第四百七十九章 中槍
兩槍之後,陳寶生倒地,很快地上就被鮮血染紅。
馬一雲也嚇的雙腿發軟。
隻見霸王龍的槍頭對準了馬一雲,而身後的薔薇,抱住馬一雲,在地上順勢一個側滾。
“砰砰……”
兩聲槍響之後,馬一雲和薔薇已經躲進了樹後麵,並快速的向林子裏麵跑去。
“媽的,給我追。”
小弟們走進林子之後,薔薇已經消失在樹林之中,這大黑天的在林子裏麵招人,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霸王龍狠狠的在地上吐了一口說道:“算了,這個人給我埋了。”
馬一雲鄒眉的盯著地麵上的已經滿身是血的陳寶生,沒做停留,怕警察一會追上來,就上了一輛車。
霸王龍小弟們紛紛散去,隻留下一輛車和兩個人,準備給陳寶生埋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玲姐出現子陳寶生的身前,看著滿身是血的他,深深的歎了口氣說道:“是你自找的,我也沒有辦法,挑個好點的地方埋了。”
玲姐心裏也是五味雜陳的。
她和陳寶生,畢竟發生過關係,雖然是在利用陳寶生,也不是她親手殺的,但是心裏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別看了,一個不要命的三炮而已,走吧,我看以後我們需要換個地方交易了。”
玲姐點點頭,和霸王龍上了車。
很快陳寶生就被埋進了土裏,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寶生就突然有了知覺,自從中槍之後的所有事情都沒有任何印象,現在就感覺有人扶著自己。
陳寶生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慢慢的抬起頭,就看見一個人麵目黝黑,具體什麽樣子看不清楚,就看見這人帶著一個綠色的軍帽。
恍恍惚惚,陳寶生就聽見男人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裏麵。
“你現在還不能死,你知道嗎?”
突然陳寶生就聽見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放開她。”
隨即陳寶生就感覺體內有一股力量,頓時傳遍全身,意識慢慢的恢複過來。
睜開眼睛,陳寶生就看見薔薇抱著自己。
“你醒了?”
薔薇也非常的震驚,剛才就看見陳寶生的身邊有一個男人,不過這男人的速度很快,眨眼間就消失了。
現在根本沒有時間去在意那個男人是誰。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陳寶生竟然還活著。
陳寶生現在意識還是很模糊,摸了摸胸口的血跡,這才意識到,剛才他中槍了。
陳寶生想動手去拿腰間的酒壺,手一點力氣也沒有,動彈不得,隻能對著薔薇說道:“把我的酒壺給我。”
“酒壺?”
薔薇轉身一看,就看見地上躺著一個酒壺,不由得一愣。
這酒壺她上次見過,自己的腿上就是這個酒壺裏麵的液體治好的,而且連一點疤痕都沒有留下。
薔薇也很好奇這酒為什麽這麽神奇,不過作為一個保鏢,他必須做到守口如瓶。
薔薇將酒壺打開,給陳寶生喝了幾口,頓時衣服暖流傳遍全身,意識也漸漸的清晰起來。
“馬一雲他?”
陳寶生聲音虛弱的問道。
“沒事,他們不敢殺馬一雲。”薔薇語氣冰冷。
“是嗎?沒死我就放心了,送我去柳妍妍的家!謝謝你了。”
“沒事,上次你救了我,這次我們算是扯平了!”
薔薇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直接背起陳寶生,路上陳寶生好一直流血,臉色煞白,跟白紙似的。
薔薇就感覺背上的重量越來越重,就問道:“你沒事吧?”
“把酒壺給我,沒事,我一時半會死不了。”
陳寶生現在喝酒就是在續命,現在陳寶生也差不多明白這紫色液體的功效了。
喝進去能治療內傷,外用能治療外傷,現在陳寶生不敢把紫色液體塗抹在傷口上,不然子彈會留在身體裏麵的。
走了半個小時,二人還在在山路上,看了看四周的的地形,陳寶生知道,還有走半個多小時的山路才能到家。
薔薇的氣息越來越重,被這一個大活人爬上,震不死一般人能承受住的。
陳寶生也虛弱的問道:“不行就下來休息一會吧?”
“不!”
薔薇隻說了一個字,緊咬牙關,邁著沉重的步子,向上爬去。
“你也喝一口吧?”
陳寶生虛弱的將酒壺遞了過去,不過沒拿住直接掉到了地上。
“我不用,還是你留著喝吧?”
薔薇半蹲,把酒壺撿起來就要遞給陳寶生。
“不行,你喝一口,要不然我怕你累死了,那我也就沒命了,這可不行,你還點送我回家呢!”
人命關天的事情,薔薇也不猶豫,隻是喝了一小口,又背起陳寶生走在山路上。
看著酒壺裏麵的酒慢慢變少,差不多走了一個多小時,才回到小安村,來到柳妍妍的家裏。
這時候已經很晚了,柳妍妍已經睡著了,裏麵沒有開燈。
陳寶生看著酒壺裏麵就剩下一口酒了,就敲了敲門,對著薔薇說道:“你去我家的地窖中,再拿幾瓶酒過來,謝謝你了。”
薔薇被這陳寶生走了一個多小時的山路,已經累的不輕,癱坐在地上,就看他的雙腿不斷的在發抖,顯然已經要累死了。
聽陳寶生說完,薔薇沒說一個不字,扶著門站了起來,晃晃悠悠的就向著門口走去。
陳寶生將隻剩一口紫色液體的酒壺扔了過去說道:“你快去快回!”
喝完紫色液體之後,薔薇的體力也恢複了不少。
很快們開了,柳妍妍開門一看,怎麽沒有人呢?一臉的蒙蔽。
隨即就感覺到有人抓住了她的腳,頓時嚇了一跳,低頭一看,這地上還躺著個人。
仔細一看,隻見陳寶生滿臉是血的躺在那裏。
“陳寶生,你怎麽了?”
柳妍妍連忙蹲下來檢查。
陳寶生的一身全是血,已經看不清是衣服還是皮肉,有的血液都凝固,粘在皮肉之上。
“扶我進去。”
陳寶生艱難的擠出兩個字,狠狠的咬著牙,現在必須靠著紫色液體頂著這口氣,不然很快就會死掉。
柳妍妍畢竟是個女人,根本搬不動陳寶生,一臉焦急的說道:“我去叫人。”
“別去!”
陳寶生用手拉住了柳妍妍的衣角,繼續的說道:“不能讓別人知道,你別聲張。”
於是陳寶生隻能費勁的自己向屋裏裏麵爬去,進了客廳陳寶生翻身躺在地板上,很快鮮血就把地麵染紅了。
柳妍妍嚇的腿都軟了,看著地上的陳寶生,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