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吉人自有天相
那紅色的液體,陳寶生在了解不過了,可能是和老爺子體內的病毒打起來了,才有這樣的反應,而且是病好的預兆。
“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
“可是,可是……我好害怕啊,我真怕……”
陳寶生緊緊的抱住小紅。
“沒事的,你要相信我,你父親一定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良久之後,從手術室裏麵出來兩個醫生。
小紅就跟見到救星一般,猛的衝了過去抓住了其中一個醫生的手就問道:“我父親他怎麽樣了。”
“小姑娘啊,你別激動,你父親沒事!”
聽到這話,小紅繃著的神經終於鬆懈了,腳一軟差點倒地,不過被眼疾手快的他給扶住了。
“看吧,我就說你父親沒事。”
陳寶生扶著小紅坐在一邊的椅子上。
“真是奇跡啊,你父親不僅沒有事情,而且他的白血病也好了,心髒病也恢複的差不多了,我還沒見過有幾個人白血病能自己痊愈的,太神奇了。”
“梁主任,這可謂是醫學奇跡啊,必須要做的課件,給白血病的病人好好講講,讓他們重拾信心,這病是可以自己痊愈的。”
小紅直接聽蒙了。
“你們說什麽呢?”
這件事情倒是在陳寶生的意料之中,果然這紅色的液體是可以治療病情的。
“梁醫生他說你父親的白血病痊愈了,這小姑娘,是不是傻了?別說你傻了,我們當醫生的都傻了,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進到白血病可是自己治愈的呢。”
小紅這才明白醫生的話。
“我父親的病好了?”
一時間小紅還是無法相信。
“不信你自己進去看看,看看你父親的臉色就知道了。”
其實小紅也一直納悶,自從上次父親和陳寶生喝完酒之後,這臉色就恢複了很多,而且病情帶來的痛苦也少了很多,還在家裏的菜園子裏麵種了點蔬菜,身體是一天比一天的好。
小紅也想帶父親來檢查檢查,是不是回光返照什麽的,可是沒想到今天喝了點小酒之後,就之久吐血了,當時小紅就嚇蒙了。
現在從頭想想,父親的病果真有好的可能。
小紅直接給醫生撞了一個趔趄,就衝進了手術室裏麵,看在病床上的父親正和一個老醫生聊天呢。
“爸!你沒事了嗎?”
“我沒事了,感覺很好,這幾天就感覺肚子裏麵不好受,吐出那些黑血之後,就感覺整個人重新活過來似的,現在感覺像是回到三十來歲的樣子。”
小紅的父親是滿臉的喜色,陳寶生在門口也感覺到很欣慰。
“小姐,你先出去吧,還需要給你父親做一個徹底的檢查。”這人說話的口音好像是外國人。
小紅的父親也連忙介紹。
“這位是中野院長,我們聊的還很投緣,你先出吧,回頭在和你說!”
那間小紅父親的臉色非常的健康,小紅也放心了不少,出門又抱著陳寶生開始哭了起來。
“我父親的病好了,病好了,在也不用吃藥了,再也不用……嗚嗚……”
人世間最幸福的事情也許就是開心到哭泣吧,小紅的眼裏滿是幸福的淚水。
看著小紅開心,陳寶生也打心眼裏有一種成就感。
不過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是紅色液體的事情,雖然陳寶生相信小紅,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出去亂說,但是這種事情還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實在是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突然陳寶生的電話響了。
“喂?”
“寶生啊,你快回來,我有事跟你說?”
陳寶生一愣,聽鄭凱龍的語氣很是著急。
“怎麽了?”
“玲姐來了!你快回來吧!”
“玲姐找我有事情?”
“沒有,你快回來就行,我有急事跟你說。”
小紅也聽見鄭凱龍電話裏焦急的語氣,就說道:“你先回去吧,我父親他應該沒有什麽大礙了。”
“嗯,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回家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啊。”
陳寶生匆忙的回去,在農家樂的門口就看見了鄭凱龍在焦急的來回踱步。
“怎麽了?”
“我看見霸王龍了。”
陳寶生一愣。
“你是說霸王龍來我們農家樂了?”
“嗯,是玲姐帶著過來的。”
“玲姐?”
陳寶生有些迷惑,這玲姐怎麽還跟霸王龍弄到一起了?
“你確定你沒看錯?”
陳寶生又問一遍。
“不可能看錯,他化成灰我也認識。”
陳寶生點點頭,鄒眉的看著鄭凱龍說道:“你調查他調查的怎麽樣了?”
鄭凱龍也搖搖頭。
“這人的保密工作做的非常的好,我派去監視他們的人,都跟不行,所以沒有調查到一點有用的信息,就知道現在整個省大多數地方都是他們的地盤。”
“這人有點厲害啊。”
說話間玲姐和一群人走了出來。
鄭凱龍連忙躲進陳寶生的車裏,怕被看見了。
“玲姐你來了!”
陳寶生上去跟沒事人一樣的打招呼,玲姐的身後跟著十來個人,其中有一個穿著緊身皮衣的女人特別引人注意。
那身材真是沒的說。
“你去哪裏?剛才還找你來著。”
玲姐給陳寶生遞過來一根細煙。
“小紅她爸住院了,我去看看!”
陳寶生很有眼色的給玲姐點上煙。
“嗯,最近想換一批房客,人我都找好了,你就不用管了。”
“換房客?”陳寶生有些詫異,不知道玲姐什麽意思。
“沒事我就就先走了。”
等玲姐走後陳寶生就問:“那個是霸王龍啊?”
“就是玲姐身邊那個帶著黑色墨鏡的那個。”
聽完陳寶生愣了半天。
“那人,那人……經常來啊,而且和玲姐好像有一腿,他就是霸王龍?”
陳寶生震驚不已,這人就是曾經發現和玲姐3……的那個,沒想到他就是霸王龍。
“我曹,他經常來?”
鄭凱龍也很是震驚。
“是啊,差不多每次都和玲姐一起來的,其實我一直就很好奇,每次玲姐大老遠的來咱們農家樂,帶來的人還不一樣,也不知道在包廂裏麵談什麽。”陳寶生摸著下巴,怎麽想也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