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客似雲來
“嫂子,你有沒有信紙還有信封?”早飯吃的多,陳寶生四仰八叉倚在小沙發上對田玉娥道。
“有,你要它們做什麽?”田玉娥話音甜美。
“你拿便是。”陳寶生溫和說道。
隨後田玉娥便拿來信紙信封遞給了陳寶生,陳寶生拿過一隻筆開始在信紙上迅速寫著,田玉娥書讀的不多,陳寶生寫的字又是連筆,她能認出的字甚微,隻覺得陳寶生的字漂亮,不僅人長的英俊,還有才華。
“我不在的時候好好照顧自己。”陳寶生裝好書信,說罷離開了田玉娥家。
陳寶生一路向西來到村部,時間還早,空蕩蕩的房間裏隻有幾張桌子,陳寶生將書信放到村長的辦公桌上,便離開了,他還有樹莓要賣,得趕緊上山了。
這次上山,陳寶生發現雖然他的血液可以助長樹莓生長,但是隻能結一茬,雖然山野裏還有很多樹莓,但早晚有摘完的一天,所以不能等到斷了財路那天再想辦法。
陳寶生將二十斤樹莓帶到集市,還是原來那個位置,還是早就在此等候的人群,陳寶生知道他的樹莓今天又要一售而空。
“小夥子,等你半天了,終於來了。”昨天那個中年婦人早已在此等候,陳寶生對她的印象非常深刻,夫妻倆這三天每天都來。
“今天還是要兩斤嗎?大嬸?”陳寶生套起近乎。
“是的,不過不要叫我大嬸,叫我姐姐。”中年婦人怪嗔道。
“大姐,你的兩斤樹莓,稱高高的!”陳寶生稱好樹莓遞給了那個中年婦女。
“不是大姐,是姐姐,我明天還來哦!”付完錢,中年婦人走時還是不忘回頭看看陳寶生,那英俊的麵貌,健碩的身材,在集市是那麽耀眼。
“我要三斤,我也是回頭客。”一個微胖的男子說道。
“好,您的三斤。”陳寶生快速的稱好、付貨、收錢。
“還有我!”
“還有我!”
……
“最後兩斤有人訂了,要吃的明天再來!”
這幾天陳寶生可謂是數錢數到手抽筋,短短三日就賺到一千八百多塊,以這個速度,還清債務不過一個多月的事情。
陳寶生背著二斤樹莓離開了集市,來到昨天給溫蔓打電話的地方,經過昨天的診治溫蔓已經全然好了,不過作為朋友的陳寶生,還是要問候一下,況且昨天已有約定。
“我們一起學貓叫,一起喵喵喵喵喵,在你麵前撒個嬌,哎呦喵喵喵喵喵……”昨日的嘟嘟聲已然不見,換來的是一段彩鈴。
打錯了?陳寶生果斷的掛斷電話,仔細的回看著名片上的號碼。
“139********”陳寶生邊讀邊按號碼,聽到的仍然是同一個彩鈴。
“喂?”一個調皮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雖然聲音調皮,但陳寶生還是聽出了那就是溫蔓的聲音線。
“哈哈,真的是你啊,我以為是我打錯了呢!”陳寶生哈哈一笑道。
“我的樹莓王子,我正要找你呢,快來我家吧!”溫蔓在那邊焦急的說著。
“你的病好了嗎?”陳寶生關心道。
“你來了就知道了!”溫蔓說完就掛斷電話,不容陳寶生拒絕。
其實陳寶生也真的有去溫蔓家的打算,主要是看看溫蔓的病情如何,順便給她送去兩斤樹莓。
到了溫蔓家門口,低頭整理了一下衣服的褶皺,然後才緩緩敲門,這次的力度沒有那麽大,顯得非常謙遜有禮。
“嗨!”溫蔓緩緩推開房門,身體依靠在門框邊上,吊帶上衣在腰間,牛仔短褲短到不能再短,嫵媚的跟陳寶生擺了擺手,臉上的表情妖嬈到了極致。剛剛還是可愛的小喵喵,現在就變成了狐狸洞裏的九尾白狐。
“嗨!”陳寶生尷尬一笑,心想為什麽每次這個女人都要穿成這樣,真的有一種引人犯罪的嫌疑。
“進來!”溫蔓媚眼一挑,右手勾住陳寶生的衣領,將陳寶生拽到了她的麵前,兩個人的身體就這樣貼到了一處。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美了!瞬時間陳寶生覺得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心也狂跳了起來。
“哈哈,你緊張什麽?”溫蔓忽然喜笑顏開。
“哦,沒什麽!”陳寶生尷尬道。
“別想多了,進來吧,我有事情要你幫我。”溫蔓神神秘秘的說道,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她就說有事要找陳寶生,聽到這裏陳寶生的好奇心也徒然升起。
“什麽事?”陳寶生走緩步走進。
“我現在缺一個長相英俊的裸模,你無論從長相到身材都非常符合我的要求,這個忙你幫不幫?”
溫蔓趴在陳寶生的耳朵旁,悄悄的說著自己的訴求。那溫柔的聲音,緩慢的語調,讓陳寶生有一刻恍惚,這個女人真的隻不過是剛剛認識的女人嗎?
“這……”陳寶生有些猶豫,並不是他不想幫,隻是這樣的事情,他從來都沒有做過。
“答應我。”溫蔓直勾勾的盯著陳寶生,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另一隻手在他的胸前撫摸,然後順勢將他推倒在沙發上,騎坐在了他的身上。
“誒?”陳寶生假裝正經,心想這真是剛見過三次麵的女人嗎?
“我幫你脫……”
幾分鍾後陳寶生穿著一條漏洞的三角褲衩,坐在早已經擺好的凳子上。
“誒,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公平啊,就我自己光著,你是不是也得表示一下?”陳寶生無奈道。
“昨天不是已經給你表示過了嗎?”溫蔓賴皮道,心想昨天讓他見了底,今天算是他還回來的。
“昨天我也救過你啊!”陳寶生忽然靈機一動,討價還價他還是很在行的。
“你如果不願意我可以找其他人的。”溫蔓傲慢的說道,裝作毫不在乎的樣子。
“求之不得!”一個大跳陳寶生從凳子上下來,來到溫蔓麵前,勢如閃電!他的臉緊貼溫蔓麵龐,壞壞的說道,還帶著些許喜悅。
“你!”溫蔓被氣的說不出話。
“我怎麽了?”陳寶生俯首望著溫蔓,剛剛靦腆的小綿羊已經變成一頭餓狼,溫蔓就好似他看中的獵物,挑釁的眼神好似在問她,你敢還是不敢?
“脫就脫,誰怕誰!”溫蔓說罷,便脫掉自己的吊帶上衣,誰料她並沒有穿文胸,就這樣赤裸在陳寶生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