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江家來曆
說完,江城澤居然看都不看亞妮一眼,扭頭就走,留下了一群莫名其妙的路人,以及更加懵逼的亞妮等人。
“你沒事吧?”
江城澤走了之後,亞明走到陳寶生麵前,關心的問道,他剛才隻是看到江城澤之根,陳寶生低語幾句,隨後陳寶生的臉色就變得不好看,似乎興奮之中透露著,一種隱隱的擔憂。
陳寶生,擺了擺手,隨後長出了一口氣,對亞妮說道:“沒什麽,這個世界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陳寶生不相信江城澤是在故弄玄虛,既然他問自己是不是夏族人,那麽他肯定有所依仗。
如果,江城澤的家族跟他們口中的夏族有什麽聯係的話,那陳寶生還真是想去見識一下。
江城澤離開之後,便一路馬不停蹄的朝城外趕去。
當初家族戰開啟,當他得知自己的對手隻是一個亞圖家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而且是一個女人的時候,他其實心裏很不爽快,今天接到訊息,得知亞妮回來,她就從家族趕了過來,想要快刀斬亂麻,把自己的這個敵人給解決叼。
沒想到他居然遇到了一個疑似夏族人的陳寶生。
這個發現,讓江城澤心亂如麻,連亞妮這個對手都顧不上了。
江城澤在江家是一個當之無愧的天才,雖然才十五六歲的年紀,如果按照荒武級別評定的話,他至少是荒武四級的級別。
但是由於江家傳承的特殊性,他即便是對上荒武六級的對手,都有把握戰而勝之。
所以所謂的古荒五虎,完全在他眼裏完全就是一個笑話。
天才都是驕傲的,但是這次江城澤暗殺亞妮並沒有成功,可以說是他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失敗,但是江城澤卻一點兒都不懊惱,反而,他心裏麵十分的興奮。
夏族人,這個族群對於古荒城,甚至對於整個荒域的人來說,都是一個十分陌生的族群。
但是對於江家來說,卻意味著一個驚天的秘聞。
很快,江城澤就回到了江家,一進門他就看到自己的父親,也就是江家的家主江天一,正襟危坐在堂前。
如果陳寶生在此的話,一定會,對這個充滿華夏古典園林風格的莊園感到十分的好奇。
正廳之中擺著一個香爐,若有若無的香氣正在廳中彌漫。江城澤的父親留著長發長須,還挽了一個發髻,如果陳寶生在此,也就會看出來,這是一副標準的古人裝扮。
“何事如此匆忙,往日教你的坐定的功夫全練到了狗身上了是嗎?”
感受到江城澤,江天一睜開了剛才微閉的雙眼,不滿的看了江城澤一眼。
江天一總共有十幾個兒子,但是江城澤是他最滿意的一位,不是因為江承澤是一個荒武天才,而是因為江城澤是江家血脈鑒定之中,血脈最純的家族子弟。
傳承凋敝,血脈稀疏。
如今,江家能夠出現一位血脈如此純正的子弟,實屬不易。
因此江天一把江家複興的所有希望都壓在了江承澤身上,江城澤似乎也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
這個兒子從小就是一個天才,哪怕是修煉江家一直以來都不太看得上眼的荒武,都能夠進步神速,遠超同輩人。
也是,自己的祖上可是來自於那個地方,如果身懷那樣的血脈蔣家人做事情還比不上荒域這些蠻荒野種的話,怎麽可能對的起自己高貴的血脈?
是的,江天一對於荒域的土著,一向是看不上眼的。
雖然他從出生以來,到現在就沒有離開過荒域,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對自己始祖那種近乎狂熱的崇拜。
在江天一的嚴厲要求之下,江城澤一直都坐有坐相,站有站相,行動舉止之間十分有禮。
沒想到,今天隻是出門對付亞圖家的一個小角色,回來之後就大失體統,江天一心中很是不滿。
“父親,我今天遇到了一個人,我從他身上感受到了濃鬱的血脈之力!”江城澤,沒有因為父親的訓斥而收斂心神,實在是今天的發現讓他有些震驚。
“什麽?!”江天一猛然站了起來,連身邊的茶杯被打翻在地都渾然不顧。
如果熟悉他的人在此,一定會對江天一這個行為感到十分震驚。
江城澤的血脈是江家最接近師祖的一個人,因此,江天一自然明白,自己兒子所說的感應到濃鬱的血脈之力是一個什麽樣的意思。
“難道……”江天一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
江城澤目光凝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懷疑他是一個夏族人。”
“這個人在哪裏?快快帶我去見他。”
江天一頓時就激動了,一把拽住江城澤,匆匆朝亭外走去。
“父親,這個人跑不了的,他是亞圖家那個亞妮的同伴,他跟亞妮回來,好像就是為了幫助亞妮對抗我們江家的。”江城澤信誓旦旦的說道。
聽到江承澤這個話,江天一頓時就愣住了:“你是說,你遇到了一個夏族人,是亞圖家那個亞妮的親隨?”
江城澤聽到父親的問話,還以為自己哪裏說錯了,他又仔細想了想。
剛才他看到亞妮他們的時候,亞妮一馬當先走在前麵,而其他三個人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麵,而顯然,他自己的判斷沒有什麽錯誤。
“混賬,高貴的夏族人怎麽可能做一個荒域人的親隨,你確定你不是在逗我嗎?”
沒想到江天一突然勃然大怒,怒罵了一聲。
真正的夏族人,即便是在那個地方都是最為高貴的存在,即便是不出於不知名的原因,流落到荒域,也不可能混到那種地步呀。
所以江天一有生以來第一次,對自己的兒子產生了懷疑。
“你確定,你感應到的,東西沒錯嗎?”江天一忍不住又問了江城澤一句。
江城澤,閉上眼睛,仔細回想起,剛才遇到陳寶生的時候,那種全身的血液隱隱有些躁動,甚至有些發燙的感覺。
這就是始祖留下來的鑒別夏族人的方法,不可能有錯。
因此江城澤鄭重的點了點頭,嚴肅道:“我確定,當我站在他跟前的時候,跟始祖遺留下來的手紮上描述的情形完全一樣,離著他越近,我的身體裏麵的血液就越是歡快,甚至隱隱有種要沸騰的感覺。”
聽到江城澤的這種話,江天一更加激動了:“這是……這是……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