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大戰開始
只見他的身體彷彿接收到命令一般,開始被一種充滿金屬色澤的鎧甲緩緩覆蓋,宛如一架小型的變形金剛,同時,最值得注意的,是他那泛著紅光的眼鏡,比起傲風的那件鷹眼,這副眼鏡無疑看上去更加耀眼。他的身體在發生一系列變化以後便是與之前領到任務的其他兩人分別離開了李銘薇的帳篷。
只剩下最後那個留著短頭髮的嬌小女生了,李銘薇慢慢的湊到她的面前,她便像一個受到了褒獎的士兵一般挺直了胸膛。這個時候,李銘薇說話了:「嬌碟,你的任務就是保護這幾個人的安全,我不管你用什麼方式,等戰爭結束了,我要看著他們活著站在我的面前。」她說著,一邊以目示意的看向張晨幾人,所要表達的目的不言而喻。
嬌碟略帶躊躇的看了張晨一眼,彷彿在思考著他們與李銘薇之間的關係。她的年齡看上去只有不到23歲的樣子,與張晨看上去一般大。不過,也是馬上應承下來李銘薇交託的任務,邁著堅定有力的步子來到他們面前,用平淡無奇的聲音開口道:「你們跟我來吧。」
張晨看了李銘薇一眼,彷彿是知曉了他的心意一般,後者展露出一絲微笑,卻是堅定地搖了搖頭,彷彿是在告訴他,不要無謂的加入到這最終慘烈的決戰之中。「在不了解到他們最終的目的以前,任何對我們不利的結局都有可能發生,張晨,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好嗎?」
李銘薇的語氣出奇的溫柔,這在她的手下嬌碟看來簡直不可思議。印象之中他們的老大不是那個叱吒風雲運籌帷幄的女強人嗎,什麼時候也會因為一個男人而變得兒女情長了?她不禁再一次打量起站在眼前這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男人。毫無疑問,他的長相算不上出眾,整個血色之都要說比他長得帥的人那是多到海里去了,其次,要論實力嘛,f級中等的實力在他們組織中也只能勉強排在中下等的水平,她實在有些搞不懂,這樣一個『三無』男,是如何贏得他們老大的青睞的?
張晨無奈只好點頭。告別了李銘薇,五人在嬌碟的帶領下便繼續往營地深處走,一路上,這個背著碩大棺材走姿卻異常穩健的短髮女人不置一詞的走在最前面,充分擔當起領路人的職責,當然也僅僅是領路人而已,雙方之間十分默契的保持了沉默。就在這時,張晨聽到來自身後趙博遠的聲音:「你說她背上那口棺材里背的是啥?看上去沉甸甸的。」
棺材里還能放啥,總不能放吃的吧?張晨在心中翻著白眼吐槽,拚命壓抑著開口道:「不知道,也許是那個那人用來戰鬥防身的武器吧,不然我可想不出有什麼人會閑的沒事背著一個沒用的棺材到處走。」他的話音未落,就看見走在最前面的白衣女人猛地回頭瞪了他們一眼,那種彷彿要吃人的表情,嚇得二者趕緊止住了剛才的談話。
接下來他們走了約莫有個十幾分鐘的路程,沿途看見了許許多多整裝待發亦或是步行如電的小型隊伍,都是朝著他們相仿的方向行進。同時,這個營地無論是比起張晨他們在四號區域暫留的營地亦或是格雷斯的營地都是要大上不少。單單從這一點上來看,組織的規模與實力之間的差異便是可見一斑。
他們繞過了一整片高低不齊的低矮帳篷,穿過了被重兵把守的軍械庫以及浮靈懸浮的場地,最終來到一處看上去彷彿被精心打扮了一番的兩層平頂式建築的門前。它看上去與著里簡陋的設施有些格格不入,彷彿是那種只有在繁華的街市去才會出現的建築。接下來還有更讓人匪夷所思的呢,只見那一襲白衣的嬌碟將自己臉部對準門前的自動掃描裝置,不一會,那扇看上去異常穩固的鐵門便是發出砰地一聲,從裡向外打開了,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條無限向里延伸的漆黑長廊。
「你們在這裡等一下,我去開燈。這裡很長時間沒有人來過了,所以電器設備可能會有些遲緩。」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車熟路的步入走廊,不一會便是消失在眾人眼前。這之間可能隔了有個五分鐘的時間吧,張晨他們一行人就那麼百無聊賴的站在空蕩蕩的漆黑走廊盡頭。他打開靈戒看了看時間,9點50,距離三天時間的期限還剩不到最後的兩個多小時。隱隱的,隔著漆黑而幽深的夜色,他彷彿聽到了在前方不遠處的營地最前沿,雙方正在上演一場驚心動魄的角逐,格雷斯的雇傭兵,寄生組織的不死之力,以及李銘薇那些同仇敵愾的部下,他們的實力毫無疑問已是站在了金字塔尖的水準,即便是不在現場親眼目睹發生的一切,他也能夠想象這最後的決戰會是如何的慘烈。
就在他思考的檔口,走廊里兩側的壁燈一下子亮堂了起來,空曠的長廊被幽暗的深黃色光明覆蓋,這個時候,嬌碟的身影如同幽靈一般再次出現,她的聲音彷彿一曲悠長而寧靜的短笛,「這裡是二十號區域銘用來招待來自其他組織或者大勢力的貴賓歇息的場所,你們就暫時呆在這裡吧,我想戰爭很快就會結束的。」她說著,若有深意的瞟了幾人一眼。
張晨不理解她說這句話的意思,是對於李銘薇的指揮以及同伴之間實力的過於自信才敢這樣信誓旦旦的開口嗎?幾根人繼續不急不緩的往走廊深處走,就在張晨略微分神的透過兩側玻璃窗看向其中一間小房子時,他彷彿看到一道人影從中迅速掠過,看那樣子,似乎是在偷窺他們的行蹤,當即大叫道:「什麼人?」同時身形如電,立刻朝著那間房子竄了過去。
突然產生這麼大的反應,位於張晨身後的四人都被他的怪異舉動嚇了一跳。而走在最前面的嬌碟則是微沉著臉,若有所思的望著前者奔跑而去的那間屋子怔怔出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