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不利的證據(
這時,公冶平突然提出要檢查各弟子的武器,讓東院所有弟子將自己的武器各自拿出來,暫時交給紅衣弟子保管。
眾弟子,為證自己清白,紛紛返回房間,拿出自己的兵刃交了上去,唯有一人回房之後便沒有再出來,眾人心生疑竇,向那名弟子的房間走去。
那名弟子不是別人,正是朱夜,朱夜暫時是自己一個人住一個房間,倒不是因為他的身份給她什麽優待,因為現在弟子還沒有破千,房間數量尚有剩餘,有些關係比較密切的弟子,三四人住一個房間,有些人不喜歡跟別人搭夥的弟子,則獨自或一兩人,單獨住在一個房間,反正房間暫時夠用,葉塵這方麵便給了眾人自由選擇的權利。
朱夜再怎麽說也是皇子出身,早就習慣了,一個人占據一大間房間,如果說葉塵對此有所要求,朱夜或許會嚐試改變,但是連葉塵都不過問,那朱夜自然就按照自己的習慣進行了。
眾人來到朱夜的屋內,便看到朱夜,目光呆滯地捧著一把劍站在那裏,竟沒有察覺到身後趕來的眾人。
任我行走上前去拍了拍個月的肩膀,問道:“朱師弟,發生何事?有什麽不對勁嗎?”
朱夜回過神來看了一眼身後的眾人,又低頭看看手中的劍,對眾人說道:“這把劍……這把劍不是我的。”
這時公冶平冷笑道:“哼哼,當然不是你的。”
任我行皺眉道:“那你的劍呢?”
朱夜搖頭說道:“我……我也不知道,我進來的時候,就隻看到這把劍,我的劍,不見了……”
“不見了?”任我行看了一眼朱夜不解地說道:“怎麽不見的?”
朱夜搖了搖頭,一旁的公冶平說道:“不是不見了,而是被你拿錯了,你看清楚,這把劍可是你的?”
公冶平說著,從旁邊一名紅衣弟子手中取過一個被紅布包住的東西,公冶平將紅布掀開,便露出裏麵的一把長劍,劍柄上麵還赫然占滿著已經凝固了的鮮血。
公冶平將劍從紅布包中取出,一把丟過來,朱夜伸手接住,把先前的那把劍放在地上,將接過來的劍從劍鞘內拔出,劍身上麵已經幹涸的血漬,觸目驚心,在場眾人,不禁發出驚呼。
朱夜皺著眉仔細端詳了兩眼,點點頭道:“這把劍的確是我的,可是我不知道他怎麽會……”
“你不知道,我來告訴你,你拿著這把劍,殺了在兵器入庫萬巡邏的十名弟子,之後用它,劈開了兵器庫的大門,闖進兵器庫,進入兵器庫後,你將劍靠在牆上,開始觀摩庫裏麵的兵器時,我帶人殺到,你匆忙之間隨手拿起一把劍便殺將過來,當時形勢危急,你未及細查便將這把劍帶了回來,是不是!”
公冶平最後一句話雖是問句,但是氣勢與口吻,顯然都已認定了這件事情就是朱夜做的。
朱夜連忙搖頭道:“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我今天白天練功有些累了,就一直在房間裏麵休息,你說的這些?,我……我什麽都不知道!”
“什麽都不知道!你推的可真幹淨,劍在你的房間裏,難道它能自己長腿跑到兵器庫去殺人嗎?還是說你把這把劍借給了什麽人嗎?”
“沒……沒有。”朱夜啞口無言的說道。
“你的皇帝,老子給你送來的密信,你大概還沒有看到吧!要不要我念給你聽聽?”
“密信?什麽密信?”
“精英鐵礦,勢在必得,彼若不從,可以殺之,連掌門都想殺,你們真是好大的野心啊!”
“我沒有,我沒有要殺師父!”
“那我問你,皇帝老子是怎麽知道精英鐵礦的事情的?”
朱夜愣了一下,低頭說道:“我不知道,這件事情與我無關,黃山所有的上山路口全都被封鎖,根本就不可能有密信能被送上來,分明是有人栽贓嫁禍。”
“山路是被封鎖了,但是天上的路卻沒有被封鎖,你們是用信鴿傳遞消息,到現在你還想狡辯,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朱夜搖頭說道:“我真的不知道哪裏來的信鴿,我們父王通信從來不用信鴿,因為信鴿並不安全,容易有被人攔截的可能,,我不可能用這麽不安全的方式來通傳消息。”
公冶平笑道:“你幹這行的樣子,看起來很專業嘛。”
“你……你想說什麽?”
公冶平冷冷說道:“我不想說什麽,我想說的話都說完了,接下來自然有任教主,對你進行發落。”公冶平說完,退到一旁。
任我行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二人,兩人身上的每個動作,每一個表情,任我行都沒有放過。此時,幾乎所有的山中弟子,已全部都集中到東院這邊,就連朱無視腰帶的歸海一刀出現在了人群中。
所有的目光都在盯著任我行,葉塵離去時,曾將大任托付給任我行和曲洋劉正風。
此時曲洋劉正風都到任我行麵前,三人商議起來,曲洋說道:“現在證據確鑿,人證物證都可以證明這件事情,就是朱夜所為,但是朱夜的身份特殊,我們現在要將他拿下嗎?”
劉正風說道:“身份特殊又如何?難道臨天閣會怕誰嗎?我相信就算閣主在這裏,也斷然不會因為畏懼朝廷,而不敢對凶手繩之以法。”
劉正風說完,曲洋也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任我行看了看一旁的朱夜,想起了葉塵臨行之前對自己說過的話,葉塵曾對自己說過,在葉塵下山以後,無論發生何事,都讓任我行,先穩住局勢,將任何問題都先壓下來,等自己回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