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先賺一個小目標！
至於這筆錢，具體怎麽花。
蘇禹沉思了一會，決定股票賬戶裏的1300多萬，還是原封不動，繼續作為個人股票短線操作的本金，持續擴大盈利。
剛剛收獲的1100多萬盈利分成。
他決定暫時性的用作資金儲備，以應付‘壹創策劃’這個項目。
如果十天後, 李輝遠還不起‘過橋貸款’，那麽他就用這1100萬資金，順勢收下‘壹創策劃’50%的股份權益。
如果李輝遠籌措到資金，還上了貸款。
那麽，這筆資金，他也就可以騰出來，用做它途了。
至於楊昊所給予的那1600萬操盤酬勞，他則打算用來建倉安彩紙業, 當然……這時候這支票, 已經在年報業績公布後，成了ST安彩。
雖然按照他的記憶。
現在離錦湖集團成功借殼安彩紙業，還有差不多十個月的時間。
但像這種涉及重大資產重組的項目，其所涉標的，肯定在兩家企業初步接觸、談判的時候，就會選擇停牌，從而防止內幕交易和市場惡意炒作，保證兩方談判的公平性。
所以，在他並不記得安彩紙業具體的停牌日期情況下。
如果有閑置資金，早一步介入，遠比晚一步介入，錯失良機的好。
當然, 在建倉安彩紙業的過程中……
蘇禹想著自己與楊昊走得近這件事，這麽長時間，在禹杭的各大圈子裏，應該已經不算是什麽秘密了。
想必，肯定也引起了錦湖集團高層、乃至其父親的注意。
於是，為了避開因為自己提前參與所產生的變數，他不會選擇利用自己的賬戶來買入安彩紙業的股票。
而會借用姐姐的股票賬戶操作。
“除了安彩紙業二級市場的股票……”蘇禹在沉思中，暗道，“要想在錦湖集團借殼上市的這一重大商業計劃中，謀取到足夠的利益，最重要的，還得是安彩紙業占據的，錢江邊上那一塊地啊！”
實際上……
那一塊在未來新城開發中，價值連城，直接奠定錦湖集團浙州龍頭地產地位的地塊。
才是蘇禹夢寐以求的攫取目標。
並且，從時間線上來看，他要想攫取那塊地皮，其出手的時間，是必須要搶在錦湖集團決定借殼安彩紙業之前才行的。
而當前利普照明已經停牌。
蘇禹猜測錦湖集團董事長楊錦城利用利普照明玩的這一手牌，在楊昊、及其背後利益集團顯露出來後，大概率也該收網了，也就是說，在對方整治集團內部力量之後，極大概率，就要真正選擇借殼對象了。
那麽，在這種情況下, 實際上……
真正能留給他反應的時間，並不多。
蘇禹仔細算了算，覺得自己要想在錦湖集團反應過來之前，從安彩紙業這家公司手裏，攫取到那塊濱江地塊，最多、最多隻有3個月的時間。
也就是說，他必須在這3個月時間裏。
趁著錦湖集團內亂還未平息，趁著錦湖集團還沒有完全整合內部資源，走到真正借殼上市的那一步之時，拿下那塊地。
而那塊地的當前價值……
就算是工業用地，就算那周圍還是一片荒蕪，就算是安彩紙業已經淪落到不斷賣資產保殼，且因為環保問題，不斷被政府催促搬遷廠址的情況下，那麽大的麵積，也不是他目前手裏這點資金，能夠拿下來的。
所以，歸根究底。
他要想抓住這個機會，攫取到這裏麵的龐大財富，其根本的難點，還得是在這三個月內，賺取到能夠買下安彩紙業那整個廠子的本錢才行。
至少必須要有足夠的本錢，撬動杠杠，幫助安彩紙業實現生產車間的轉移。
這樣，也許人家才會賣，而他，也才有得買。
“這點錢，還是……差太遠了。”蘇禹看著手裏最大限度能夠動用的4000萬資金，想及自己的目標，不由感慨了一句，“怎麽說，也得一個億才能撬得動啊！”
仔細算下來。
他手裏4000萬的可用資金，看似很多。
實則對比起他所圖的目標來，還是有些捉襟見肘，杯水車薪。
當然，三個月的反應時間，從當前的幾千萬到一個億的本錢，借助著腦海中的重生信息優勢和經驗優勢，利用股市來實現，他還是比較有信心的。
“蘇總……”
在他暗自規劃未來、沉思間，秦好問突然在聊天軟件上，給他發來了信息：“你一直讓我尋找的公司市場情報處主任這個職位人選，我有眉目了，這個人……你看怎樣？”
對方說著，便給他發了一份文件過來。
蘇禹回複了一句‘我看看’，然後便打開了文件，隻見……
“林安途！”蘇禹看見其名字，低語了一句，發現沒什麽印象，不由繼續看了下去，“金時財經前數據采集、運營部主編，前華金公司市場數據分析師，前華銀投資機構市場情報調研員……”
蘇禹就著對方的簡曆，一路看下去。
發現這人十多年時間，一直在金融行業市場資訊、市場數據上打轉，從華銀、華金，跳到金時財經，肯定也積累了不少的市場人脈和信息渠道，卻也符合當前公司的招人標準和他對公司‘市場情報處主任’這個職務人員的心裏預期。
隻是……
讓蘇禹有一點不解的，是對方的最後一份工作。
即金時財經數據采集、運營部主編這份工作，離職的原因，竟不是主動辭職，而是被金時財經給開除了。
這個位置的管理層人員，竟然是被公司開除而離任。
這就比較耐人尋味了。
“工作經曆，倒是符合我們公司的用人條件。”蘇禹看完簡曆，在聊天軟件上，回複秦好問，“但這被金時財經給開除的原因是什麽？”
秦好問回複道：“我仔細查過了，表麵上，說是他泄露金時財經各種內部數據給競爭對手，且靠倒賣內部情報和數據獲利，但實質上……好像是因為他勾搭了自己領導的老婆，而他前領導，又是金時財經的重要股東，所以才挨了這麽一個開除的結果。”
“呃……”蘇禹一陣無語，“那算是德行有虧了。”
“無妨。”秦好問說道，“用人嘛，我覺得應用其長，而避其短，我們當前需要的是他的能力，又不是他的德行，這人在金融行業市場資訊和市場數據業務上，深耕了十多年，無論人脈還是信息渠道，絕對不少，如果能把他招進我們公司的話，我相信蘇總需要的市場情報網絡，很快就能建立起來。”
“至於其‘好色’的本性……”
“先不說這裏麵的事，真相是怎樣的，就算是真的，隻要不影響公司的運營和工作，我覺得也不用太過在意。”
蘇禹沉默了一下，並不太認同秦好問的話，但同時，也沒有急著拒絕。
“這人在禹杭嗎？”頓了頓，蘇禹問道。
秦好問回答：“在！被金時財經開除後，聽說這事在他們圈內，鬧得還挺大的，當前他老婆正跟他鬧離婚呢，而他現在，應該也還沒來得及找新的工作。”
“行！”蘇禹想了想，說道，“你先聯係一下這位林先生，然後約個時間，讓我倆見一麵，具體合不合適，等見完麵，再下決定。”
盡管秦好問說明了對方被金時財經開除的具體原因。
但蘇禹總覺得這裏麵透著古怪。
看簡曆，對方都37歲的人了，肯定已是上有老、下有小，而且能在市場資訊渠道這種領域混十年以上，能力突出，那麽人情世故，絕對不會差，豈能因為‘勾搭領導老婆’這種犯忌諱的事而翻車？
多半這裏麵是有隱情的。
隻是什麽隱情，蘇禹一時半會，也猜不透，隻能見麵交談之後，大概才能猜出一二。
“好，我約一下。”秦好問回答，隨後便給對方打了電話。
緊接著，過了大概半個小時，蘇禹便接到了秦好問的回複：“蘇總，林先生提議今天下午，您看怎麽樣？”
“好！”蘇禹想著今天也沒有其它的安排，於是答應了下來。
秦好問見蘇禹沒有意見，也不由高興地道：“那下午5點半，就在上次蘇總與朱經理見麵的那家餐廳，您看可好？”
“沒有問題，你安排吧！”蘇禹回複了一句，便沒再多說。
然後，蘇禹吃完午飯，在網絡上搜索了一番這位金時財經運營主編的新聞，隻見有用的信息很少，關於其‘勾搭領導老婆’的花邊新聞，更是沒見到，也不知秦好問到底是從哪些渠道了解的這人信息。
眼見沒搜索到結果，蘇禹也沒繼續深究下去。
簡略地看了一下兩市的收盤結果，然後小眯了一會，在大概4點40分，才醒來，收拾了一下，換了一身衣服，就出門去了。
當他來到與秦好問約定的餐廳，時間已經過了5點30分。
秦好問已經到了，而且其旁邊，還坐著一位穿著正裝，臉上笑容很是溫和的中年男子。
蘇禹猜測，這人應該就是那位金時財經網的前運營主編，林安途先生了。
“蘇總……”
看見蘇禹到來，秦好問急忙打招呼，並向蘇禹介紹道：“這位就是林先生，剛才我已經把我們公司的招聘條件和薪資待遇，簡單地給林先生說了一遍，林先生表示，還是挺期待加入我們公司的。”
蘇禹微微頷首，然後主動向對方伸手道：“你好，林先生！”
“您好，蘇總！”林安途趕緊握住蘇禹的手，微笑地道，“蘇總近來在國內金融市場的動靜，真是令無數人羨慕、佩服，說實話……我沒見到蘇總之前，也很難將您和財富路、複升路這兩個席位，聯係起來，因為您實在太年輕了。”
“哦？”蘇禹微笑地坐了下來，有些驚訝道，“林先生對於我的情況和身份，了解得很充分嘛。”
林安途嗬嗬笑道：“蘇總的名聲，已經響徹整個禹杭、浙州，乃至國內投資圈，若是有心的話，想了解並不困難。”
“有心！”蘇禹笑著道，“這是兩個很值錢，也很關鍵的字啊！”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及利用財富路、複升路兩個席位，進行代客理財操作的事情，在兩家券商營業部機構內部人士不少人知道底細的情況下，想要完全守住信息的秘密不外泄，還是很難的。
但就算如此……
要想完全打聽到禹杭財富路和禹杭複升路兩家席位背後的操盤手是他，沒有深厚的人脈關係和信息渠道網絡，還是不太可能的。
蘇禹知道，林安途一見麵，就道出了他的真實身份和所利用的資金席位。
不過是在向他展示自己收集市場信息、情報的能力，表達自己是具備勝任‘市場情報處主任‘這個職位資格的。
“蘇總看上去，不太像是這個年紀的人。”
對於蘇禹的誇讚，林安途表現得頗為平靜，一雙眼睛目不轉睛地打量著蘇禹，很有些驚訝地道：“蘇總像是經曆過至少五年以上職場洗滌的人，您表現得很成熟，也很自然，差點讓我以為我跟您是同齡人了。”
“哈哈……”蘇禹笑道，“林先生說話，還真是風趣。”
“不過……”
蘇禹頓了頓，又說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我，還有秦總監，本來就是同齡人，因為大家心理年齡都一樣，都對未來充滿希望，都有一顆年輕的心，都期待著能創造更好的未來。”
“蘇總這麽說，卻也沒錯。”林安途點頭道，“在見蘇總之前，本來我心裏，對於您所創立的這家‘禹航投資’公司，還是有許多顧慮的，覺得蘇總您雖然銳意進取，未來不可限量，但畢竟還是太年輕了一些，容易在未來作出一些冒進的運營策略，可如今見了您，我心裏的這些顧慮，算是完全消失了。”
“您跟我原本預想中，不太一樣……”
“跟您這樣的人共事，我至少不用太擔心公司會輕易垮掉，也不擔心您創業是激情所為，沒有後續計劃。”
蘇禹聽見他這番話，詫異地道：“林先生單憑跟我簡單的交流幾句，就能從我身上看出這麽多東西？”
“有些人，一眼就能看出來能不能共事。”
林安途微笑地直言道：“自然也能看出來值不值得信任。”
“林先生這雙眼睛……很厲害。”蘇禹淡淡地讚了一句，在秦好問點菜中，將話題引入正軌，“當前公司初創，無論從哪方麵考慮，我們都是希望能夠有林先生這樣的人才能夠加入的，這也是我讓秦總監執意邀請你，想跟你見麵的原因。”
“但同時，我心裏也有一些疑問，想要請教一下林先生。”
“當然，如果林先生覺得我的問題，觸及到了你的隱私，你不方便回答，也沒關係。”
“蘇總是好奇我為什麽從金時財經離開，或者說……是被金時財經開除的事情吧？”林安途微笑地看著蘇禹，神色平靜，沒有什麽太大的情緒波動，說道，“這不算什麽隱私，蘇總想給‘禹航投資’找一個值得信賴的‘市場情報處主任’，那麽，在這些涉及到信任的問題上，問再多都不為過。”
“林先生能夠理解就好！”蘇禹微笑地點了點頭。
從初步接觸來看，林安途這人，比他想象的要聰明，自然……在初步接觸之後，他就更不相信什麽‘對方勾搭領導老婆被開除’的流言蜚語了。
“實際上……”
林安途沉思片刻，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關於我被金時財經開除的流言裏，無論是我泄露金時財經的一些數據信息，還是我勾搭領導老婆這兩件事，都不算是空穴來風，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兩件事，我確實也做過。”
蘇禹聽見這話，眼神裏流露出驚訝的神色；而秦好問，則呆了呆，一臉地難以置信。
倆人原本以為這應該都是流言，但沒想到……居然是事實。
“呃……蘇總……”
秦好問輕輕咳嗽了一聲，急忙解釋，想表達自己篩選招聘人員的途徑中，沒有藏任何私心，更沒有弄虛作假人員資料。
蘇禹看了他一眼，沒等他說下去，便輕輕拍了拍他肩頭，微笑地道：“你的能力和人品，我肯定是完全信任的，這種小事，不用解釋，林先生說他做過，但還沒說為什麽呢？我相信這裏麵應該是有隱情的，畢竟一個心中若是有愧的人，不可能像林先生這樣坦坦蕩蕩地把自己做過的壞事，就這麽毫不顧忌地說出來。”
“謝謝蘇總的信任。”林安途感激地道。
然後，隻見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之所以向其它機構泄露數據，是因為我本來就是被安排到金時財經去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某些資料信息，至於勾搭領導老婆，當然……也是任務目的之一。”
“任務？”蘇禹再度表露出驚訝。
“我的這份資料，秦總監應該是從埃默森公司的內網上下載下來的吧？”林安途這次沒有看蘇禹，而是將目光轉向了秦好問，微笑地道，“其實你隻下了載了我明麵上的資料，在你們內網的隱藏備份文件裏，應該還有一份我的資料，不過大概……就算你沒有從埃默森離職，應該也沒權限接觸到。”
秦好問被他點穿了自己的信息渠道來源，臉上尷尬了一陣，說道：“林先生對於埃默森公司的內部情況，好像比我還了解，這是為何？”
“我以前，還有一個身份。”
林安途看著倆人，微笑地道：“秦總監在調查我之前，應該是忽略了。”
“商業間諜嗎？”蘇禹猜測了一下，問道。
“性質差不多。”林安途說道，“但我服務的，並不是企業，隻是現在身份曝光，我的另一個身份，自然也就永遠不會再啟用了，再加上我的明麵檔案上，這開除的汙點不小，很影響我找工作，所以這才不得不接受秦總監的邀請，大概這個時候……能夠敢於用我的人，應該也不多了吧！”
“這麽說……我就明白了。”
蘇禹恍然道：“不過，你好像沒必要告訴我們這麽多。”
“秦總監算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而且他對於自己招聘、過手的人，都很小心。”林安途說道，“在加上他在埃默森待了不少年了，我若隱瞞吧，以後他複查的時候，多半也是能挖出來我隱藏的一些信息的。”
“如此，與其以後尷尬……”
“還不如最開始，就把話說清楚來得好。”
“畢竟現在對我來說，許多事，已經算不上秘密了，所謂公開性的秘密，自然也就沒必要再隱瞞。”
秦好問很是無語地道：“林先生怎麽好像比我自己還了解我自己？”
“你在調查我的檔案，我自然也會關注你了。”林安途嗬嗬笑道，“信息的感知，往往都是雙向的嘛，在我們這個行業混，沒有敏銳的嗅覺，那是不可能活得長久的。”
“所以……你這算是退役了？”蘇禹問道。
林安途聽見‘退役’兩字，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被開除了，雙向開除！”
“呃……”蘇禹臉上閃過一絲詫異，完全想不到這種機構，還有開除一說。
“當然……”林安途頓了頓，又說道，“關於我另一個身份，更多的情況，我就不便告知了，有些東西，就算我被開除了，還是無權吐露的。”
“關於林先生所說的……”
秦好問認真盯著林安途看了一眼，回道：“盡管很難辨別真偽，但我會努力驗證的。”
對方說得這麽流暢，吐露得這麽幹淨，倒讓他產生了一絲懷疑和警惕。
不過……
不管對方所說的，是真是假。
單從個人能力上而言，秦好問完全梳理過對方的簡曆和工作經曆後，還是希望蘇禹能夠用這人的。
畢竟，在他看來，當前公司需要的，是能力傑出的人。
而不是在道德上，完美無缺的人。
林安途微笑地道：“我說這番話，就是希望秦總監能夠通過其它的渠道驗證，從而讓大家坦誠相待。”
“我知道……”
“單從我的簡曆上，從我在金時財經的工作經曆上，已經很難取信於人。”
“所以，我才說這個時候，敢於用我的人，整個行業裏，估計是沒有幾個了。”
“林先生為何確定我就能夠信任你呢？”蘇禹微笑地問道，“畢竟我倆之前沒見過，彼此間更不認識。”
“從我離職金時財經以來，蘇總是第一個聯係我的人。”林安途說道，“我的簡曆資料是公開的，我想蘇總在看過我的簡曆之後，還願意約我見麵，那自然是有信任的基礎的，當然……在我來之前，我也沒抱著什麽太大的希望，覺得蘇總您近來盡管在禹杭金融圈，闖下了偌大的名頭，但可能創業也就興趣所致，沒打算長期經營。”
“可見麵之後……”
“正如我剛才所說，我在您身上，沒有看見年輕人的那種隨性，而是看見了認真！”
“再者，您能挖到秦總監這樣的人，作為新公司的人力資源總監，想必誌向和氣魄，都是不小的。”
“我當前還有妻兒、父母要養，還有房貸要還……”
“自然也需要一份工作。”
“所以，不管蘇總心裏信不信任我，既然你邀請了我見麵，那麽為了生活，我也總得來看一看吧？”
蘇禹盯著他，仔細觀察了一會。
微笑地頷首道：“林先生這番話，倒是說得挺真誠。”
“蘇總這麽說，是覺得我剛才那番話……說得不夠真誠？”林安途麵色不變，微笑地問。
“那倒也不是。”蘇禹回道，“隻是覺得有些匪夷所思而已，不過……不管你剛才那番話是真是假，我想我們‘禹航資本’剛剛起步，就像一間空房子，裏麵什麽都沒有，你也沒什麽好盜的。”
“你既然明知道眼前的是一間空房子，什麽都沒有，而還願意加入，且長期在‘空房子’裏麵工作。”
“那就足以讓我相信你的動機，是相對單純的了。”
說到這裏，蘇禹不由微笑地站起身，再次向他伸出手，鄭重說道：“林先生，歡迎加入我們，也希望我們以後能夠共同合作，創造更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