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沒有什麽陌生人來住宿啊?”男人睜著一雙朦朧的雙眼,不經意的問了一句。他的身體略顯肥碩,尖嘴猴腮,滿身酒氣,此人正是劉大姐的夫君王二。
劉大姐顫抖回答:“沒……沒有!王二,別再幹傷天害理的事,行了嗎?”她突然抬頭,目光裏全是祈求。
腿狠狠一踢劉大姐的腹部,將她踢翻在地。王二麵怒:“臭娘們,你有什麽資格說這些,你吃老子的,住老子的,現在還敢跟老子說這種話,活得不耐煩了!”他拿起旁邊的藤條,準備向劉大姐打去,卻眼尖的發現屋中格格不入的衣服。
“這是什麽?”王二拿起柳沫汐和雪顏留下的衣服,摸了摸料子,心裏一驚,輕軟薄涼,想必是極好的料子,這種布料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根本看都沒看見過,以前雖拐帶幾個大戶千金,都是輕紗錦服,已經算是好料子,可是一摸這個,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他升起一些激動,大步過來提起劉大姐的衣領,另一隻手拿起衣服放在她的眼前,園目暴瞪,極盡瘋狂:“臭娘們,還想騙老子,快說它們的主人在哪裏?”
劉大姐咬著嘴就是不肯說,嫁給王二這麽多年,他總是幹些傷天害理的事,也許是報應!他們的孩子剛出生就夭折,看到柳沫汐,心裏頓生親切。她不想那麽美好的孩子落入王二的魔爪,更何況他們是那麽相配的夫婦。
“他們已經離開這裏了,下午已經離去!”她堅定的咬著牙,眸光有些心慌,害怕王二看出什麽。
王二是誰?對自己的婆娘一舉一動都熟悉的很,他踢了一腳劉大姐,狠狠呸了一口:“臭娘們,還想騙老子,你的行為老子清楚的很!你不說,老子自己去找!”
活剛落,他提步走出房間,剛剛走到門口,行動限製住。低頭一看,劉大姐倒在地上,用雙手死死把他的腿抱住。“喲嗬!膽兒肥了?滾你媽的!”腳踢向劉大姐的頭,毫不留情。血慢慢從她的頭上流下來,王二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踢了好一會兒,劉大娘的手終於從他的腿上滑了下來,奄奄一息。
他仿佛沒有看見劉大姐奄奄一息,快要死了的摸樣。舉起腳就往另一處跑,他們隻有兩個房間,如果要人留宿的話就隻能去另一個房間。王二悄悄的來到建造的小房子,用手在舌頭處舔了舔,然後把手伸到用紙糊的窗戶處,輕輕一插,便插出一個洞,迫不及待的用眼睛往洞裏看。
房間因為沒有月光,有些陰暗,模模糊糊發現在木床上躺著兩個人,嘴巴越擴越大,笑容十分邪惡,賺大了!今晚可好好敲一筆。為一防萬一,害怕兩人都有武功,王二偷偷跑出去召集他的團夥。
而這一切床上的兩人都沒發現,一陣輕煙從窗戶邊冒進去,兩人陷入了熟睡中。從門口悄悄走進三個人,小心翼翼的來到床邊。
“咦,王二,是一男一女耶!”三人中的其中一人發話了。
王二輕聲跑到床邊,透過模糊的視線,依稀能看見兩人特征,隻是麵貌微微能看見輪廓。他皺起濃濃的粗眉:“管他的,男的殺,女的賣!李武,男的你來動!”
手抬向柳沫汐,跟對麵一人使了個眼色,兩人悄悄把床上的女子抬了出去。臨回頭囑咐李武:“快點動手!我們在馬車上等你!”兩人拖著一個人的身影漸行漸遠,李武吞了吞口水,舉起手中的大砍刀:“公子,被怪我啊!對不住你,隻怪你不是女人!”
執起手,大刀砍下去得那一刻,李武突然停了下來,閉著眼睛倒在地上,而在他倒地的那一刻,露出劉大姐滿臉鮮血的臉,她的手中拿起的是一塊大石頭,敲的人正是李武,血還不停的流,在黑夜衝刺強烈的恐怖,劉大姐在敲了李武之後,自己也昏了過去。在黑夜衝刺強烈的恐怖。
而床上的雪顏手指顫了顫,濃而密的睫毛如蒲扇般眨了眨。
“媽的,李武在搞什麽,這麽久都沒來!”在郊外坐著一輛馬車,王二嚼著草根,煩躁的撓了撓好久都沒洗過的雞窩頭。
跟王二一起的男人王虎微微皺了眉:“該不是那個男人醒過來了吧?”
此話一出,倒提醒了他們,王二把草根吐了出來,口吐汙穢:“娘娘的,別管他,我們先走!”手拿韁繩,坐上了馬車,王虎也趕忙做了上來,手一揮,馬兒踢起一層層塵土,朝前方奔去。
當雪顏趕到的時候馬車已經離開,心抽痛的厲害,雙手開始握緊,他全身暴怒,使出內力,卻因銷蝕毒的作用,喉嚨一甜,昏倒在地。在最後的意識中,他輕輕呼喚:“柳兒……”經不住眼皮的沉重,倒在了地上。
天微微亮。柳沫汐感覺四周都在搖晃,搖的她的胃極為不舒服。手指動了動,發現她的雙手被禁錮住,一點也動不了。頭疼的厲害,蒲扇般的睫毛顫了顫,睜開一雙清澈純淨的水眸,看到的是四四方方的小房子,眼皮一跳,她立馬坐起身。
雙眼定格在自己的身上,而她不知何時被人用繩子全身綁住,動了動,完全解不開。“雪顏……”她似乎想起什麽,到處環顧,才發現自己在馬車裏,隻有她一人。
這時,從外麵傳來沙啞難聽的聲音:“嘿!王二,你說說馬車的小娘子醒了沒有?這麽久都沒有鬧!”
“管她醒沒有醒,看她身材還不錯,賣到麗春苑,保證能有個好價錢。”
“也是,都趕了一天一夜的路,很快就到阿斯國咯!”
“要不是阿斯國喜歡中原女人,老子才懶得走這麽遠的路,更何況現在阿斯國可不太平!”
“好了,下午就可以趕到城裏去,看看馬車裏的娘們有沒有動靜!”
一個影子慢慢逼近,柳沫汐趕忙倒地裝睡,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將自己蜷縮在一起。王虎瞧了眼,並沒有看仔細,就放下車簾。“沒動靜!乖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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