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章 就抗旨了!
「母后,感覺如何?」長公主見太后睜開了眼睛,急忙問道。
太后撐著沉重的眼皮,靜思了好久,才回憶起剛才發生的事情,「哀家這是怎麼了?怎麼全身沒有力氣。」
「回太後娘娘的話,您『誤食』了病仙蘿的,所以導致您現下身體不適,微臣已經壓制住了這病仙蘿的發作。」百花湖唯一一位的太醫,萬源只好接過太后的話。
太后聞言,驚怒道:「誤食病仙蘿?病仙蘿是個東西?」
長公主嘆了一口氣,把開始發生的事情,還有宋苒說的話都一一複述了一一遍。
「好打的狗膽,竟然選擇了在皇帝生辰這日下手,究竟按的什麼心!」太后沒有一絲力氣,可滿臉的怒容看起來還是有些威嚴的,「給哀家查,好好的查!」
「太後放心,稷安會處理好的!」二皇子趙稷安上前安慰了太後幾句,「這事父皇那……」
太后雙眼一沉,深吸了幾口氣,道:「無需讓他知曉了,先扶哀家會慈寧宮,這宴會哀家可不能缺席了!」
若是缺席了,那豈不是落人口柄了?再傳到皇帝的耳中,豈不是以為她故意做妖,讓她們母子之間的感情更加淡薄?
「這賊人真是心思歹毒,好在有萬太醫在!」楊禹帆神色凝重,故意把功勞全部規在了萬源身上,讓太后忽視掉宋苒。
太後點點頭,「這針法哀家曾聽說過,看來你與趙醫令關係不淺吶。哀家今個這一出,倒讓萬太醫費神了。」
「微臣愧不敢當,為太後效命是微臣的職責。」萬源立刻恭謹的回答著。
「罷了,先扶哀家回宮,且讓那起子得意的黑心人失望!」太后扶著長公主緩緩佔了起來,「萬太醫且隨後到慈寧宮伺候著吧。」
「這……」萬源沒有聽懂,雙眼不自覺的朝宋苒往了過去。
宋苒一愣,朝著萬源點點頭,她在前世跟了太后這麼多年,當然知道太后的意思。
一是太后想要再細細的盤問一番這病仙蘿一番,二是看看萬源是否是別有用心的人,且能不能被太后所用。
「微臣遵旨。」萬源收到了宋苒的意思,立刻回道。
太後點點頭,長公主與二皇子便扶著太后回了慈寧宮,楊禹帆踟躇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宋苒見太后沒有了影,立即把病仙蘿的事情與萬源交代了一番,更是說道:「病仙蘿無葯壓制,唯有這十死九生針能夠抑制,若是給太后開些量小的提神葯也是可以的,但每日只有在早膳後用才是……」
「嗯,我知道了。」萬源點點頭,「沒有想到這世上還有這等稀奇的藥材,只可惜我倒是無緣相見。」
「這世上多的是不為人知的藥材,要知道神農嘗百葯,也不一定嘗盡了這世上的所有藥草!你且去準備一番吧,我看太后的意思是要重用你了。」
萬源撓撓頭,「我都不知道怎麼就得了太后的青眼了,不過這其中肯定是師傅您的功勞最大。」
「萬大人你就貧吧!」宋苒不理會他,眼見著自己的活兒都完成了,也準備回掖庭宮正儀殿休息一番了,「我的活兒都完成了,就先回正儀殿了!」
「那我也去準備一番了。」萬源應著也離開了百花湖。
兩人行了一段距離,然後就分開了。
宋苒加快了腳步,準備回正儀殿休息一下,這一早間就讓她有些累了,耗神又耗力!更讓她心累的是,不知何時又出現了一個她前世都不知道人!她一定要好好留意了。
本來按照前世的發展,這一日是相安無事的,有活兒的宮婢奴才完成了自己的事情,便回到自己的住所等待著賞錢。
可偏偏來了太后這一出,宋苒想著這必定是她的重生,或是不經意間的舉動造成了這樣的後果!
宋苒嘆了一口氣,有些不知所措!突然間都不明白為何是要她重生,而不是更厲害的人物,至少別人更加的聰明。
走著走著,宋苒的耳朵動了動,有人?
「誰?出來!」宋苒警惕著四周,喊道。這絕不可能是後宮的主子,從腳步聲判斷,這應是個練家子。
「誒,沒想到你的耳力不錯吶!」躲在拱形門后的人站了出來,說話的語氣似是在誇讚宋苒又似無奈。
「楊禹帆?」宋苒挑了挑眉,他不是跟著太後走了么?
「唔,是我!」楊禹帆點點頭,要不是聽見了宋苒莫名的一聲嘆息,他也不會亂了步伐,「怎地這般沒規矩,連公子都不喊了?」
「你確定要我這樣喊?」宋苒輕笑了一聲后,不客氣的質問著:「你怎麼在這?」
「算了,反正你就是個沒規矩的丫頭,本公子不和你一般見識!」楊禹帆撇嘴,解釋道:「太后不是吩咐要我們兩個一起調查那佛手花的事情嗎?太后猜測,病仙蘿的事情與佛手花應該是同出一人。」
也幸好得了太后的吩咐,讓他聽見了宋苒與萬源的交流,這麼讓人驚喜的一個消息。
這小宮女,小丫頭竟然是萬源的師傅,也就是說她的醫術比萬源這太醫還要高?
同出一人?宋苒眯著雙眼,沉思著。佛手花的事情,應該是錢姑姑的手筆,可若是動用了大皇子的人脈細作的話,應該又不太可能。
難道這佛手花的事情並不是針對她,而只是碰巧?好像也有這個可能!
不過,現在看不透,那麼就只能收集證據了。
「誰要和你一起調查了,你查你的,我查我的。我們可互不相干。」宋苒回神后,對著楊禹帆不樂意嘀咕著:「也不知是不是腦子壞了,居然要和我一起調查。」那前世的怨氣就是白來的?
「那你這可是抗旨!」楊禹帆厲聲道:「背了太后的旨意,你鐵定要挨大板子。」
宋苒嘴角抽了抽,她會不了解太后的性子?這唬小女孩的技巧怎麼這麼像是陳元超那學來的?
宋苒沒好氣的白了楊禹帆一眼,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就—抗—旨,你—要—怎樣?嘁……」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楊禹帆怔楞地撓腮,好不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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