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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魔法世界:兒戲

  國王:「笨蛋,你在瞄哪裡?士兵,給我千里眼!那裡發生了什麼事?老天,是艾奇威力伯爵!狩魔獵人,接住!」


  國王把千里眼丟給羅杰特,指揮炮兵瞄準目標:「用紅羽毛瞄準這惡賊!不到半年之前他還向我發誓締結永恆的友誼!快點,要多高?」


  羅杰特用千里眼觀察后說:「一又二分之一度。」


  國王親自瞄準,然後指揮炮兵發射:「我們打到那混蛋了嗎?」


  羅杰特:「他倒下了。」


  國王高興:「哈!又少了一個叛徒。該發動攻擊了。狩魔獵人,跟我來。」


  場景切換,國王和羅杰特在攀爬攻城樓。


  國王:「狩魔獵人,你知道我打算原諒路易莎。她只要對她的國王下跪就行。」


  羅杰特:「你真是仁慈。」


  國王:「你在嘲笑我嗎?不用在意。我肯定路易莎會明白她犯的錯誤。除此之外,孩子們也需要母親。」


  羅杰特:「我很迷惑.……」


  國王:「事情很簡單。我和路易莎起了一點爭執,她提出我做不到的要求……明白嗎?」


  羅杰特:「我想是的。」


  國王:「艾奇威力伯爵和其他貴族立刻滿懷同情的介入此事。他們聲稱邪惡的國王會帶走她的孩子,不過他們會保護孩子們,甚至讓他們登上王座.……然後男爵夫人就被騙了,她的母愛被人利用。事實上,他們想要獲得權勢來削弱國王的力量。」


  國王口中的路易莎應該就是男爵夫人了,而男爵夫人應該只是國王的情婦,她的孩子就是私生子了。而這就是開戰的原因。


  場景切換,畫面回到了那間牢房的審問室里,羅杰特和費農對坐著。果然,中間這一段是羅杰特的回憶。


  羅杰特:「那攻城樓真荒謬。」


  費農:「那是設計來摧毀叛軍士氣的。」


  羅杰特:「一群領主和小貴族騎馬前往那裡,然後昂首闊步走到城牆頂,那時真正的部隊正在他們底下充滿大便和小便的街道中打鬥和死去。」


  費農:「如果我有從多年的服役中學到什麼,那就是不論是打仗還是球賽,出身名門的先生們總是衣著光鮮且最具優勢。不過,狩魔獵人,現在不是講這種玩笑話的時候.……繼續說你的故事。」


  羅杰特:「在我們從攻城塔出來之後,事情進行得很順利……直到我們遇上亞連.拉.瓦雷為止。」


  場景切換到回憶中的戰場。


  國王揮舞著長劍加入戰鬥,羅杰特保護在他身邊,他們攻佔了城牆。


  國王對他的手下發號施令:「瑟詹領主,你負責攻進中央的島嶼並攻下那道城門!史文領主,你和你的部下跟我來。我們必須抓到或除掉亞連.拉.瓦雷來摧毀守軍的士氣。羅杰特,各位,跟我來!為了榮耀!」


  戰事焦灼,地方佔據了地利優勢。國王命令羅杰特出手,搶奪了對方的一門弩炮,從而改變了形勢。羅杰特帶人攻入了瓦雷的前線陣地。


  但是,亞連沒在這裡。當戰線向前推進,國王的軍隊再次被阻擋住了。亞連非常囂張的在城頭上與國王叫囂。國王再次命令羅杰特出手。


  國王:「他是路易莎和老男爵之子,這塊領地的繼承者,他個性易怒不過劍術了得,你要小心。」


  羅杰特:「我會嘗試說服他們。」


  羅杰特一個人登上了城頭見到了亞連。


  亞連:「著名的利亞的羅杰特,狩魔獵人,你竟然墮落到這種地步。聽說你是北方最強的劍士之一。是證實這個傳言的時候了。」


  羅杰特:「殺戮已經夠了。若你投降,福爾泰會以禮對待你和你的部下。」


  亞連:「如何保證他不會在最後把我們全部砍頭?」


  羅杰特:「我無法保證。」


  亞連:「福爾泰玷污了我母親。現在他還與尼弗嘉德勾結。」


  羅杰特:「國王率領著一支大軍,而你所有的僅是少數的勇士和你的名譽。再過幾分鐘你們可能會失去更多。做出選擇吧。」


  亞連:「各位,你們聽到了嗎?國王派來一名狩魔獵人,而我們要忘記榮譽與驕傲的真正本質投降嗎?我們必須選擇,恥辱或是狩魔獵人的利刃.……你們能這樣活下去嗎?你們要對福爾泰屈膝下跪嗎?」


  士兵們:「絕不!」


  亞連:「你聽到了,狩魔獵人。」


  羅杰特:「別做傻事,這可不是遊戲。你的部下不需要為此送命……只要投降,國王就會大發慈悲。」


  亞連:「我的母親已經看夠了這個國王的慈悲!」


  羅杰特:「那你要怎麼做?死在我的劍上?還是逃走?」


  亞連:「他讓我母親成了女表子,還在全王國之前否認此事!」


  羅杰特:「這是沒錯。不過大屠殺和被誤導的英雄主義並不會改變此事。放下你的武器。」


  亞連:「如果我母親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就要找到你並殺了你。」


  亞連就這麼投降了。


  場景切換,回到了那間審問室。


  費農:「亞連.拉.瓦雷竟然棄劍投降。了不得,了不得……」


  羅杰特:「你跟他談過了嗎?」


  費農:「談了一下。就在他們把他帶進拷問室之前。這叛徒的運氣真差。繼續說下去。」


  羅杰特:「順道問一句,巨龍後來怎麼樣了?」


  費農:「它摧毀了半間城堡,殺死一大批士兵然後揚長而去。」


  羅杰特:「往哪裡去了?」


  費農:「大致朝雅迪安的方向而去。」


  羅杰特:「我以為它會把我們全都殺了。」


  場景切換,又回到戰場。


  羅杰特和莉莉跟在國王身後,他們來到城堡最後的大門前。


  國王:「亞連.拉.瓦雷已經投降。打開大門,對你們的國王屈膝下跪,我就會饒了你們!」


  羅杰特對莉莉說:「看來我們進退兩難了。」


  莉莉:「的確,而且我的魔法在此派不上用場。那些船隻上的敵軍主力會把我們逼退到城鎮去。」


  羅杰特:「要回帳篷那裡么?現在營區應該舒適而空曠。我今天已經受夠了。」


  莉莉:「這很讓人心動……瞧,那是國王的特殊部隊。」


  特殊部隊已經從側面潛入了城堡內部,過了一會,他們就攻下了城堡並放下了弔橋。


  特殊部隊的首領竟然就是費農。


  費農出來迎接國王:「在城鎮內發生了戰鬥。我們的一支部隊用漁船越河大舉攻擊城鎮,然後燒殺擄掠.……拉.瓦雷正在神廟附近建立一個據點。」


  國王:「男爵夫人呢?」


  費農:「她活著,並安全地躲藏在遠處。」


  國王:「希望她沒出問題。」


  費農:「陛下,如你所吩咐的,她毫髮無傷,而且美麗依舊。孩子們沒和她在一起.……」


  國王:「你知道他們在哪裡?」


  費農:「在修道院里,不過我們還沒滲進那個區域.……」


  忽然,一隻巨龍從天邊飛來,所有人躲入城堡。


  巨龍在城堡中肆虐,羅杰特和莉莉保護國王。費農喊著要羅杰特去對付巨龍,羅杰特可沒這麼傻。


  莉莉把自己傳送走了。羅杰特和費農護著國王從側門離開了城堡。隨後,巨龍飛走了。


  場景切換,回到了審問室。


  費農:「該死的巨龍差點逆轉了戰局。」


  羅杰特:「打鬥應該嚇不走它。」那就可能是有人在操縱了。


  費農:「別管巨龍了。我得知道這個故事是怎麼結束的。」


  羅杰特:「在橋樑坍塌之後,你一直都在我這邊。」


  費農:「差不多。告訴我你是如何進入修道院中庭的。」


  場景切換,又是回憶。


  國王正在與他的探子交談:「我的孩子們在哪?」


  探子:「陛下,他們在修道院里。芬恩抓了一名牧師來審問,總算逼他吐露出城牆下有條秘密通道。」


  國王:「但是得花一個星期時間才能把破城錘運到這裡……那名牧師現在哪裡?秘密通道的位置?」


  探子:「他在我能問出實情之前昏過去了。他現在正在底下受到嚴密守衛。」


  國王:「狩魔獵人,我有一個適合你能力的任務要給你。費農或許很有說服力,不過他個性也很激烈,有時他會同時失去自我控制與耐心。你必須自己嘗試去找出這條通道。若你能辦到的話,我將讓全維吉瑪都羨慕你。」


  羅杰特:「忠於拉.瓦雷的士兵絕不會傷害男爵夫人的孩子。」


  國王:「等我見到了他們我才能確信這一點。我們得迅速行動。叛軍已經在混亂中四散,既然他們如此愚蠢,我擔心他們會打算拿孩子來當人質。」


  羅杰特:「或許費農會從牧師身上問出些什麼。這城鎮很大,我需要一些提示。」


  國王:「我是很仰賴他,不過時間緊迫。請你去探查這片區域。我們要尋找的是隧道或類似之物。堤防陷阱,那裡面可能會有一些。你最適合去辦這件事,我的部下缺乏你的技能。」


  羅杰特:「好吧,我去。」


  國王:「靠你了,狩魔獵人。」


  羅杰特在城鎮里到處搜查,順手從擄掠的士兵手裡救了幾個平民。他在一口乾枯的井裡找到了秘密通道。


  羅杰特一個人潛入,在通道里遇到了怪物。作為狩魔獵人,羅杰特的銀劍是專門用來對付怪物的。


  羅杰特來到了修道院里,看到了海邊有一群人,他們似乎正試圖坐船離開。羅杰特打開了修道院的門,把國王的軍隊放進了修道院。


  國王:「狩魔獵人,你儘管向我開口。當然了,要在合理的範圍內。」


  羅杰特:「陛下,我需要離開。我想要莉莉和我一起走,如果她願意的話……」


  在修道院里,國王和羅杰特終於找到了孩子們。一個男孩,一個女孩,五六歲的樣子,他們正在玩耍。當他們出現時,孩子們躲在了一名盲眼牧師的背後。


  盲眼牧師:「誰在那裡?」


  國王:「我是福爾泰,我來找我的孩子。羅杰特,你在隔壁等我,你可能會嚇到他們.……」


  盲眼牧師:「呼……感謝諸神,他們回應了我的祈禱。」


  羅杰特走到了窗邊。國王向孩子走去。女孩撲進了國王懷裡,男孩沒有動。


  盲眼牧師鼓勵男孩:「鮑爾斯,去吧。」


  鮑爾斯對牧師說:「你不是我的父親。」


  牧師對鮑爾斯說:「但他是你的國王,孩子。」


  男孩走到了國王身邊。鐘聲響起。


  盲眼牧師:「鐘聲.……你的凱旋已經完成,陛下。你拿下了城市和堡壘。是感謝祖先和創造之母讓你獲得偉大勝利的時刻了。」


  國王:「瞎子,先等一下。我有六個月沒見到我的孩子了。諸神可以多給我一點時間。」


  牧師點了點頭。


  國王對孩子們說:「聽我說,你們的母親和我起了爭執,不過那已經結束了。她被人欺騙,壞人煽動她與我為敵,這些人已經受到懲罰,現在起一切都沒事了。鮑爾斯,別掉淚。你有朝一日會成為國王,而國王是不哭泣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國王是真的疼愛私生子,且還要私生子鮑爾斯將來繼承皇位?他說過的那個唯一的孩子是指鮑爾斯?


  如果是這樣,為什麼男爵夫人會跟國王吵架,她難道不想自己的兒子將來成為國王?不對,她正是想要自己成為國王,才會跟其他貴族聯手叛亂。


  還是說,國王原來不想承認男爵夫人和私生子,現在戰爭打完了他又改主意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太混亂了。


  看眼前這幅畫面,國王似乎真的是一個慈父,而不是暴君。


  盲眼牧師說:「陛下,有武裝人士接近.……孩子們,到飯廳去。」


  國王對男孩說:「我的騎士很快就會來到這裡,你必須見他們,有朝一日你將統領他們。鮑爾斯,去洗洗你的臉,不可以讓他們看到你哭泣。」


  盲眼牧師:「隔壁房間有一桶水。」


  國王又對女孩說:「阿奈絲,去幫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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