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惡靈侵襲：城堡

  「等等.……我在哪裡看過那棟房子……」警探望著不遠處的莊園別墅說。


  唐屠看著前方不置可否。這應該是警探的記憶，只是他暫時忘記了。到目前為止，唐屠仍然覺得這裡應該是警探的大腦，而不是那個魯維克的大腦。


  警探推開莊園的鐵門走了進去，「我沒有來過這裡，但是.……」


  「也許你來過只是忘記了。」唐屠說。


  唐屠推開別墅的大門，警探當先走了進去。


  「嘿，站住，該死的！」警探朝裡面喊道。


  唐屠立刻抬頭望進去，原來醫生扶著萊斯里在裡面，他們往前走了幾步，一道機關鐵門在他們身後關上了。


  「現在怎麼辦？」警探問唐屠。


  唐屠走到鐵門前嘗試了一下開鎖，但是系統一點反應都沒有。看著鐵門上一道道機關，唐屠也無奈。


  「搜索看一下，也許有其他通道。」唐屠說。


  唐屠很快就找到了一份報紙，然後丟給了警探。


  「克林森市郵報剪報


  悲劇性火災奪走孩童與保姆性命2012年2月11日，克林森市

  儘管克林森市消防局已全力迅速抵達現場，昨天下午在克林森市公園的校區快速蔓延的住宅大火仍奪走了小女孩和她保姆的性命。


  莉莉.卡斯特拉諾，5歲，和她的保姆佩妮塔.弗洛瑞斯，56歲，無法逃離迅速吞噬這棟獨門獨戶住宅的濃煙和大火。莉莉的雙親都是克林森市警局的警探，儘管火速趕往現場，但已來不及將愛女救出火場。


  幾個小時后，大火終於被消防員撲滅，但該棟房屋已被徹底燒毀。火災成因仍在調查中，不過初步發現指向電器故障。」


  果然，這棟別墅就是警探曾經的家，這規模可是真夠有錢的。但是他的女兒被燒死了，是教堂乾的嗎？報復？

  女兒的死亡應該就是警探記憶混亂的最初起因，可能也是他精神失常的原因，不然他怎麼會刻意忘記這段記憶。


  唐屠看向警探，發現他的神色並沒有什麼變化。難道警探還沒有意識到這裡面說的人就是他嗎？


  說實話，警探的家有點像古堡，絕對不是兩個警察能住得起的地方。是警探家族有錢還是羅拉家族有錢？


  唐屠和警探來到了古堡的地下室。


  這裡堆放著很多奇怪的東西，有個桌子上放著一個研究台，檯子上放著一個腦殼打開的人頭……旁邊還有一個語音記錄器。


  「受試者58號，測試92a。電極配置於m.33疼痛區域，效果不彰。刺激f-7區，亦即新皮質的『贊同』區域，預期有更好的效果。受試者銘印只有部分成功，個體人格特質依然存在。」


  唐屠吸了口氣。聽這個聲音分別跟之前的研究者一樣，難道警探就是那個變態研究者？或者說他就是魯維克？難道魯維克是警探分裂人格的其中之一？


  警探不知道動了什麼東西，地下室里忽然出現了幻象。


  醫生和另一個人的虛影出現了，他們在交談。


  「這就是.……你是怎麼說的？你的『心靈聖地』？你私人的研究實驗室？真令我嘆為觀止。」醫生說。


  「你為什麼回來？我沒允許你這麼做。」另一個人說。


  這人有點像萊斯里，但好像又不是，因為是虛像，樣子看得不是很清楚。


  不過，他跟醫生在一起，那很可能是那個魯維克，可能是小時候的魯維克。


  是魯維克在警探家裡的地下室做秘密研究？那麼害死警探女兒莉莉的那場火災跟他有關嗎？

  「別這樣，我們倆都是科學人啊，」醫生說，「科學人總是致力於追求知識。你可以讓我見識你的實驗，我也能跟你分享東西……」


  「你不會想看的，你一定會覺得那很噁心。」魯維克說。


  「在科學的領域，我們總是得做不少外行人覺得『噁心』的事情。我就做過很多事情，讓其他人覺得……反感。」醫生說。


  「你會覺得我是某種怪物。」魯維克說。


  「你太在意你的外貌了，」醫生說，「可是你的內在.……才是最重要的部分。」


  外貌？魯維克的皮膚似乎太蒼白了.……是白化病？


  虛影到這裡結束。


  唐屠看向試驗台上的頭顱，這也是一段記憶，這段記憶的主人是這個頭顱嗎？那麼它屬於醫生還是魯維克？看他頭皮上稀疏的頭髮，很可能是醫生。


  唐屠揉了揉額角。這種解密類的任務真是不適合他，搞得人腦殼都疼了還是想不明白。


  警探仍然若無其事的搜索著，他在一間卧室里找到了一本筆記。


  「魯維克房間的筆記


  我又在那裡看到她了，站在走廊盡頭，她的烏黑長發依然美麗，映照出月光的銀白線條，黑色的雙眼在瓷器般細緻的臉蛋上凝聚兩道深邃。


  她穿著她最喜歡的紅色洋裝，就像深紅色的夕陽，就像漸暗日光中的一道血痕。羅拉，你當然不可能死了。」


  這裡的羅拉讓唐屠想起了之前莫名出現的一段記憶中的羅拉。對了，那次也是在一個實驗室里，他們發現了牆壁上的圖案，看來那次的記憶也是來自魯維克。


  假如關於實驗的幻覺都是來自魯維克，那麼唐屠就有點接受警探的猜測了，也許他們真的是在魯維克的大腦里。


  比如說，雖然現在的場景可能是警探的家，但是裡面出現的東西，包括這個地下實驗室，可能則是來自魯維克的記憶。因為大家的記憶共享了，互相影響發生了變化。


  接下來，他們又發現了另一個被切開的頭顱，以及一段錄音。


  「受試者12號，測試71b，電極配置a-2。刺激杏仁核，亦即情緒和記憶配置區域，大腦的恐懼中樞。受試者感受到我的感覺，不過這個容器過於脆弱，無法負荷我本人天天承受的精神重擔。」


  警探又不知道碰了什麼東西，幻象又出現了。


  一個光頭男出現，他的手裡拿著一把匕首，這次只有他一個虛像。但是，在他站立的地方旁邊擺著一男一女兩具屍體。


  「哦，父親，要是你能看到你的表情是多麼令人滿意就好了，」光頭男看著男屍說，「難道你以為把我鎖住，就能抹滅我的存在？眼不見為凈？你確實這麼做了……你真的這麼做了，不是嗎」


  光頭情緒慢慢激動起來，「不過，我心中一直惦記著你們啊，希望你們以自己為榮。」


  虛像消失了。這個光頭男是長大后的魯維克嗎？

  很快，他們發現的東西證明了這一點。


  在城堡的樓梯牆上，一張全家福，跟之前警探在醫院裡看到的一樣，不過這一次女孩的眼和男孩的臉都在。


  看來照片里的女孩就是魯維克的羅拉，應該不是警探的羅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