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好好思考這段婚姻
那個聲音一直在纏繞在梁以默耳邊,猶如深夜裏的噩夢,甩不掉也忘不了。
本來出於盛怒之中的葉辰也發現了梁以默神色迥異,顧不得自己剛剛的欲求不滿,上前扶住了她,“以默,以默……”
搖了她幾下,都不見反應,葉辰的神色一變,想起白天心裏醫生說的一番話,她的病如果不能得到根治,時間長了隻有他離開她才會見效。
一時葉辰臉上的焦急多了幾分,林楓已經去了國外旅遊,根本聯係不到,現在唯有聯係她的心裏醫生,大半夜的叫人家來也不妥,梁以默的臉色依舊不得好轉,隻好打王晴的電話,可當葉辰拿起手機準備撥打的時候,梁以默的眼神稍微轉動了,葉辰剛好抓住了這一變動,“以默,你到底怎麽了快告訴我!”
梁以默被包裹在一具很是溫熱的身體中,現有的溫暖給她冰冷的全身注入了真氣,一會在緩過神來,剛剛她確實有聽到孩子的哭聲,那哭聲在埋怨她,這個哭聲一直在夢中才有,沒想到今天會突然出現,梁以默沒有來的疲憊,“葉辰,我累了,你先回房睡吧。”
她的聲音聽起來真的很疲憊,很是無力。
摟著她的手並沒有鬆開,找了一個更合適的位置雙臂把梁以默緊緊地勒在懷中,“怎麽了,嗯?”
“葉辰我們還是分房睡吧,至少在我病的時候,我不想在和你共處一室。”
梁以默任憑自己被摟進懷裏,心裏卻是無比的累,很累的感覺,更加讓她思考他們這段婚姻的對與錯,也許她早就走錯了。
“為什麽,給我給理由?”
葉辰抓著她不想做放手,明明她們都很是投入,卻突然說出這種話,葉辰也是一個男人,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並且禁欲很久得不到釋放的男人,現在老婆跟自己鬧分居他當然不允許了。
壓下的怒氣已經在梁以默提要求後,抑製不住即將爆發,他隱忍著不想把自己的怒發到梁以默身上,可梁以默接下來的話,讓葉辰用盡了耐心。
“沒什麽,就是覺得我們需要各自冷靜一段時間,思考一下我們的婚姻。”
下巴被一陣疼痛的力道捏起,迫使她麵對著他,黝暗的眸子中帶了一簇簇小火苗,“這就是你給我的理由嗯?”
他寵她愛包容她,甚至不惜一切的理解她忍受她,至始至終都是他在做,到頭來卻換來的是她這樣的一句話,思考婚姻。
名分,不是每個女人做夢都想要的東西嗎?
他毫不猶豫地給了她,竟然被他當做兒戲,他真想撕碎這個女人,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不是黑的。
梁以默最近的食欲不是很好,導致下巴很尖,葉辰捏起來很是容易,他來不及做思考,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真想勒死她一了百了,勝過他在這裏生悶氣。
梁以默一直沒有反抗,任他捏在手中,在自己快要斷氣的時候,葉辰突然放開了他這才得一喘氣,梁以默用力地呼吸了幾口直到暢通,倒在床上她的身體上早已經沒有了力氣。
而葉辰早已經出去,留一下她一人在這裏,躺在床上。
他確實是出去了,剛剛她的目的達到了,可不知為什麽,她卻高興不起來。
本以為可以安心睡覺,可卻怎麽睡不睡著,習慣了晚上枕著那根解釋的手腕睡著,現在不管頭枕著什麽,她都睡不著。
葉辰回到自己臥室後,看著主臥裏的大床沒由來的一陣氣氛。
心裏醫生告訴過他,不能讓梁以默受到任何刺激和傷害,否則會加重她的病。
他早已經把梁以默剛剛的反常加入她的病,現在首要關鍵是治好梁以默的病,一切都好辦。、
現在客房裏發布出去的活,卻不落在主臥的床上,覺得裏麵的一切都很是礙眼,在他的摧毀下已經變的麵目可非。
心裏治療的周期很長,王晴每天10點都會準時過來,梁以默也避開自己憂慮的時候,同她說好話,讓她開導自己,王晴雖然很年輕,但心裏方麵的知識很專業, 有時會找一些道具過來,給梁以默尋找快樂,她的脾氣也很溫和,耐心十足,梁以默也很喜歡同她講話了。
很多時候,王晴也沒那梁以默當一個病人看待,,而是朋友,聊天起天來更加愉快。
自從那晚,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葉辰了,不久前一大清早就有送家具的來送了一張很大的床,以及家具,付款人是葉辰簽的名,管家從一旁領人上樓進行工作。
到了最後,梁以默才知道當葉辰當天換上就把臥室裏的家具全部毀了,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葉辰就開了車出去,並吩咐管家盡快弄的新的家具來,甚至還請了工人把臥室的一切從舊到新的牆壁全部刷了過來,房間裏煥然一新,早已經覺得整個臥室裏全部是新的一樣。
而葉辰也沒有打擾過她,兩人真的冷靜下來,他沒在偷偷進入她的客房爬上的她的床,可梁以默晚上自己卻會緊張兮兮地望著門口,希望有人能從外麵推開,連平時睡覺很警惕的她連門都忘記關。
忙完了公司的事情回來後已經是晚上一兩點,最近公司的事情一直比較多,他的一直沒找到機會在見她。
客房的門正好對著主臥的門,葉辰在開房間的門時候,警惕地轉過身才發現臥室的門打開著,而裏麵床上的人卻睡的很沉一點感覺都沒有。
停在門口的腳步早已經轉身朝客房走來,進客房以後他更加清晰地看到那幢令他心神寧的臉,字看到床上人睡的很不安寧,眉頭緊秀在一起。
同她睡覺的很多個夜晚他就已經觀察到,她睡覺的時候,眉頭總是緊在一起,好像有心事般,而他總是伸出手為她撫平眉心。
想著,手已經伸到床上人的眉頭上,為她拂去眉上的憂傷。
伸出去的手在撫平她眉梢上的憂愁,準備離開的時候,一雙柔軟的手卻突然抓住了他的手,不在鬆開。
夜間,梁以默隻覺得自己跌入萬丈深淵中,她絕望彷惶,怎麽叫都發不出一點聲來,忽然黑暗中有一絲溫暖襲來,直到那抹溫度想要脫離時,她一下急了起來胡亂地抓住了那溫暖的來源,不在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