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一起下地獄
回到家裏,曹琴默已經做好了飯,梁以默把慕斯蛋糕遞給她,並沒有說是誰買的,曹琴默也沒問,吃了完飯後就鑽進了自己的房間。
夜裏,迷迷糊糊中,梁以默的手機響了。
最近她一向淺眠,鈴聲一響她就清醒了,葉辰打來的,現在是半夜兩點多,這個瘋子,現在竟然打來電話。
“睡了沒?”低沉的聲音從裏麵傳了過來。
“睡了。”梁以默沒好氣地說道。
電話那邊沉默了很久,就在梁以默以為對方睡著了的時候,低沉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讓你考慮的事情,考慮的怎麽樣了?”
“你大半夜打來電話就是想問這?”梁以默頓時覺得這人真的有病。
“你想好了沒有?”
“葉少,我想你應該不缺女人,如果你需要有大把的女人隨你挑,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吧!”
好不容易,他們能撇清關係,她不想在把自己攪合進去。
如果他把囚禁那幾夜,讓她對他心存芥蒂,那麽雲珠的事情加上秦夢涵的事情,已經讓他心灰意冷。
婚禮的報道她看了,知道他沒有娶秦夢涵,在加上秦夢涵家破產,讓梁以默才真正認識到他們真的不能在一起,就算在一起以後手上的還是她自己。
“我不喜歡用強,梁以默別逼我。”
梁以默幹脆掛了電話後關了機,其實她心裏也在隱隱地不安,葉辰的為人她很清楚,這樣做隻會激怒她。
一時,梁以默在也睡不著,起身到客廳來打了杯水喝,隨即躺在一旁的躺椅上,沒想到一睡就是天亮。
曹琴默起來的時候,發現她在睡在躺椅上,問道,“小默,怎麽睡到這兒了?”
“哦,昨晚起來喝水,沒想到睡著了。”梁以默起身,頭有點痛揉了揉太陽穴,起身進了房間換了一身衣服。
出來的時候,曹琴默已經做好早餐,一身很樸素的衣服,卻很漂亮,襯托出她的氣質,“媽,今天還要去上課嗎?”
“嗯,那孩子挺有靈性的,那麽小就對音樂很有濃厚的樂趣,以後一定有所成就。”曹琴默不禁讚揚道。
那家雇主對她挺和氣,拿著豐盈的薪水,她自是不敢怠慢。
見媽媽臉上難得露出笑容,梁以默也沒反對,喝了一口牛奶,“媽,這周去檢查的時候我陪你一起去。”
她還是不不放心,害怕曹琴默在向她隱瞞自己病情,隻有親耳聽到她才會安心。
“好。”曹琴默沒有拒絕,知道上次對她的欺瞞讓女兒有多傷心。
“我吃好了。”梁以默起身,拿起課本準備去學校。
“嗯,路上小心。”
沒想到一大早,梁以默就在小區門口看到了那輛熟悉的邁巴赫,不等她說話葉辰便冷冷地發號命令,“上車!”
現在剛好是上班高峰時期,曹琴默說不定等會也會經過,梁以默沒有再做猶豫地上了車,關上車門。
葉辰立馬壓了過來,“昨晚誰讓你關機的?”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了向你報備。”
梁以默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竟然激怒了葉辰,他眼神凜冽有些暴戾地把她壓在後座上,脖子因為被他勒的很緊,差點都喘不過氣來,情急之下張嘴咬上了他的肩膀。
葉辰猛的鬆了手,“沒想到幾天不見,你竟然學會了咬人。”
梁以默掙脫開他禁錮,坐的端正起來,“你到底想怎樣?”
精致的下巴被葉辰高抬起,對上他那一雙黝黑的眼睛,“默默,我要什麽你不知道嗎,我一旦在乎那個女人,我是必然要將她留在自己身邊的。”
梁以默冷哼下,嗤笑道,“就是所謂地將她關起來,折斷她的羽翼,禁錮她的自由嗎?”
“不。”葉辰說的很是堅毅,那張完美的臉忽然揚起令人心驚膽顫地邪氣來,“我會將她拉下地獄,我有多黑,就要將她染成多黑,自此,她都別想永世翻身。”
邪氣的手慢慢撫上她的臉龐,來回遊走著,“你早就被我拉下地獄,何必還在做掙紮!”
葉辰知道,他黑暗的一麵已經慢慢暴露在她麵前,他不容她退縮。
梁以默心跳加劇,就連整個後背都被汗水給浸濕,這樣的的男人就像惡魔般,一旦沾染上,就難以脫身,今後真的還要跟他為伍嗎?梁以默不敢想象,那樣的日子會有多陰暗,她的生死都掌握在他的手中,甚至連身邊的人也會跟著受到傷害。
梁以默永遠不會忘記雲珠那雙絕望的眼睛,如果不是她雲珠永遠不會遭受那樣的厄運,而這些人的命運在他們手中就像螻蟻一樣,任人主宰。
“不……不……”梁以默把自己的身體一個勁往窗戶旁貼近,想和他之間保持距離,可隻要她挪一步,後麵男人火熱的身軀就緊貼上來,把她緊緊包裹,“默默,我說過我不喜歡用強,但我不介意再次對你用!”
梁以默絕望地望向車外,曹琴默剛好從外麵經過,她甚至不敢呼吸,害怕下一秒曹琴默會發現她在車裏,絕望的手指從玻璃上慢慢被玻璃,從新回歸男人的懷抱,她沒在做掙紮眼睜睜看著曹琴默從他們身邊經過,眼眶裏含滿淚水。
濕熱的氣息從身後撲鼻而來,噴在她脖頸間,男人一雙眼睛也跟著她的視線定格在外麵,眼裏帶了極致的邪魅,“要不要我把車窗打開,讓她看看我們!”
說著一隻手已經去按下窗的按鈕,梁以默趕緊搶了過去按住她的大手阻止了這一動作,“不要,求你不要……”
媽媽的身體不好,不能在受刺激,梁以默終於崩潰起來。
“這麽說你是答應了!”葉辰在次貼了上來,大手貼著她的腰際來回遊走起來,濕熱的吻來到她的眼睛,印上密密麻麻細膩地吻。
梁以默閉上了眼睛,她的心像死了一般,在也沒有了靈魂。
葉辰的舌尖在嘴唇出輕抵下,與她的手指十指相扣,不等她的回答開始了一個纏綿而又漫長倦怠地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