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侵犯
老李開著葉辰的邁巴赫出去保養,回來的時候差點和飛奔過來的麵包車相撞,幸好開車經驗豐富地他很快的把車閃到了一邊,才避免了事故的發生,不經意朝麵包車還沒來得及關好的窗戶上看了一眼,見到那熟悉的臉立即驚覺起來,可是麵包車已經消失在車流中,隻好快速地往別墅開去,希望少爺能把梁小姐救回來。
管家端著飯菜進房間的時候,葉辰忽然問道,“管家,她走了嗎?”
管家當然知道她指的是誰,恭敬地問道道,“梁小姐已經走了!”
葉辰輕輕地“嗯”了一聲,看了一眼管家端進來飯,冷冷地說道,“以後不要擅作主張了,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在發生第二次,既然要裝就要裝的像一些,我到要看看葉氏到底有多少人心懷不軌!”
語氣雖然有點冷,但明顯沒有了剛才的冷冽。
管家一怔,有些不解地問道,“那梁小姐……”
他看的出來,少爺對梁小姐是特別的,可他剛才卻對她說了那麽決絕的話,這樣隻會把她推的更遠。
葉辰打斷了他話,“我自會給她解釋,秦世天那個老匹夫叫人監控了這棟別墅,以後不要她在出現在這裏了!”
冷冷的眼神帶了一絲戾氣,空氣中還帶有她身上獨特的香味,她的皮膚還是那麽光滑,手中的觸感還是那麽灼熱,兩個月不見,沒想到對她更加渴望。
她以為他放她自由,她就真的自由了嗎?
從她大聲在這房子裏宣布愛他,向他走出第一步的時候,他就沒想過放手,這次葉氏的動蕩他不想把她牽扯進來罷了。
他放她自由,不過是想到最後讓她完璧歸趙而已。
此時,臥室的門再次被打開來,老李從外麵急衝衝地跑了進來,臉色慌張地說道,“少爺,不好了,梁小姐被綁架了!”
“shit!”葉辰怒罵了一聲。
沒想的這次還是把她牽扯進來了,葉辰快速的換好衣服,朝外麵衝去,一路上遇到礙事的東西都被他一腳踢開,一個從拍賣會高價拍買回來的古董花瓶就這樣葬送在他的腳下,他連眼睛眨都沒眨一下衝進車庫。
老李和管家相互對視了一樣,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失控的少爺,看來少爺這次真的是動情了。
葉辰一邊開車,一邊用藍牙接上手機,播了一個號碼,李越的聲音很快從裏麵傳了過來,“葉總,有什麽吩咐嗎?”
“通知張秘書,加快對秦世天犯罪的證據搜索,在把股票拋出百分之零點五!”
李越吃驚地回答道,“葉總,在拋出零點五的話,咱們的股份真的要比副總裁的股票少了!”
“讓你放就放!”葉辰狠狠滴掛了電話。
打開GPRS,抱著僥幸的想法,卻在GPRS中檢測到梁以默此刻的蹤跡的時候,一時興喜起來。
他當初送給她的項鏈裏裝了偵測器,本以為她早就把那東西扔了,沒想她一直帶在身上,見梁以默去的地方越來越偏僻,轉入城南一帶,隨即又打了一個電話。
韓司佑愜意慵懶的聲音從電話裏飄了過來,“我們的葉少現在找我到底有什麽事呢,我猜猜。”
話語間滿是打趣,顯得特別玩世不恭。
葉辰此刻卻很冷靜地說道,“這次真的要你幫忙了!”
語氣是從來沒有過的認真,讓韓司佑也變的正經起來,他好奇地問道,“到底是什麽事?”
他可記得,某人在不久前才說過不需要他們幫忙的,現在還有他葉少不能解決的事情。
葉辰冷冷地說道,“幫我弄五斤海洛栽贓給秦世天的兒子!”
“你這招夠狠,是不是那老頭把你惹毛了,我想他兒子以後一定會恨死他的,誰讓他成為葉少的死對頭呢!”韓司佑精致的臉龐上露出了幸災樂禍。
“少廢話,找我的去做!”葉辰沒在繼續跟韓司佑羅嗦,而是選擇了掛電話。
月光冷冷地照在廢舊的庫房上,冷靡交織著的月光襯托著這個夜晚是多麽的寒冷,一個輛黑色的麵包車停在庫房門口。一個大漢走下汽車,他“吱嘎嘎——”拉開生鏽的庫房鐵門,另一個大漢從車裏扛出一個昏迷的女子,女子臉色蒼白,呼吸微弱,軟綿綿地癱軟在大漢的肩頭,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垂了下來。
大漢將女子仍了進去。
梁以默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昏迷中依然痛的喃聲呻吟,麵孔雪白雪白,身子無意識地蜷縮在一起。
隱約傳來了對話聲:
“小姐,人已經帶來了……!”
“你們幹的不錯……”
濃濃的香水吸入鼻腔,梁以默的此刻的意識是半醒半睡,她想睜眼,可是眼皮沉重地怎麽都掙不開,有雙手在她臉上來回撫摸了一把,“哼,這等姿色還想跟我搶男人……”
秦夢涵狠狠地看著躺在地上的狐媚女人,就是他葉辰才不會愛他,他們明明都要結婚了,可是才見了幾麵,沒想到今天聽到爸爸的手下說這個女人出現在葉辰的別墅,沒想到葉辰把這個女人保護的那麽好,她派出去的人查了兩個多月都沒有找到她,這次到她手裏,她一定要毀了她。
大漢趕緊拍秦夢涵的馬屁,“小姐,這個女人長的那麽難看,那有小姐天生麗質呢!”
奉承的話果然受用,秦夢涵得意看了地上梁以默一眼,發癲地笑著,最後朝兩個大漢拋了個媚眼,高傲揚起頭顱,“看在你們今天這麽賣力,我就把這個女人賞給你們和你們的兄弟吧,記著給我做的幹淨點,不要露出馬腳,特別是葉少不能讓收到任何風聲!”
“是!”兩個大漢眼裏冒出了青光。
秦夢涵在看到兩人的眼神,眼裏顯露出不屑,輕蔑的甩出一張支票,踩著十厘米的高跟走出了庫房。
妄想跟她爭男人,這就是她們的下場。
大漢在秦夢涵走了以後,相互對視了一眼,露出了猥瑣的光,不住搓著手咽著唾沫往梁以默身軀走去,分別在她臉上捏了一把嘿嘿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