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惹怒了他

  “我去!”梁以默說道。


  她轉身,不在去看葉辰的當時的神情,拿緊手裏的資料,跟在幾人身後,這一路上從張秘書和李越幾人的重視程度,她此刻隻想幫他把這份合同敲定。


  她想自己是瘋了。


  就當最後的一個回報吧。


  李越所說的度假村是在這邊投資修建的旅遊勝地,到這裏已經是晚上12了,梁以默拿著自己的房卡,疲憊的進了房間。


  過道裏很安靜,黑透了的房間。


  打開燈,她的行李已經放在了床上,取來睡衣到浴室打開蓬頭水嘩啦啦的衝了下來,從頭澆了下來,梁以默閉上了眼睛,腦海裏再次浮現那個叫易軒男子的麵孔,很陌生卻有種熟悉感,讓她不忍心拒絕他的每一個請求,包括答應他明天和她一起去登山。


  小軒,是你想姐姐了嗎?


  常聽老人說,隻有思念一個人的時候才會見到陌生的麵孔想起他,有些本以為可以忘掉的事情,卻一下子本湧進了腦海裏,讓她不能動彈不能說話……


  走出浴室,房間裏漆黑一片,卻有煙味充斥著。


  慌亂間她忙按下壁燈查看情況,一團昏黃的黯柔的光韻亮了起來,一回頭就嚇了一跳。


  她怕黑!


  當她一個人在家裏的時候,通常家裏的燈都全部開著,直到天明。


  沙發椅裏竟然坐了一個人。


  葉辰點漆般的雙目炯亮深邃,正盯著她,那眼神利的滲人。


  他掐滅了煙頭,用極陰的口吻幽幽道,“洗完了。”


  心裏的慌亂很快平複了下來,卻是鬱悶道,“你是怎麽進來的?”


  她明明進來的時候,把門從裏麵反鎖了的。


  “那兩人你認識?”他的口吻及其漫幽。


  “不認識。”梁以默回答道,終於緩過氣來。


  “為什麽會哭?”


  對上他凝重的眼眸,梁以默揚起微笑,“隻是突然想哭了就哭了,難道還要你允許嗎?”


  “七天還沒到,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他一幅霸道的口吻。


  “然後呢?”


  “你對他有意思?”他問的非常直接,有種理直氣壯的感覺。


  梁以默反問,“誰?你是我唐總還是說易經理,他們確實很優秀。”


  在他的眼裏,她難道就是那麽的不堪?


  不是說要結束了嗎?


  葉辰的神情陰鬱起來,“梁以默你是不是後悔了?我告訴你,就算分開了,你也安分點,別招惹其他男人,更別妄想他們碰你!”


  他的話語犀利,一字一句都刻在了梁以默的心上。


  梁以默心裏煩悶,從飛機上上來後就一直沒有好好休息過此刻她,現在頭暈腦脹,一刻都不能消停。


  “別把誰都想的有你那麽肮髒,說了吧?說完了,就請你出去,我要休息了。”梁以默說著將門敞開,“請你出去!”


  葉辰一瞬間將煙掐滅,向門口走了過來。


  梁以默見他起身,已經開始鬆懈起來,準備在他走出去後關上門,葉辰這一趟話,已經讓她徹底崩潰。


  葉辰並沒有出去,他走到門口處反將門關上,而後順勢將她壓向牆壁。


  “你……”梁以默被他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急急開口。


  可是隨即下顎也被他高高抬起,不由分說,他的吻就劈天蓋來落下來,她越掙紮反抗,他越是吻的激烈,她發了狠咬上他,他吃痛仍是不放開她,雙臂霸道的纏著她,舌頭更是一個勁兒往最深處鑽,吻她要窒息。


  好似在反抗,反抗著對方,可偏偏要糾纏還要糾纏在一起。


  霸道而纏綿的吻,一直一直的鎖住她,她退一步,他立馬上前,不給她留任何縫隙喘息。


  漸漸的梁以默開始覺得缺氧,四肢軟綿綿的,唇齒見沾滿了血腥氣,不知道是她的還是他的,她漸漸開始眩暈。


  一切都變的混亂不堪,兩人之間有一種捉摸不透的昧意。


  一定是醉了的原因,一定是今晚她就喝多了,心跳才會那樣的劇烈,才會在這一刻有所沉淪……


  紊亂的氣息充斥在房間裏,梁以默思緒雜亂,在混亂中她聽到自己舒暢的吟聲。


  明明不是這樣子的……


  怎麽會混亂成這個樣子……


  許久葉辰才肯停下,他的眼眸越發漆黑,閃爍著的光芒幽暗詭異。


  他的指覆撫上她的唇,輕輕拭過,輕柔的撫摸,有要低下頭來。


  梁以默的眼眸一沉,不想讓他得逞,揮手甩了過去。


  如同以前,毫不留情,氣憤的甩了過去。


  可並沒有打到他,而是被他的一隻有力的手沉穩地抓住,“不是所有的男人都甘願讓你打!”


  他把話原封不動地送給她。


  這句話,剛剛也有人講過,他冷冷地送給了她。


  梁以默麵如死灰,淩亂中的眼神如針刺般盯著他,輕蔑地仰視著他,冷冷的話語一字一句慢慢吐了出來,“除了你誰都可以,你的觸碰我想吐!”


  厭惡的語氣,徹底激怒了發狂的男人。


  昏黃的房間內,滿室的旖旎,葉辰雙眼通紅,充滿了血色,狠狠的占有著身下的女人,“休想,我碰過的女人看誰還敢要!”


  梁以默卻在此刻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厭惡加憎恨的語氣道,“除了你,任何一個男人我都願意!”


  “你……”葉辰咬牙切齒道。


  最後一切的怒意都化為力量,狠狠的加注在梁以默的身上,她隻狠自己,狠自己的身體,明明心都已經死了,卻還在他的撥弄下起了反應,曖昧的吟聲從她口氣不由自主地發出,帶著呼吸,一輕一重地配合著身上盡力馳聘的男人,明明是討厭的,身體卻給了最誠實的回應,這讓她更加恨起加注在他身上痛苦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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