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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集 殭屍解藥

  我沒聽明白,愣愣的問道:「你得罪了馬王爺?馬王爺是誰?你大爺?……不好意思馬老爺子,我是問您呢,不是在罵你。」


  馬長安一臉肅然的說道:「馬王爺三隻眼……你應該聽說過閻王爺手底下的差役牛頭馬面吧?」


  我聽了之後,呆了半晌,才失笑道:「老爺子你開什麼玩笑?牛頭馬面只不過是傳說,你怎麼可能得罪他們?難不成你在他們的神像面前拉過尿?」


  馬老爺子哭喪著臉,說道:「比那嚴重,我挖了他的金身。」


  「我草!」死胖子差一點一腳剎車停了下來,我趕緊幫他踩了一腳油門,說道:「你好好開車,不然馬上就有牛頭馬面來找你了。」死胖子不搭理我的警告,一邊開車一邊還忍不住問道:「你說啥?老爺子,你說你挖了馬王爺的墳墓?」一般人比較忌諱死者,不過有些時候死者的軀體往往能得到後人們的尊敬,佛教之中的很多高僧,死後的軀體,就往往被人稱為金身,意思是金身不滅。


  牛頭,馬面是迷信中陰曹地府的鬼卒。鬼城酆都,及各地城隍廟中,均有牛頭馬面的形象。牛頭來源於佛家。牛頭又叫阿傍,其形為牛頭人身,手持鋼叉,力能排山。據《鐵城泥犁經》說:阿傍為人時,因不孝父母,死後在陰間為牛頭人身,擔任巡邏和搜捕逃跑罪人的衙役。有資料說佛教最初只有牛頭,傳入中國時,由於民間最講對稱、成雙,才又配上了馬面。但也有資料說馬面也稱馬面羅剎,同樣來自佛家。密宗中有「馬面明王」的形象,但那是密宗佛教中的一位大神,相傳是觀音菩薩的化身,和冥府差役相距甚遠。


  牛頭馬面也是冥府著名的勾魂使者。牛頭又叫阿傍、阿防。《五苦章句經》說:「獄卒名阿傍,牛頭人手,兩腳牛蹄。力壯排山,持鋼鐵釵。」據《鐵城泥犁經》說,牛頭「於世間為人時,不孝父母。死後為鬼卒,牛頭人身」。有的佛經牛頭人又作「防邏人」,巡邏訪捕逃跑犯人之意。馬面又叫馬頭羅剎,「羅剎」為惡鬼,故馬頭羅剎即馬頭鬼。形象為馬頭人身。與牛頭是老搭檔。《楞嚴經》卷八稱「亡者神識,見大鐵城,火蛇****,虎狼獅子,牛頭獄卒,馬面羅剎,手持槍矛,驅入城內,向無間獄。」


  民間傳說中,牛頭馬面有時是閻王、判官的爪牙。有時愛占點小便宜,有時干點違法亂紀的事,有時又很有同情心。這些也是封建時代人間差役的形象。牛頭馬面等鬼卒,本出自佛教,后被道教吸收。在佛教並不常見,而在道觀中常能見到他們的影子。結論:牛頭馬面取材於中國傳統文化中勾魂使者的形象。


  馬老爺子長嘆一聲,說道:「那也是很偶然的一個機會,我阿叔說他發現了一座古墓,就找了我阿爸,帶上我哥哥和我一起去幫忙。你們也知道。大的古墓有很多消息機關,一個人是很難完成任務的。」馬老爺子停了一下,繼續說道:「結果到了地方,發現是一座藉助天然洞穴而人工改建的古墓。(我們國家很久以前的時候。就流行過開山為墓的習俗,到了唐末之後,因為國力日微,才改為掘地建墓穴)我們用了數天的時間搬開了碎石,打通了盜洞,結果進去一看。卻連只棺材也沒有,只有一具半人半馬的怪物倒在地上,已經化為了乾屍。當時我們幾個人都很害怕,我阿爸就說這是馬王爺,得罪了馬王爺會招引詛咒的。於是我們趕緊順原路退了出來,封堵了洞口,剛想離開,結果山上突然滾落下來一塊石頭,正砸在我阿叔的腦袋上,我阿叔吭都沒吭一聲,一下子就撲倒在了地上,腦漿子都流出來了。


  這樣一來我們就更害怕了,阿爸一口咬定是馬王爺顯靈,站在那裡不肯走。我和哥哥一人拉著阿爸,另外一個人抗起了叔叔的屍體,就逃離了那座鬼山。我們找了個穴位,動手挖坑想把阿叔掩埋了。我阿爸也緩過來了好多,他坐在一邊休息,吩咐我們把阿叔的墳頭培的高一點,結果說了沒幾句話,居然頭一歪就死了。我和哥哥趕緊過去查看,發現不知道從那裡爬來一條銀環蛇,就隱藏在阿爸坐著的石頭下面。


  我和哥哥痛不欲生,拍死了那條蛇,就在阿叔的墳頭旁邊,又把阿爸掩埋了。然後我們兄弟趕緊逃出了大山,好容易找到了一個集鎮,還沒來得及買點東西填肚子,就遇到了****抓捕壯丁充軍,那個領隊的王八蛋一看我哥哥身上滿是血跡,就硬說他是土匪,二話不說,就拉出去槍斃了。而我則被他們一直帶到了雲南,最後跟著中國遠征軍來到了南亞。後來日本人投降了,我可也不敢回去了,就留了下來」


  這樣離奇的經歷,聽的我和死胖子咂舌不已。我看到馬長安老爺子提到這些往事的時候,還是有些魂不附體,心想也難怪他從此不再回中國了,感情是被馬王爺給嚇破了膽子。就勸他道:「您別擔心,山石滾落誤傷人命的事情,很可能只是湊巧,您阿爸的死因完全是因為情緒失控,喪失了警覺能力……至於您的哥哥,只能說是當時的****太王八蛋了。」


  說話之間,我們距離河灘就不遠了,隱約的已經能夠看到橄欖葉號游輪了,我就對死胖子說道:「胖哥,馬老爺子都說不要這車了,您就別客氣了,一直開到河邊吧。」看來這一波的魔化鱷魚已經被我們甩到了後面,這附近已經沒有多少鱷魚了。只不過我們可也不敢大意,畢竟魔化鱷魚刀槍不入的皮膚很讓人頭大。再說附近的鱷魚只是少了很多,不像剛剛路面上遇到的那樣密密麻麻了,可畢竟也還有不少呢,粗粗的用眼睛一打量,起碼還有幾十條鱷魚。


  死胖子答應一聲,開著卡車就鑽進了樹林,撿空隙往前開動,速度只能說和走路差不多了。四周的鱷魚聽到響動,紛紛圍攏上來,把我們當成了送到嘴邊的肥肉。


  因為完全沒有路。卡車只能在密林之中彎曲盤旋著尋找路途,近在咫尺的游輪,距離我們也就幾十米遠,可是我們的汽車卻開了幾乎有十分鐘。才算菩薩保佑,慢慢吞吞的開到了河邊。放眼一望,橄欖葉號游輪的四周幾乎就是鮮血的海洋,暗紅暗紅的,附近更是飄著無數開膛破肚的鱷魚屍體。我看了之後暗暗心驚。大粽子這個傢伙,還真沒閑著,居然殺死了這麼多魔化鱷魚。


  這個時候附近的鱷魚幾乎都聚攏過來了,只怕有兩三百條之多,密密麻麻的爬了上來,有幾隻靠近了的,已經在攻擊我們的卡車輪子了。


  死胖子開足馬力,加大油門,直接把卡車開進了河裡,保險杠「碰」的一下撞到了游輪的船頭上。一下子就把游輪撞的向河裡面滑行了兩米多遠,我們的卡車也跟著車頭一沉,陷進了河水之中。暗紅色的河水一下子就灌進了駕駛室里,還好只是淹沒了鞋子,並不算危險。


  我們的卡車現在距離游輪有兩米多遠,這樣的距離說什麼也不可能一躍而過的。可是附近的鱷魚這麼多,只要我們一落入河水中,肯定馬上就會被鱷魚咬死。死胖子急了,繼續加大油門,想再往前開動一米半米的。可是卻說什麼也開不動,陷入河底的輪子反而又向下陷入了幾分。死胖子已經喃喃咒罵起來了,結果罵了沒兩句,卡車居然一下子熄火了。怎麼按電啟動,發動機也沒聲音了。馬老爺子臉色慘白,說道:「完了……發動機進水了……」


  我一看這樣可不行,回頭看了一眼,大聲喊道:「小劍,找幾個人。把車板箱卸下來,趕緊搭一座便橋。」我坐在駕駛室裡面,看不太清楚後面的情形,更加上河水已經沒過了腳脖子,於是趕緊從前擋風玻璃的空口子里爬了出去,那邊的死胖子比我還麻利,我才從前窗子探出頭去,他就已經踩著方向盤鑽出去了大半個身子。我心想這個傢伙體格真不錯……還沒想完呢,咔嚓一下,卡車的方向盤居然被他踩斷了,不過這個傢伙身手硬是了得,緩了那麼一緩,還是搶在我的前面鑽了出去,等我爬出來的時候,看到死胖子已經開始伸手拉馬老爺子了。


  就聽得身後一陣大亂之後,兩塊半米寬兩米七八長短的車板箱被大家拆了下來,運到了我們手裡,死胖子卯足了力氣,將其中一塊車板箱搭到了橄欖葉號游輪的前甲板上,這邊就搭在咔嚓的前機器蓋子上。這樣的活兒可是不輕,死胖子雖然力大無窮,可是也有些扛不住,我趕緊上去幫忙,我們兩個合力,又把第二塊車板箱立了起來,還沒來得及放呢,我們身後的兄弟們已經「噼噼啪啪」的開起搶來。看樣子沒有了車板箱的保護之後,車廂的高度已經遮擋不了魔化鱷魚的進攻了。


  我和死胖子趕緊把第二塊車板箱搭好,死胖子喊了一句:「快撤!」就把馬老爺子交到了我的手裡,他自己卻縱身一躍,站到了駕駛室之上,伸手把R·友蓉從後車廂上提了起來。


  我一隻手推著馬老爺子,一隻手回頭拉著R·友蓉的小手,顫顫巍巍的爬上了游輪的甲板,再回頭看的時候,見編小C也被死胖子拉上了駕駛室上。這個時候大批的魔化鱷魚已經爬過來了,我趕緊推了一把R·友蓉,喊道:「咱們兩個接應一下……記住打鱷魚的肚子。」說著,掏出手槍來,伏在左側船舷上,一槍接一槍的射擊那些仰起上身的魔化鱷魚,以期望緩解一下後面兄弟的壓力。那邊R·友蓉的手槍也終於打響了,只不過開了十幾槍之後,就沖著我喊道:「老花,你還有子彈么?」


  我跑過去,從口袋裡給她抓了一大把,正要趕回來接著打,R·友蓉就一把抓住了我的袖子,急急忙忙的說道:「你這個子彈我用不了……」我心想可不是么,她的勃朗寧看上去精美無比,卻並不屬於作戰武器。趕緊把我的備用手槍交給了她,說了句:「你那個東西趕緊仍了吧,一點不實用。」就扭頭跑了回來,身後聽到郡主小姐「哼」了一聲。


  隊員們撤的很快,而且撤回甲板上來的人全部加入了接應的隊伍之中,一時之間子彈橫飛。硝煙瀰漫,連馬老爺子都端起了手弩,奮力還擊。


  等到所有人都上了游輪之後,死胖子才抄著美女蛇短腰刀最後一個跑了回來。我注意到這個傢伙的腳踝上還套著個方向盤呢,估計是剛剛踩斷了之後,不小心套在了腳脖子上。這個時候圍堵卡車的鱷魚們已經用屍體搭好了台階,很多鱷魚都爬到卡車上面去了,領頭的幾隻更是爬到了便橋上面。


  我們這邊一等死胖子踏上了甲板。就立刻去掀翻便橋,沒想到沖在最前面的一條魔化鱷魚在最後關頭奮力一躍,還是爬上了游輪。


  這樣混亂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再安排反擊了,我一個縱身就撲了上去,死死的按住了鱷魚的嘴巴,不讓它張開來,旁邊的幾名兄弟也一起動手,將這條三米半長的魔化鱷魚死死的按住了。


  我耳邊聽到R·友蓉大聲招呼人去開動游輪,死胖子返回身子來。掄起腰刀護住船頭,不讓鱷魚們再爬上甲板,好幾隻鱷魚從卡車的前蓋子上竄過來撕咬,都被死胖子斬斷了下巴。


  我自己一邊按著鱷魚的大嘴巴,一邊從腰間把褲腰帶解了下來,旁邊的劍天寒接到手中,動手先把鱷魚的嘴巴捆綁了個結實。可是鱷魚的背部皮膚堅韌無比,根本打不透子彈。


  我就對大家喊道:「大家一起使勁,把這傢伙翻過來,它的肚皮是弱點。」於是七八個大小夥子一起努力。想把鱷魚翻過來。不料那條鱷魚視乎明白了我們的意圖,居然用四隻爪子死死的扣住了甲板,我們七八個人居然都沒能把它掀過來。


  我急了,拔出手槍來。對著鱷魚的眼睛就開了兩槍,只可惜這個角度開槍,只能把它的下巴打穿,根本不能危及它的性命。再說周圍都是我們的人,我也不敢換個角度再開槍。這樣的危急時刻,真的是有病亂投醫了。我一伸手就把共工象牙刀抓了起來,對準鱷魚的眼睛就刺了進去。那條魔化鱷魚吃痛,奮力掙扎,可是上面有七八個人按著呢,它哪裡還掙扎的動?


  我連吃奶的力氣都使用出來了,也不過就把象牙刀子捅進去了三分之一,我算了算,估計正好碰到了鱷魚的頭骨,只要刺穿了頭骨,我就能幹掉它了。可是鱷魚的頭骨非常堅硬,居然說什麼也刺不進去了。我不禁勃然大怒,用我的手槍當鎚子使用,一下一下的砸象牙刀的刀柄,那根象牙刀終於一點一點的刺進了鱷魚的頭骨里。我估計共工要是活著的話,看到我拿他的寶刀當鐵釺子使用,一定會破口大罵的。


  正砸的過癮呢,我突然發現象牙刀的刀柄上隱隱的呈現出烏黑色,再仔細一看,只見大量的黑色液體從刀柄的末端流了出來,那頭魔化鱷魚逐漸的不再掙扎了,另一邊完好的眼珠子,也從血紅色褪變為了青黑色。


  我看到了這樣奇怪的情節,不禁又驚又愕,看了看這隻鱷魚的皮膚似乎也轉化為了正常的顏色,我還是不敢確定,就用手槍頂在鱷魚的腦門上,開了一槍,「碰」的一聲過後,血花四濺,連腦漿子都淌出來了。只不過它的腦漿子不是正常的白色,而是那種灰撲撲的顏色。


  游輪已經慢慢開動了,魔化鱷魚們不能再一躍而至了,它們就紛紛潛入了河水之中,繼續追殺我們。我注意到船底下的水花在暗暗翻湧,就知道大粽子在那邊又動上手了,不禁又暗暗的為他捏了把汗。


  死胖子向著我這邊走了幾步,才發現自己的腳下有點異樣,費了好大勁兒,才把那隻方向盤從腳脖子上取了下來,看了看,交給了馬老爺子,歉意的說道:「看看,我說的多准,真的就剩下這個方向盤了。」馬老爺子順手接了過去,長嘆一聲。


  「胖哥,你過來一下。」我把死胖子招呼到了面前之後,指著象牙刀,把剛剛的情況說了一遍,然後才說道:「怎麼會這樣?難道象牙可以抽取魔化動物身上的病毒?你說……這是不是共工象牙刀的秘密?如果我的推論是真的話,那麼我們可不可以用這把象牙刀把動物們都治療的復原?換句話說,有沒有可能,用象牙刀可以把粽子醫治成正常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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