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姐入宮(1)
但是宛柔卻做了個讓他十分意外的動作,那就是將他拉向自己,毫不猶豫的閉眼吻上了自己的唇。他們之間還隔著一層蒙麵的錦帛,她就那麽生澀的親吻著他的唇。
起初莫楚白愣愣地由著她親吻著自己,但是當他清醒過來時,卻發現周圍很多人都看著她放縱地吻著自己。當下那種被褻瀆的心理油然而生!他怒目斜視了一眼,周圍的人都識趣的轉過身,帶著滿腹遺憾繼續飲酒作樂。
莫楚白看著懷裏的她,此時心情起伏十分大。最後他還是忍不住,扯掉了她的麵巾,滿溢情欲的開口道:“是你這個小妖精先迷惑我的,可不要怪我。”然後他就低頭反被為主的吻著她嬌豔的唇。
兩個人的唇舌交纏著,宛柔的心跳得十分快。這是她這輩子第一個吻,她一定要牢牢地記住他不忘。於是她就更加緊緊地摟著他的脖頸,小心的回應著他的吻。
隻感覺到他突然抱著自己站了起來,宛柔不解地看了他一眼。隻聽他解釋道:“這裏人那麽多,難道你想在這裏表演親吻給他們觀看不成?”宛柔害羞的把頭埋到他的懷裏,任由他抱著自己往樓上走。
可是他們都不知道,從頭到尾這一切都被皇甫錦看在眼裏。本來他想著去找莫楚白,可是離炎告知他莫楚白一大早就出去。他本以為莫楚白會來醉香閣後院,便想前來找他。沒有想到會看到讓他那麽氣憤的一幕!她居然為了他而傾城一舞,生澀的主動親吻著他。本來還想著會有些良心過意不去的他,此刻都被憤怒和嫉妒衝昏了頭腦。他雙手握緊,憤怒的拂袖離去。
莫楚白抱著宛柔來到二樓最靠裏邊的一間廂房內,這廂房是莫楚白平日在醉香閣與手下議事和暫時休息的地方。本想將她放在地上,可是卻想起她是赤著腳的,於是隻好將她抱到床邊讓她坐下。宛柔此刻卻緊張了起來,好像生怕莫楚白會對她做出什麽似的。誰知道他隻是放下她就起身去將門關起來,而後才走回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取笑道:“怎麽?剛剛那麽勇敢調戲本公子的小妖精,現在到房間裏來你卻害怕了?”
說罷還像模像樣的將雙手撐在她的身側,雙眼定定的看著麵前帶有一絲窘態的宛柔。
“我哪有,我隻是想把自己不同的一麵表現給丞相大人看罷了。小女子可沒有調戲您的意思啊,請丞相大人明察。”宛柔柔軟的手又撫上了他的麵龐,一直撫摸到他的胸前,眼睛直直地看著他沒有絲毫懼意,仿佛剛剛那個害羞的女子不是她一樣。
“那好,我現在就來名察秋毫。”莫楚白在她耳邊輕聲的說著,而後親吻了一下她的耳垂,感覺到她的身子明顯緊繃了些,他帶著笑意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但見宛柔沒有拒絕,隻是生澀的繼續回應著他的吻,他感覺自己渾身都熱了起來。但他又怕嚇著她,於是隻能夠溫柔的吻著她。
慢慢地他仿佛在與她的吻中迷失了自己,莫楚白緩緩地壓低身子,將宛柔壓在自己的身下繼續吻著。就在他想要褪去自己披著的輕紗,扯開自己腰帶的時候,宛柔開始慌張了。情急之下她不小心咬到他的嘴唇,而吃痛的他才回過神來,自己的手居然在扯宛柔的腰帶。於是懊惱的直起身子,驚慌的對她說:“對不起,嚇到你了對不對?”莫楚白一邊和她道歉,一邊替她係好被自己拉開的腰帶。
她輕輕的搖搖頭,手指覆上他的嘴唇,心疼地問道:“沒有咬疼你吧?”
看到她這副模樣,他將她扯入自己的懷中緊緊的抱著,他突然開口說了句讓她驚訝萬分的話:“宛柔,嫁給我可好?”
聽到他的求親,宛柔心底的痛處被深深的掀開,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滑落下來。莫楚白感受到她的熱淚滑到自己的脖頸上,於是將她拉離自己的懷抱,焦急的問道:“怎麽又哭了?你這個愛哭鬼。”
“沒事,我太感動了而已。我想喝酒,白,你陪我喝酒好不好?”宛柔搖搖頭,而後又提出了無理的要求。本來莫楚白是想拒絕的,但是想起自己說過今日不管她要求什麽都允許的話,就隻是點點頭,出去吩咐人拿酒進來,自己則走了出去。
回來的時候隻見他端了個盆子,裏麵盛滿了水。他拿過一個帕子,濕了水以後輕輕擦拭著她落淚的臉,然後再用另一條帕子濕了水,替她擦拭著剛剛赤裸跳舞導致灰黑的腳掌。
宛柔看著他,一國的丞相居然這樣為一個女子服務。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的哭聲讓他聽到。淚水模糊了雙眼,然後隻見他拿出一對紅色的繡花步履來替她穿上。其實宛柔最不喜歡的就是穿那麽豔麗色彩的衣裳,但這是在他麵前唯一的一次。
“公子,酒菜拿過來了。”進來的是一位陌生麵容的姑娘,她長得出落有致,卻有種難以接近的冷意在周身圍繞。
“華煙?你回來了?”莫楚白看到來人感覺十分的訝異。
“公子,可否借一步說話?姑娘放心,華煙不會占用姑娘您多少時間的,隻是有些事情華煙必須向公子匯報。”煙花怕宛柔誤會,先開口向她解釋道。
而宛柔也樂得答應了,這樣更好,不用找別的理由引開莫楚白,從而在酒中下迷藥。一定要他今晚倒下,不然要是讓他有機會送自己回到尚書府,知道尚書府下嫁小姐的事情,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才能蒙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