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姐跪求(1)
女人顯然是被他那麽直接的話嚇了一跳,怯怯的喚了聲:“皇上。”
“不要讓我再說第二次!”皇甫錦冷冷的說著,碧藍色的眼眸裏溢出的全是冷意。
這次女人沒有再說什麽,隻是按照皇甫錦的吩咐,一件件的脫掉自己身上華美的衣飾。直到剩下一條抹胸的打底連衣長裙,她臉頰泛紅,雙手抱胸低著頭不敢抬頭看他。
“替朕脫掉衣服。”皇甫錦看著麵前的女子,卻沒有什麽過激的反應。依舊還是保持那副迷死人不償命的勾魂姿勢,雙眼緊緊的盯著麵前的女子。
完事以後,皇甫錦瀟灑的起身穿上衣服的衣袍,頭發依舊披散開來,一副妖異的模樣。碧藍色的眼眸,襯托的著他就像個來自妖界勾魂的妖精。他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內室,冷冷的對外吩咐著說:“小德子,準備好朕要去碧水宮沐浴。”
“奴才這就是準備,請皇上稍候。”小德子轉身就命人去著手準備。
“皇上,臣妾都不能動了。”隻聽到蘭傾那柔得嬌滴滴,又略帶些嬌嗔與做作的聲音響起:“皇上,可否今夜不要離開臣妾。”
皇甫錦依舊是不肯回頭看她一眼,隻是淡淡的說了句:“做女人還是識相點比較好。不要以為對你一時的好,就能讓你飛上天去了。”之後又向外麵的奴婢喚道:“來人,將她送回住處。再換掉軟塌上的所有床褥,給朕鋪上白色的狐裘。”
蘭傾雖然心有不甘,但是始終不敢出聲。果然最是無情帝王家,自古帝王都無情。她隻好認命的穿回衣衫,跟隨著宮女回到住處。但是沒有想到自己回來沒有多久,就見皇上身邊的小德子到來,遞上一顆藥丸,小心翼翼的說著:“請娘娘服了此藥丸,好讓小的回去交差。”
“這是?”蘭傾接過藥丸,不解的問道。雖然她心中有答案了,但還是抱有一絲希望,期待他說出的不是自己心裏想的答案。
“娘娘已經心裏有數,又何必讓小的明說呢!若是娘娘聰明,就該服從皇上的吩咐,以後在宮裏也有好日子過。皇上看娘娘如此乖巧,一定會以後更加疼愛娘娘的。”小德子奉勸著說。
“好吧,替我多謝皇上體貼。”蘭傾顫抖著將藥丸放進嘴裏,吞下嘴中。他要了自己,居然還怕自己懷上他的骨肉嗎?
“奴才先恭喜娘娘。皇上已經下旨,讓娘娘從婕妤榮升為昭儀,與另外兩位昭儀娘娘平起平坐了。”小德子看著這女子可憐,還是忍不住安慰一下。而後才開口道:“奴才先行告退”
“替我送德公公。”謝蘭傾吩咐婢女道。對這個小太監,還是要客氣些好。
另一邊在碧水宮沐浴的皇甫錦正在閉目養神。聽見小德子的腳步聲,他才開口問:“事情辦得如何?”
“回皇上,昭儀娘娘順從的服用了藥丸。”
“那就好,朕沐浴好了,把衣服拿過來給朕。”皇甫錦站起身來,優雅的邁步走出了浴池。接過小德子遞過來的打底衣物和深紫色的衣袍,轉身伸手穿衣,動作一氣嗬成。華麗的衣衫,襯托出那碧藍色的眸子更加的深邃迷人。
“擺駕夕鳳殿。”皇甫錦從來不在自己的寢宮聖德殿休息,而是住在自己母親生前的住所,曆代皇後居住的夕鳳殿內。
皇甫錦坐在母親以往品茶的軟榻上,拿出了一個錦盒。裏麵裝的是第一次見麵,若藍宛柔放在自己手裏的那條絲巾。他拿起絲巾,放在眼前看著出神。現在的她在丞相府,過得開心嗎?
到底還是無法忘記她。他一直都不相信一見鍾情的說法,卻沒有想到,自己有天就真的敗在一個一見鍾情的女子身上。
“若藍宛柔,你隻能夠是我的!”皇甫錦緊握那條絲巾,暗中發誓道。碧藍色的眼眸中透露出了他的堅定與決心。
他將絲巾放好,起身到書桌前提起筆寫下了些什麽,而後吩咐道:“小德子,把這封信飛鴿傳書給韓穆,越快越好。”
小德子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以後,他才安下心來。繼而走進內室臥床而眠,夢裏,她一直圍繞著自己微笑,吵著讓自己隻能愛她一個人。可以見到他睡得是那麽的安穩。
若藍宛柔在丞相府足足待了十餘天才準備離去。這些日子來她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悉心的照顧莫楚白。兩人彈琴吟詩,把酒言歡,品嚐莫楚白命人從各地收集來的風味小吃。兩人不愧為知音,興趣相投,相處得十分愉快。
這是宛柔留在丞相府的最後一日。在丞相府花園人工湖旁的涼亭裏,宛柔手若無骨般輕撫著琴弦,動人的旋律飄蕩而出。
想到莫楚白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自己腳也康複,等會自己就要離開他了,心裏漸漸的洋溢出一股不舍的氣息。
“風回小院庭蕪綠,柳眼春相續。憑闌半日獨無言,依舊竹聲新月似當年。笙歌未散尊前在,池麵冰初解。燭明香暗畫樓深,滿鬢清霜殘雪思難任。”宛柔帶有些悲哀扼腕歎息般的聲音響起,此歌莫楚白沒有去深究其含義,隻是餘音繞梁,仿佛是感受到了她的不舍。
“宛柔,嚐下這茶,味道不錯。今兒早上錦讓人送過來的,說是祝賀我們傷勢康複。”莫楚白要求自己忽略他想的,親手泡了茶給她喝。他傾倒入杯中,淡淡的茶香味隨著茶水傾瀉而出,讓人聞到就覺得神清氣爽。
“果然是好茶呢!入口不甜卻十分甘香,別有一番滋味。起初有些許苦澀,而後甘甜蜂擁而至,餘香久久不散,縈繞在唇舌之間。九王爺可真是慷慨呢,把那麽好的茶葉給我們一同分享。”宛柔輕聲的說:“不過他好像自從那天一別,就一直都沒有來看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