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殺了
傑羅斯特想著心中認為這種可能性極小,畢竟德洛里斯帝國對煉金師的存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堂堂納斯學院教師是絕對不能學習鍊金術的,在這種場合說出來完全就是斷送自己的前程,並且我們也並不一定會用這種荒誕的方法,毫無意義。
難道···米莎認識某一位煉金師?傑羅斯特猜測道。茱莉婭則是想到那天晚上,被褥裡面的人會不會就是那個煉金師?
「米莎老師,你學習鍊金術?」普利特雖然是武將對於魔法師和煉金師之間的矛盾也不是很熟悉,但是對於教師不允許學習鍊金術這種帝國皆知的事情不可能不了解,古怪的看著米莎,當然就算是真的普利特也不會像朝堂之上學院之中的那些人一經發現立刻處理,才沒那種閑工夫管這些事情。
「不是,只是我的一個朋友他告訴我的,並且將他的配方給我看過,書本的新舊我還是看得出來的,上面所記載的爆葯和治療藥劑大部分的材料都沒有錯,這個配方應該也是真的。」米莎盡全力的說明著這個配方的可信度,實際上米莎也只是知道治療藥劑和爆葯的配方不是秘密,實際上自己根本就沒有看過,也不知道材料到底是什麼,這一切,都是信任查爾斯。
「普利特將軍,試試又有何妨?我倒是認為這種方法很有新意,最重要的是這種方法一旦成功可以大大減少人員的傷亡,普利特將軍,想必您也不想見到自己的士兵再有陣亡的了吧。」傑羅斯特微笑的說道,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沒有說。
每次上戰場時傑羅斯特便會命令一千名士兵喝下研製的葯衝鋒陷陣,現在已經而今天便是開始服用藥劑的第四天,也是最後一批人,如果今天喝下了葯卻沒有將怪物幹掉,那麼明天再也沒有人能夠衝鋒陷陣,所有人只能躲在後面做著樣子,任何人都能看出來這其中的古怪。
想到這裡傑羅斯特心中又一次暗恨自己竟然小瞧了怪物,真不應該。
傑羅斯特這一句話說到了普利特心中的最柔軟的地方,現在已經損失著整整兩千名士兵,受傷的士兵更是向上翻倍不止,如果再次發生這樣的事情那可是那可怎麼辦,如果這個辦法成功了,那可是天雷,攻擊力比起現在所有人使用的魔法都要強大,天雷的攻擊至少相當於八級魔法。
「好,那便試試。」普利特收起對煉金師偏見,和傑羅斯特也達成了共識,畢竟如果成功了受到的損失將大大減少,這樣的誘惑是任何人都無法抗拒的。
會議決定——執行米莎的方法!
會議結束后米莎一一看望過每個學生,他們的精神狀態最好便是不住的哭泣,最慘的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作為一個老師卻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無奈的離開。
來到博西的身邊,看著已經綁好繃帶臉色也不是被抬回來的時候那樣蒼白,明顯紅潤不少,輕柔的呼吸聲,微小但有力。
米莎看著看著就覺得博西莫名的好看,為什麼感覺那麼的好看呢?明明以前沒有這樣覺得,米莎玉手覆上了博西的臉頰,好溫暖。
米莎原本悲傷的心彷彿被治癒了一樣,這種突如其來的安全感,讓米莎的臉變得紅潤起來,跳離博西身邊捂著臉頰羞澀的想道:自己都多大的人了,要是擱在普通人中怕是已經是老人一個了,怎麼還這樣呢?真是不知羞!
心中譴責著自己心中的行為,米莎卻依然偷偷看向博西,頗有一些少女懷春的味道。
「查爾斯,你的母親可是進入博西老師的帳篷裡面沒有出來的意思啊,我覺得你的探望要泡湯了。」瓦倫戲謔的說道。
博西的帳篷在對面,不僅僅沒有草叢,距離門前太遠,就連士兵也要多上不少,不管查爾斯再怎麼魅影也是不可能過得去的。
「呵呵,我覺得泡湯也不錯啊,至少現在我的母親現在應該很幸福吧。」查爾斯當然看到戰場之中博西遇到危險毫不猶豫的將母親抱了起來衝出去,現在還受了重傷在床,由此可見是真的愛著自己的母親。
說起『愛』這個字查爾斯下意識的想到朱莉,現在朱莉應該已經從傷痛中恢復了吧,畢竟自己這麼無情的人,又如何能夠配得上朱莉呢?
「說道相愛,你和海倫娜如何?冬假一個月沒有見到她,現在你有被我連累的來到荒原,是不是很想念啊?」
「哼,有什麼可想念的,不久幾天而已無所謂,等怪物消滅之後再回去不久好了。」瓦倫說的毫不在意,查爾斯卻知道夜晚的夢話中海倫娜這個名字出現了多少次,查爾斯對瓦倫是既感激又愧疚,不過這些感情都融進了濃濃的親情之中,對於查爾斯來說,瓦倫即是親人。
「我自己來就好了,米莎老師你快些去吃早餐吧,任何人在那種情況都會那麼做的。」博西尷尬的看著身邊端著稀粥滿臉溫柔笑意的米莎。
「是嗎,不過我想感謝你的救命之恩而已,沒有別的意思。」米莎露出調皮的笑容,輕快的說道。
「是嗎,哦。」博西眼中閃過一絲失落,露出少有的笑容。
「博西老師,你為什麼都不笑呢?你笑起來很好看啊?」米莎將一勺稀粥遞到了博西面前,博西聽了米莎對自己的形容劇烈咳嗽起來,好久才緩過來,博西是第一次聽見有人對自己的形容竟然是好看。
「如果在學生面前露出笑容的話那樣還如何維持我的教師形象,更何況···米莎老師你真的過獎了。」博西苦澀的說道。
「學生。」米莎聽見了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四名學生,再也回回家了。
「糟了!」米莎突然想到學生現在這樣的精神狀況又怎麼能夠去參加戰鬥呢?將碗放下對博西說了一聲抱歉迅速跑到學生居住的帳篷中一掀開帳簾進入耳朵的是兩個冷酷的字:
「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