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惡人被抓
“這是必須的。”
有功者,皇上都會賞。
想著,一不小心晃到手,楚蘅眼神一冷。
“但是——”
“你和壞人喂我毒藥是真,你折斷我手是真,你沒死是真!!!”
淩泉啞了聲。
他總覺得弟妹的話不對勁?
果然,直覺是對的。
淩霄站起來,活動活動筋骨。
淩泉慌了,“阿霄,不帶這樣的,你昨天打我一個晚上了。”
淩霄扭了一下脖子,伸伸手,朝楚蘅看一眼,道:“打你的時候我娘子沒有看到,不作數。”
淩泉:“啥?”
楚蘅點點頭,“相公,把他手也給我折了。”
淩霄:“沒問題。”
淩泉:“不可能。”
淩霄:“拭目以待。”
說著,開打起來。
有楚蘅看著,淩霄用上了幾分力,淩泉自知理虧,沒有認出化妝成老媽子的楚蘅,他的錯,於是收了幾分力。
毫無疑問,不但手被折,腳也被折。
“這才是報仇!”
淩霄說道,然後拿著東西進宮,不但呈現罪證,還有請大夫。
淩泉整整痛了一個時辰。
沒幾天,大皇子的人被一鍋端,什麽白府的小妾,某客棧的小二,凡是大皇子的人,無一例外,全部被抓。
就連華細辛,也被抓起來。
大獲全勝,淩泉也有了個封號,毫無疑問,是淩霄手下。
淩府,亭子裏,一家人在吹風曬太陽。下人都被趕出屋子,就連阿白,也在遠處候著。
金錢蓮抱著二寶,感歎道,“好好的公主不當,去當惡人,吃飽了撐的。”
淩泉在搖椅上,道,“那是她以為公主很高貴,殺人放火都沒事。”
楚蘅歎氣,“無知。”
華細辛,明明前世,是一位很幸福的公主啊,沒想到卻不是世人傳的那樣。
金錢蓮:“她看那部戲,才是把她帶入絕地。”
淩泉好奇:“什麽戲?”
“陳世美和公主。”金錢蓮感歎,“我告訴她後半部分的故事,她直接說不可能,胡說八道。”
楚蘅搖搖頭,“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她,隻願意相信前半部分。”
金錢蓮:“唉……”
淩泉,“不是前半部分,是中間部分。她隻願意相信公主可以無法無天,可以無視人命。”
楚蘅點點頭,“有道理,隻是,那些人也真是厲害,什麽人都有插人手,可惜,很多事情是天注定的,想要改變,還是不要作孽為好。”
金錢蓮聞言,不由看楚蘅幾眼,“咋的說話跟個老婆子似的。”
楚蘅:“……”
放屁!
她跟個姑娘似的,看不出年紀。
說著話,東西很快吃完。
風蘭看大家吃的差不多,她連忙去拿盤子去添加,遇上遇到淩笤過來。
風蘭皺眉頭,轉身背道而馳。
“風蘭。”淩笤追上她,“你,你看,事情都過去那麽久了,你就不要生氣了。”
“滾!”
風蘭隻吐出一個字,毫不猶豫的推開對方。
淩笤心塞塞的。
全家都不願意多和他說話。
就連吃飯,很多時候風蘭連個麵的沒露。
一想到,因為大嫂受傷才見過那幾麵,淩笤無精打采的出門。
剛出府,就遇到幾個人喊著去散散心。
淩笤搖頭,“不去了。”
“去嘛。”
人家一拉,半推半就的,淩笤也跟著去了。
男人散心,無非就是青樓。
一進去,生病已經好的淩笤一直打噴嚏。
“影響大家。”
幾個人拉著去茶樓,隻是喝茶不得勁。
就在這時,遇到了白鶴靈。
“怎麽都在這裏?”他問,“不去春風樓看看新來的花魁,在這有什麽好看的?”
聞言,大家齊刷刷看淩笤。
“我們走吧。”淩笤在臉上圍著帷巾進去,直接站起來。
唉……
春風樓花太濃了。
偏偏,他有花粉症。
幾人喝著酒,叫上幾個姑娘。其中,綠蘿姑娘最會說話,他坐到淩笤旁邊,說著趣事,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淩笤喝的迷迷糊糊,暈死過去,再次醒來,已經是次日了。
“咚——”
大門被人踹開,淩笤驚訝地起來,旁邊有好幾個女人,而大門那裏,赫然就是風蘭。
“娘子……”
“滾!”
風蘭怒吼,隨即跑回家。
淩笤慌忙追,可衣服隻著裏庫,他慌慌張張穿好衣服,這才追出來。
回到家,大門不開了。
“我,我不知道怎麽回事。”
淩笤解釋半天,無人應答,後麵還是綠蘿姑娘過來拉著走。
春風樓。
雅間裏,白鶴靈拿出酒給淩笤,“男人嘛,都這樣,你夫人會理解你的。”
淩笤解釋,“不是,白大人,我不知道啊。”
白鶴靈點頭,“我知道。阿笤,我們在淨縣那麽久,你什麽性子我明白。酒後亂性很正常,相信我,令夫人會想明白的。”
“不。”淩笤哭著道,“你不明白。我娘子和大嫂一樣,眼裏容不得沙子。”
“你大嫂?”白鶴靈抿了一口酒,然後給空了杯子的淩笤又倒滿,“你大嫂是個怎麽樣的人?”
“我大嫂?”淩笤邊喝酒邊道,“我大嫂是個很能幹的人……”
“咚。”
說著說著,他直挺挺倒下去。
白鶴靈叫了幾聲,“阿笤,阿笤……”
沒反應,他拿起帕子擦了擦手,這才起身。
——
翌日,春風樓。
“啊——”
一覺醒來,身邊躺著兩個美人,那是什麽感受?
驚恐!猛如鬼!
淩笤尖叫的分唄格外的厲害,兩隻腳更是不客氣的把人踢下床。
“啊啊啊!”
“我出軌了。”
“我的清白之身。”
“娘子,嗚嗚嗚,我是被陷害的。”
“二爺……”
旁邊的兩個美人麵色煞白,一臉不可置信。她們小心翼翼地喊,淩笤瞬間驚醒。
風蘭不要他了。
風蘭嫌棄他髒。
對,髒!!!
反正都髒了,他沒有必要守身如玉。
哈哈哈。
金銀財寶,美人,應有盡有,他可以盡情享受,肆意揮霍。他沒有對不起誰!
“過來。”
淩笤抬起手,弱弱的喊一句。雖然已經明白美人是白大人給的,床上這一切也是白大人的傑作,但他不習慣啊。
要兩個美人在懷,淩笤過不去心裏那道坎。
其實,女人要一個剛剛好。
兩個,咱的心端不平。
畢竟女人如猛虎。
像風蘭就好。
呸!!!
不好。
給他唯一留下的刻骨仇恨。
淩笤怒了,“過來!”
邁著優雅小碎步的兩個小美人急忙走過去,到來床邊小聲喊道,“二爺。”
“嗬欠——”
美人剛過來,一陣熏香入鼻,淩笤狠狠打了個噴嚏。
他想起來了。
大嫂說過,他對花粉過敏,那過敏啥意思不要緊,反正就是不能碰花粉,聞花粉,很可怕的花粉症。
那,那他怎麽出軌?!
淩笤一下子腦子淩亂起來。
他有花粉症,而之前的那幾個女人,包括這兩個,都是花粉攜帶者,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