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五章 人渣
（本來寫了一章，後來感覺不合理，就刪掉重寫了。一會兒十二點后再發一章，仍然是兩更。）
素問心裡有幾個主意，也不知道是不是適合，但總是要試試。
晚上素問來到道衍的房間，開門見山的問道：「道衍師兄，要怎麼樣才能度化那些惡人呢？」
正在炕上打坐的道衍看著素問道：「用語言，用佛法，用拳頭。住持的佛法可以直達人心，又何必再尋求其他呢？」
前一句話素問聽明白了，但后一句素問卻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可道衍卻閉口不言了。
一腦門問號的素問出了房間，有時候道衍這說話說半截的習慣還真是讓人有些不滿。
第二天早上素問如同往常一樣早課，在工地上到處看看，快到傍晚的時候就一個人換了身便裝帶著帽子下山了。
素問直接到市裡最繁華的地帶，融入街道上剛剛下班的人流之中，一點也不突兀。
東海是一個小城市，生活節奏不像大城市那麼快。人們過的都比較悠閑，行走速度也不是很快。隨著人流在市中心轉了幾圈，看到兩個殘疾人趴在帶著輪子的小車上乞討，除此之外還有三個女孩分別在三個地方跪在地上行乞，面前放著一張白色的布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字，內容雖有不同，但都是些悲慘的遭遇。
轉了一圈之後，素問找了一間街邊的小店，坐在裡面點了杯果茶一邊喝著，一邊看著外面。
在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其中一個殘疾人和一個女孩。
過了有一個小時，街上的人開始少了，大部分都回家吃飯，那個殘疾人和女孩也離開了一直呆著的位置，一前一後來到馬路旁邊。
「來了。」素問心裡一動，急忙出了小店。
在他背後的店員翻了個白眼，這人除了一杯果茶，沒有點任何東西，喝了快兩個小時。
素問剛出了冷飲店，就看到一輛白色麵包車停在路邊，下來兩個年輕的男子將兩人推進車廂里。
素問見此連忙攔住一輛計程車。「跟上那輛白色麵包車。」
司機狐疑的看了素問一眼，不過兩張百元大鈔拍到面前立刻就不言語了。
那面的白色麵包車剛啟動，計程車就跟了上去。
這個時間早就過了晚高峰，路上的車輛並不多，很輕易就能夠跟上。麵包車不時在路邊停靠一下，素問心裡數了一下，剛才看到的5個乞丐有4個上了這輛麵包車。
司機開車過程中不時打量一下素問，閑聊一般的問道：「老弟是有什麼事啊？弄的神神秘秘的。」
素問不得不佩服這司機的警惕心，毫不懷疑自己下了車司機就得給警察局打電話。腦子裡一轉說了個謊話「我是記者，前面那輛車可能是控制殘疾人乞討的，我正在查這裡面的事。」
雖然出家人不該說謊話，但有時真話更不能說。
司機剛才看到那麵包車接上了幾個殘疾人，一聽這話明顯來勁了：「好嘞，我就佩服你這樣的。比那些天天追明星八卦的強多了。」
連素問渾身上下一個能裝相機的東西都沒有這點都沒注意到。
計程車跟著麵包車越行越偏，最後來到城郊的一片pF區遠遠的看到白色麵包車拐進一條衚衕，計程車開過的時候素問看了一眼，看到麵包車就停在衚衕裡面。
沒等素問說話，計程車剛過不遠就停了下來。
「老弟，要不我在這等你會兒？一會你不回來我就幫你打110。」司機很仗義的說道。
「不用，多謝了，我會小心不被他們發現的。」素問婉言謝絕後下車還朝司機揮了揮手，然後一步一步走向衚衕，消失在夜色中。
司機沖素問的背影比了個大拇指，下了車倚著門抽了根煙，直到一根煙抽完都沒聽到什麼聲音，這才開車離開。
這片pF區人很少，大部分都是買來扔在這裡等城市擴建的佔地補償，到處都是一片漆黑，連貓狗的叫聲都偶爾才能聽到，距離也很遠。
素問走到衚衕中，那輛白色麵包車已經不見，在前面一點有個挺大的鐵門。
走到鐵門外耳朵動了動，能聽到裡面有著喝罵和哭聲。
輕手輕腳的翻上牆頭，是個不小的院子，裡面停了兩輛麵包車。還有一棟小二層樓和兩間平房，喝罵聲就是從平房中傳出來的。
「沒用的廢物，天天吃喝供著你，要這麼點的錢還吃什麼飯？要是明天再交不夠數，我tm打死你。」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從平房傳了出來，伴隨著抽打物體的聲音和一個女孩壓抑的哭聲。
聽到裡面的聲音，素問眼中略有怒色，直接從牆上翻了下去，幾步就來到平房窗邊。透過玻璃往裡面一看，一共四五個女孩都縮在牆角流淚，不止是自己看到的那三個，年紀最大的也就十三四歲，最小的才七八歲。
一個年輕人手中揚起皮帶，狠狠抽在一個女孩身上，不時踹上兩腳。而那個女孩倒在地上雙手抱著頭，胳膊上被抽出一條條的血痕。
「人渣」素問心裡暗罵一句，一個閃身出現在門口。
幾個縮在牆角的女孩看到年輕人後面突然出現了一個從來沒見過的人，都張大了嘴。
年輕人看到幾人的表情立刻回頭，只是腦袋才轉了一半就被素問一拳打在耳根下面，直接栽倒在一邊。
幾個女孩突然遇到這麼大的變故，竟然沒有一個人出聲，都是楞楞的看著這一切。
（本來兩個小時前寫了一章，不過有些不對，刪掉了。一會兒十二點后再更新一章。）
素問看到幾個女孩有些麻木的眼睛，心中對背後控制這些女孩和殘疾人乞討的這個團伙更加厭惡。
原本只是和行德問了下這個城市裡行事最惡劣的團伙，直接度化回寺里，能緩解現在寺裡面缺人的局面，還能夠為民間除害。可這樣的惡人，素問覺得度化了他們實在太便宜他們了，只有監獄才是他們的歸宿。
雖然佛家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無論做了多少惡事的人只要棄惡從善，都可以重新歸納。但素問本身還有著個人的喜惡，這樣的人渣如果不接受懲罰他自己心裡都不舒服。
沖著幾個女孩比了個噓聲的動作，素問朝那間二層樓摸了過去。
讓他沒想到的是，剛剛走平房沒幾步，後面就傳來一聲尖叫，叫到一半就被人捂住，很快就掙脫開又發出歇斯里地的尖叫。
素問愕然不解，不過現在不是多想的時候，這兩聲尖叫早就驚動了屋子裡面的人。
「恐龍，幹什麼弄這麼大動靜？上了又不是一回了，還叫什麼叫？」一個人一邊說話一邊走到門口，屋內傳出幾聲笑聲。
隨後那個男人就看到差點和他臉對臉的素問。「你是誰？」
迎接他的就是一個拳頭狠狠轟在他的臉上，整個人被砸的后翻過去，鼻子和噴泉一樣噴著鮮血。
這麼大的動靜屋裡立刻被驚動了。
「抄傢伙，有人。」
裡面三個人本來還坐在桌子邊上，立刻站了起來。
而素問此時也衝到了屋裡，腳尖一挑一個旁邊的凳子落到手裡，帶著破空聲砸在距離他最遠的男子頭上。
隨後兩步沖了過去一腳掃在離他最近之人的脖子上，整個人如同木樁一般栽了下去。
最後一個人剛剛從兜里掏出一把小刀，看到身邊兩人幾乎瞬間都倒了下去整個人瞬間被冷汗打了一身，不知道該進還是該跑。
面對越來越近的素問，最後大吼一聲揮舞著手中的刀子沖了過來。
素問身形左右閃了兩下，隨後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向下一翻，那人頓時慘叫起來。整個手腕都被素問掰斷了。
接著一腿掃在頭上，也再沒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