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自大
有些奇怪,但是他下意識忘記這些東西。有些東西是不應該知道的。
主人是大陸第一勇士,可是他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除了那件事。他說人活著不容易,器靈也是一樣,要好好珍惜。不要去肖想自己得不到的東西。
他遵從了,所以他在活的時候風流快活,瀟瀟洒灑從不擔心別人說什麼。
他也要這樣,不求風流快活,不想要瀟瀟洒灑,只要活下去。
丫丫飄起來,消失在了原地。
她出去了啊!我要不要出去?還是不要了吧!
丫丫出去時雄心壯志,想要怎麼,來奪走徐韻卿的身體。可是很快,她就笑不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動不了了。
她怒視前方,看著那個巧笑嫣然的女子。
心中很憤怒,可是不能露餡。可是,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幹什麼!她不相信是自己的所做的引起了她的疑心這不可能。
她彎了彎嘴角,嘟了嘟嘴:「主人你這是幹什麼?」
樣子做的很可愛,可是徐韻卿卻一點也不覺得可愛。她的直覺一向是準的,這個器靈裝的太像了。沒有一絲一毫的破綻。
如果不是先前就懷疑著,還真以為這是真的呢!真是可怕。
「還有什麼,叫你出來玩啊!」她裝,她也裝。這誰不會啊!
丫丫心中怒火更甚,面上卻表現的更加的不留破綻,她眨了眨眼睛,那淚水瞬時就溢滿了眼眶。活脫脫的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姑娘。
但是徐韻卿不相信,也不敢相信。只是在心中不停的感嘆。
「主人,你這明明就是在欺負我。什麼玩遊戲啊!你快放了我嗚嗚嗚。」一說這話,眼淚流了出來。
只是她在哭,那一邊卻是在笑,那笑是囂張的,像是在嘲笑她。
「這有什麼好哭的,」徐韻卿停下了笑,又詭異的輕輕說道,「讓你哭的還在後面呢!」
丫丫聽到前面的話覺得還是受用,可是聽到後面的話,她的神色就可以用驚恐來形容了。
徐韻卿的語氣就是在告訴她,你敗露了,你真可笑。
她覺得很沒臉。如果是自己奪舍失敗了,她這樣嘲笑自己,她可以認為是自己技不如人,可是在這時,她這樣說是在瞧不起自己。
實在覺得她還沒有能夠近的了她的身,就這樣被她給抓住了,真沒臉。
丫丫到這時卻還是在裝。不裝能行嗎?
「為什麼要我哭?我做錯什麼了嗎?」擺著無辜的臉,說著無辜的話。
「你做了什麼自己清楚,不用我來多說。」
徐韻卿不想和她糾纏,明明白白的一件事情非要弄得那麼複雜。
她說這句話就相當於是撕破了臉了,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徐韻卿驅動法陣,就這樣乾脆的了結了吧!
丫丫見她就這樣動了手,也沒有驚慌之色。
「原本還想讓你多蹦噠幾天的,可既然你這麼趕著來送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她的語氣囂張,徐韻卿卻不怎麼在意。
她只是用全部的靈力來驅動法陣,力圖快點起效,很多事情,只有用最直接的方式才能解決。
這時,丫丫口中喃喃的念起咒來。
這咒語她沒有聽過,自己本來也來了沒有多久,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
只是不知道她在這個時候念咒語是為了什麼。
但是,很快她就知道了。
丫丫在乾坤袋中的本體暴動起來,徐韻卿沒有防備,險些讓她把本體給拿了出來。
丫丫見沒有拿出來,反而張狂的笑了起來:「初月,沒有想到你也幫這個女人。」
聽到這句話,徐韻卿嘴唇微張,有些驚訝。她是感覺有人在幫自己,但是她卻沒有往初月的身上想。
是因為她不相信他。
這個想法先入為主,所以她沒有看見他的猶豫。其實她應該相信他的。
丫丫的氣急敗壞沒有讓初月開口,他仍然保持著沉默。沒有說話,沒有現身。
徐韻卿盡全力催動靈力,她要快一點。她可能還有后招。
丫丫癲狂起來,像是拼了全力一般的掙脫了陣法。也不管會不會傷到自己。
面對死亡,受點傷算得了什麼。
面對一個什麼都不怕的傢伙徐韻卿是沒有辦法了。
初月在乾坤袋中幽幽的嘆息。縱然丫丫的實力倒退了很多,她本身也不是專攻攻擊類的。但那底蘊還在。這事還是讓人擔憂啊!
丫丫脫離了掌控,這是徐韻卿怎麼也沒有想到的。但是事實就是這樣,她寧願讓自己受重傷,也不願意待在那裡接受死亡的到來。
面對死亡,沒有誰會平靜。
事情發展到了一個沒有辦法掌控的地步,徐韻卿原來以為自己可以很容易就制服這個器靈。
沒有想到,就算她是設下了陣法來等待,卻還是被她破了陣。
是她小瞧了這個器靈,她不應該這樣輕易的就出手,再忍一段時間,她就可以升到更高的等級。
屆時,對付她也有更高的把握。
怪只怪太魯莽。
初月的聲音在徐韻卿的腦海里響起:「去找你二哥,你應該把他安排在附近吧!」
一想到徐浩,徐韻卿就真的是在心中怒罵自己蠢了。
徐浩之前說什麼也要跟著來,可是她卻拒絕了。而且還是嚴詞拒絕了。
還說,他不讓她獨自來,就是看不起她。然後,這就悲劇了。
徐浩不在也沒有人能幫她,這還真是自己在把自己作死。
現在情況緊急,就算是拼盡自己的全部力量,也不能讓這個器靈把這具身體給奪舍了。
她不是聖母,不讓身體被奪舍可不是為了原主。她說不出這樣的話,但也有一部分是這樣。
但不是因為原主,而是因為原主的親人。不,現在應該是她的親人。她不想讓他們擔心,也不願意這句身體再次被奪舍。她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靈魂和這具身體融合在一起。
同樣的,現在她沒有退路。
也不能退。
看著剛剛還在她面前很遠的透明靈體就這樣到了她的面前。她沒有慌張,慌張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