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開場
徐韻卿對這些小姐貴婦們的談論不感興趣,她又環顧四周,徐家三爺孫並未在這裡,便背靠著樹榦小憩起來。
過了大約有一刻鐘時間,下面的人群又吵嚷起來,徐韻卿睜開眼。向下看去,原來來了一個女郎。
這女郎穿的不是一般人穿的那麼保守,全身都是些半透明的紗衣紗褲。
紗里也沒有穿其它的衣服,從她這裡看去,都可以看到她身上的一方小小的肚兜。
腳上還綁著一個鈴鐺,蓮步輕移,那鈴鐺便叮鈴作響,有意外的誘人之味。
徐韻卿默。
這一套西域的服飾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雖說自己見過的不算少,甚至於還經常見,但在這裡畢竟不是西域啊!
再仔細一看,那穿著西域服飾的背影竟感覺有些許熟悉。她把身子往邊上偏,不知怎的,那人竟轉身過來。
她一下子看清那人的臉,一時間整個人都愣住了。這張臉她熟悉無比那斜挑的丹鳳眼,被畫上的黛眉,還有那不點而紅的朱唇……
徐韻卿不經有些尷尬,因為,這人的臉分明就是自己的臉。這當然不是現在的臉,而是在原來世界的臉。
看著這臉,她恍然現在自己已經不再是是在那個世界了,而是在,另一個世界,那張臉也不再是自己的臉,那些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上輩子的事了。
雖說都是上輩子的事兒,可是看著這臉,她心中還是擱應的慌。這人怎麼頂著他的臉,穿這麼,風騷的衣服呀。
雖說以前作為暗衛首領,但是還是穿的挺規矩的,她也是一個相對起在執行任務時,還要讓自己也滿足一下那些女暗衛們保守多了的。
雖然騷動還在繼續,但是徐韻卿卻被另外三個人吸引力眼光,不錯,就是徐家的三爺孫。
徐浩不知犯了什麼事兒,正被徐治拎著耳朵使勁擰,徐浩只是嗷嗷的叫著。
徐韻卿嘴角抽抽,這徐浩也不知是在外面丟了多少次臉了,那些參宴的人看都沒有看一下,還是自顧自的在那裡說自己的事。
索性徐韻卿還會一些唇語,就開始欣賞徐浩的哀嚎起來。回想起學這唇語之時,也是挺苦的。
被姨娘用秘法封住了聽覺,偏偏她還讓自己去偷聽別人說話,沒聽覺怎麼偷聽,沒聽到就要餓上兩天,這兩天中白天還要去還和其他暗衛一起訓練。
隔了兩天,晚上再繼續去偷聽,如果偷聽到了的話,就說明自己可以吃飯了。回想起自己被餓的前胸貼後背,連走的力氣都沒有,還要與其他暗衛打鬥,然後灰頭土臉,全身都是淤青一片的樣子,就感覺心中一陣苦悶。
徐韻卿細細的讀著他們的唇,徐浩哀求道「大哥大哥你別擰我耳朵了了,很疼的啊!」
誰知徐治擰的更緊了,徐浩的表情更加扭曲。徐治劈口罵到說:「你還知道疼啊,你調戲人家姑娘的時候你怎麼不知道啊!」
徐浩嘴裡嘟嘟囔囔的說著:「那時候你有沒擰我。」
徐治聽到了,又是一陣使勁的擰,徐浩哎呦呦的叫著,臉順著徐治的手動著。
看到這裡,徐韻卿無語更勝了,這二哥咋這麼不靠譜呢?有看著徐治被氣的鐵青的臉色,心中默念:「大哥不氣,大哥不氣。」
在一看旁邊的徐老爺子,看著他鬍鬚上的糕點沫沫,還有手中拿著的糕點,和仍在不停蠕動的嘴。徐韻卿很想長嘆一聲,這兩人真是一個比一個不靠譜啊!
而後又看著徐治那慢慢恢復常態的俊臉,心中想著大哥你真是辛苦了,不看面容,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徐浩才是爺爺呢?
時辰到了,大家都開始入座了,徐家的三人坐在前面,那位穿著西域服飾的女郎,也是坐在前面,需徐韻卿不解。這大多數女性不都是坐在後面的嗎?難道是因為她地位尊崇。
還問等他了解清楚皇室的一群人就浩浩蕩蕩的走了進來。走在最前方的,當然是皇帝陛下。可是讓徐韻卿不解的是,這皇帝身上的衣服並不是綉著龍,而是綉著貔恘。不是,都是真龍天子真龍天子的教程嗎?這次怎會不是龍袍呢?
再一看的皇後身上的衣服,只不過衣服是明黃色的,而上面並沒有綉著鳳,而是綉著牡丹。
皇帝陛下,已是年邁了,銀絲遍布整個頭。眼角是怎麼掩也掩不住的皺紋。向上挑眉,甚至還會出現三條,特別深的紋路。
反觀正是個二十多歲的妙齡女郎眼角的媚意,即使是用暗黃色的粉掩飾,但卻更有另外一番的風味。
這老皇帝的原配在20年以前就已經死掉了,而這皇帝又娶了一位比他小了整整40歲的皇后。
皇帝陛下手一揮,說道:「流雲宴現在開始。」
這話是對參加流雲宴,有意想要奪得流雲仙子的稱號的諸位小姐們說的。
皇帝剛落,那位穿著西域服飾的姑娘站了起來,她蓮步輕移,走到擂台中央,說了句,「我在這當一次擂主,想要各位妹妹可以上來了。」
聽到這句話,徐韻卿還是覺得很是納悶,眾所周知,守擂是最吃力不討好的差事,因為即使你實力強悍,但是也經不住車輪戰啊!個人力量總是有限的,趙梅在去年就是在最後幾個出場的。
關於月岩國這個特殊的決勝方式,徐韻卿還是有些憤慨,這男的都在下面享受佳肴,卻讓女的在台上這樣拼死拼活的。
一位穿著嫩黃色衣裳的姑娘上了台,兩人沒有說多餘的話,一上台就開打。
看著這兩姑娘們粗魯的樣子,她頭上青筋狂跳,還是姑娘家家的嗎?這明明比男人還要狂暴。男人是一言不合就開打,他們這一句話還沒有說過呢?
嫩黃色女子扔了一個靈力球過去,紗衣女子輕巧的躲了過去,順手還還拿出自己大刀掄了過去。徐韻卿嘆息,都是柔柔弱弱的姑娘家,怎麼還用大刀呢?
那嫩黃色女子愣了一下,也從自己自己的乾坤袋中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是一把小巧的刀,看著那大刀和小刀的大小對比,在場的人都屏息凝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