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金嘉明用什麼招式,呂詩藍都能將其輕鬆化解。
只讓金嘉明感覺自己使出了渾身解數,卻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心中憋屈不已。
金嘉明如今的修為已是初生內力階段,別小看這初生的一絲內力,在俗世,這一絲內力卻是一大殺手鐧,可說傷人於無形。
而且他從呂詩藍精妙的身法與招式上看出這女人不簡單,在俗世中只怕也是一個了不得的練家子。
但是不管你招式如何精妙,在這神奇內力的作用下卻是相型見拙。
這女人走著瞧,哼,這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我武當山學藝歸來可不是白混的名頭。
金嘉明當下調節丹田內那絲內力,將其作用到雙拳當中,只是因為其內力太少,在其雙拳上卻是看不出任何異樣。
「接我一拳!」金嘉明大喝一聲,棲身而上,雙拳齊齊轟向對面的呂詩藍。
看這金嘉明的架勢只怕要發大招了,呂詩藍也不敢大意,暗中積蓄內力,運用於雙掌之間。看起來似乎毫不費力的抓住了金嘉明的拳頭,但是呂詩藍卻是用了內力初成的內力才能如此輕鬆,果然這金嘉明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在俗世中達到初生內力的階段,而且如此年輕。
然而呂詩藍這輕飄飄的一手,卻是駭得金嘉明大驚失色,這女人!竟然會內力!而且比自己的內力還要雄厚很多,對付自己簡直是遊刃有餘。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心中卻知道自己這次是貼到鐵板上了。
但是呂詩藍也不是多事之人,感覺到金嘉明的懼意,當下卻是說道「好功夫,我呂詩藍甘拜下風。」說著依照江湖規矩拱了拱手。
如果呂詩藍不顧後果,倒是一招就能將其打敗,畢竟呂詩藍已經內力大成,只是她不想引起全校的轟動,自己一個弱女子竟然將武當山學藝歸來的金嘉明打敗,這個轟動呂詩藍不想要。畢竟還有那麼多圍觀者在一旁看著。
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金嘉明眼下也是沒有辦法,自己運用內力準備偷襲卻沒想到吃了個暗虧,呂詩藍的內力順著自己打出的內力,逆流而上,此刻正在自己經脈中亂串,金嘉明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呂詩藍可以想象他此刻所忍受的痛苦。
只是這金嘉明卻是活該如此,那可惡的嘴臉讓呂詩藍這種性子的人都看不下去了,適才給他一點教訓。
金嘉明冷哼一聲,自顧自的坐上車子,秦蘭趕緊跟上。
「嘉明哥,你怎麼了?」秦蘭關切的伸手扶著他。
只見金嘉明額頭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下落,臉色難看之極,雙手捂著丹田好一副痛苦的表情。
金嘉明緊咬著嘴唇,從牙齒縫裡擠出幾個字「你先下去。」
待得秦蘭下車,金嘉明旋即吩咐司機道「去武當山」。
秦蘭站在那裡,一臉的焦急,眼看著車子絕塵而去,再看著呂詩藍兩人站在不遠處,自己也覺得尷尬,並沒有上前在說一句話,轉身走了。
呂詩藍嘴角揚起微微的笑意,拉著傅秋玲的手道』「秋玲,別怕,我已經將他打跑了。」
傅秋玲點點頭,感激的看著呂詩藍「詩藍,你沒受傷吧?」
「嘿,看我的樣子像受傷嗎?」呂詩藍說著舉了舉手臂。
傅秋玲看她的動作頗覺好笑「你就使勁兒舉,看不到肌肉的。」
呂詩藍尷尬的放下手,神色一震道「我全身每一塊肉都是肌肉,已經形成一個整體,所以你才看不到。」
傅秋玲被她的話語所逗笑,撲哧一聲笑出聲來,雖然呂詩藍講笑話的水平有限,但是傅秋玲卻從其中看到好友的心意,心裡暖暖的。
兩人正在說笑間,卻見一輛超級拉風耀眼的車子停在兩人身前,紅色的車身,優美的線條,無一不在吸引著眼球。
路過的學生不禁暗暗感嘆,一天之類出現兩輛豪車,真是大開眼界的同時,內心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這次傅秋玲可學乖了,沒有上前去查看。
車門打開,歐陽林峰一身休閑衣,帥氣的臉上洋溢著張揚自信的笑容。
「兩位美女請上車。」歐陽林峰紳士的邀請道。
「哼。」傅秋玲冷哼一聲,想起剛才的遭遇就是一陣不舒爽,全是因為眼前的歐陽林峰,自己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歐陽林峰可是人精,傅秋玲的表情他可是完全看著眼裡,想必是還在生自己的氣,當下笑容滿面「我可是訂了最好吃的美食,再不去嗎,冷了就不好吃了。」
傅秋玲眼睛一亮,旋即又想起剛才的事,眼底閃過掙扎。
「好了,秋玲,我們先去吃飯。你不是要狠狠的吃回來嗎?」呂詩藍可不想再次被圍觀,當下催促道。
傅秋玲這才極不情願的上了車,車子的標誌倒是沒看出來,但是裡面的空間很大,傅秋玲坐進去竟是感覺非常寬敞,在坐幾人也不是問題。
「師傅,走吧。」歐陽林峰嘴角揚起張揚的笑意。
呂詩藍緊挨著傅秋玲坐下,歐陽林峰坐在兩人對面,車子不疾不徐的往前開著。
在歐陽林峰一番道歉下,傅秋玲終於將剛才遇到金嘉明的事情說了出來。
歐陽林峰眉頭一冷,好看的蹙成一團,似在回憶著金嘉明到底是何方神聖。
「不管是誰,竟然敢欺負到師傅頭上,那就是對我不敬,你們放心,我定會為你們討回公道。」
當下卻是對著前面的司機說了幾句。
「歐陽林峰,你上次可是害得我們差點丟了性命,這個你要怎麼補償?」傅秋玲可是惦記著市中心新開的那家海鮮餐廳。
歐陽林峰一手扶著身後的座椅,一手放在翹著二郎腿的腳上,臉上的表情邪邪的,嘴角揚起一抹壞笑「要不然這樣,不是都說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你們看我如何?」說著騷包的甩了甩頭髮,一臉的沉醉。
「你說真的?」傅秋玲兩眼瞪得老圓,似是不可思議。
歐陽林峰點了點頭「當然。」
「那可以將你拿去抵押么?」傅秋玲的眼底透著壞笑。
「抵押?!」歐陽林峰一臉的黑線,想自己堂堂繼承人身份,竟然被用作貨物去抵押。
「是啊,秋玲可是惦記市中心新開的海鮮餐廳很久了。」呂詩藍笑意盈盈的說道,何嘗傅秋玲心中有怨氣,呂詩藍心中也是有著不暢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