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勾心鬥角
有些尷尬,但是沒有辦法,張遼自認為定力上佳,否則早就在某天傍晚把小美推倒了,但是有些東西不是定力好就能阻止的啊,都說柳下惠坐懷不亂,可大清早的不用坐懷就得亂。
只穿著內褲的張遼睡得正迷糊,結果就纏上來一位柔體美女,尤其是這位美女長得還十分可以,檀口香氣透過面紗就能入鼻,肌膚溫度穿過薄衣便可感受,張遼自忖並非聖人,更重要的是睡前忘了去廁所,所以……她就遭到了蕭尋秋的唾棄。
「小色鬼!」
羞怒異常的蕭尋秋沒有立即鬆開張遼,反而施加力道纏得越緊,本來張遼還美滋滋的妄想著是否可以負距離接觸,結果他就疼得說不出話來了,蕭尋秋的柔軟身軀好似一條越勒越緊的繩結,搞得張遼根本沒有功夫去心猿意馬。
「這下知道厲害了吧?」
面紗下已然霞飛雙頰的蕭尋秋,眼中浮現快意之色,她本想聽到張遼求饒便將之放開,誰知張大官人就是咬著牙,即便額頭滿是冷汗也不吭一聲。蕭尋秋臉頰鼓了鼓,迎著張遼的目光:「沒想到你還是一個有骨氣的小色鬼,哼,我就看你能有多少骨氣。」
已然突破至三境的蕭尋秋,自然不是張遼能夠比的,可是張遼不想認輸,儘管身體被鎖得生疼,但好歹有香體近身,他索性就當痛並快樂著了。
蕭尋秋見張遼鐵了心要和她作對,尤其是那團臟物,不僅沒有減退反而變本加厲,心中微怒:「小色鬼收斂點,否則我要你好看!」
張遼艱難的從牙縫中擠出聲音:「說得倒輕巧,要是你能收斂兩點,我就能收斂點!」
剛開始,蕭尋秋沒反應過來,而後仔細琢磨,立刻尖叫一聲,從張遼身上彈開。張大官人呲牙咧嘴的揉著肩膀,看著抱緊挺拔卻令挺拔更顯挺拔的蕭尋秋,無語道:「嘿嘿嘿!明明是你在以大欺小,怎麼搞得和我佔了便宜一樣?」
「你佔得便宜還不夠?」蕭尋秋銀牙緊咬,恨不得把張遼殺了,從小到大,還沒有人膽敢輕薄於她,她也暗中自責,怎麼想不開了對這小色鬼施展柔術,不僅沒有出氣,反而被佔了便宜,最後只能將原因歸咎於第一次潛入他人房間,有些慌亂所以亂了方寸。
「明明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好伐?」張遼面色微苦,尤其是他發現四肢關節的疼痛並未減輕,反而愈發嚴重后,更加無奈的抱怨著,「你下手怎麼這麼重啊?我每天都很忙的啊!估計早上要去青雲塔,必修課要被耽誤了!」
蕭尋秋輕哼一聲:「你回答我的問題不就好了?偏偏自找罪受。」
「行行行,是我自找的!」張遼懶得和她計較這些,「你的問題我不想回答,所以拜託你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吧!慢走不送!」
說完,他就想下床找一些膏藥應急,減緩傷痛,蕭尋秋看他樣子可憐,粉唇一癟:「你只要回答問題,我就幫你把傷治好。」
「還是那句話,沒門!」張某人十分乾脆,堅決不向敵軍妥協。
「你!」
蕭尋秋氣急,一把扯下面紗露出粉嫩俏臉,她指著張遼怒道:「你不知好歹!」
張遼一邊翻騰箱櫃一邊翻著白眼:「我都沒追究你半夜潛入我的房間,你還好意思說我不知好歹……你們凌雲閣的人是不是都不講道理的啊……」
自知理虧的蕭尋秋深深呼吸,傲人挺拔呈現出驚人弧度,只可惜只顧找葯的張大官人沒能有幸一觀,旋即他就被一隻蔥白玉手拎著丟回床上。張遼有些害怕的躲進被子,看著俏臉微寒步步逼近的蕭尋秋,威脅道:「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喊人了啊!」
蕭尋秋默不作聲,鳳目緊盯張遼,令後者心中發顫,他正心說莫非這妞要先奸后殺?結果右手就被捉了過去,疼得倒吸冷氣:「嘶……你幹啥?非禮啊……嘶……啊……好像不怎麼疼了啊!」
張遼看著蕭尋秋的一雙柔夷,用眼花繚亂的手法揉捏著他的胳膊,只覺得美人指尖所過之處,疼痛驟然退避,美妙滋味油然而生,搞得張大官人差點低吟出聲:「嘶……不錯不錯,上面點,再上面點,對,就是那裡,好好捏捏!」
蕭尋秋面頰微紅,儘管心中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但為了「照顧病號」,還是滿足了他的要求,如雪柔夷飛快舞動,讓張某人好生自在,飄飄然彷彿身凌九霄,暢遊雲端。蕭尋秋的手法極其熟稔,令張遼上半身的傷勢迅速復原,她好不容易克服心理障礙,決定大發慈悲給某人揉揉腿,結果一看到某處支起的帳篷,不由得呸了一聲。
張遼抬頭瞄了一眼,不好意思的擺手道:「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實在是太舒服了,忍不住!」
哼!
蕭尋秋瞥了張大官人一眼,站起身來,拿著面紗就要離開,急得張遼趕忙叫道:「別走啊,我腿還疼著呢,做事好歹有始有終,不能半途而廢啊!」
背過身去的蕭尋秋嘴角微翹,暗想欲擒故縱果然高妙,旋即斂去笑意,轉身對張遼說道:「那你倒是說還是不說啊?」
說?說什麼說?
張遼自己都一頭霧水呢,他忽然想起邋遢老頭之前的話,表情無奈:「不是我不想說,有些東西不是你能知道的。」
張大官人越發覺得這句話簡直是裝逼神器,不僅能堵上別人的嘴巴,而且還可以營造出高大上的神秘感覺。
「哦!」蕭尋秋眼神一亮,走回張遼身邊,俯下身靠近張遼面龐,玩味笑道,「你倒是說說,哪些東西不是我能知道的啊?」
張遼盡量不讓視線飄向對方領口,然後狠下心閉口不談,蕭尋秋見狀,只能暫時按捺好奇心,將重點轉移至狂風快劍上,她將手搭在張遼的腿上,輕輕揉捏,嗓音比雙手還要酥骨:「只要你把狂風快劍教給我,我就給你揉腿哦!」
蕭尋秋目前在劍道修習中遭遇瓶頸,急於尋找一門合適劍法突破自身,然而在號稱收錄天下劍法的凌雲閣中,她竟然找不到滿意的,反而張遼今日施展的狂風劍法,讓她看到一絲契機。
面對鳳目美人的誘惑,張遼壓根不上當,連連搖頭:「這個不行,老師要求我絕不外傳!」
「哎呀!」蕭尋秋輕輕拍了張遼一下,「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你悄悄教給我,我保證不會外傳。」
不會外傳?
張遼瞥了蕭尋秋一眼,這種鬼話你也說?
蕭尋秋沒好氣的放開手,轉過身賭氣道:「不教算了,你明天自己去青雲塔吧。」
「好好好!我教我教!」張遼眼珠子轉了轉,雙手扶著美人香肩,把她扭了回來,一邊趁機輕捏雪肌,一邊看著蕭尋秋的激動表情,心中暗笑,你可別高興得太早啊,接著他裝出不好意思的樣子,「可是老師還沒把狂風快劍全都傳授給我,只是傳了四分之一,要不這樣吧,你每天給我按摩,我一個星期教你一招,你看怎麼樣?」
七天按摩換一招!蕭尋秋當然不會立即同意,正所謂漫天要價坐地還錢,蕭尋秋擺出可憐兮兮的樣子,討價還價道:「人家每次動用柔骨術都好累的,你看這樣好不好,你每天教我一招,我一個星期給你按摩一次?」
張遼立刻橫了一眼,見過砍價的可沒見過你這麼狠啊!他故作猶豫,在蕭尋秋期待的眼神中等了好一會兒,才鬆口道:「要不這樣吧,你每天給我按摩一次,我每天教你一招!要是再不行,就免談!」
一天一招!蕭尋秋表面不動聲色,心中卻快要笑翻了,單單動動手就能騙到一門高深劍法,天下哪裡還能找到這麼便宜的事情!心中將張遼歸為見色忘利的小色鬼,卻還是表現出一種不滿意的神態:「好,我答應,但你必須每天和我過一次招。」
之所以這麼要求,是因為蕭尋秋害怕張遼動手腳,通過戰鬥可以相互印證招數真偽。
張遼十分爽快的答應了,然後看著淚痣美人的一雙欣然鳳目,心中狂笑不止:「送上門的大山,要是不爬,就真不是男人了!」
狂風快劍珍貴嗎?那自然珍貴,天下獨一份,僅此一家。可是狂風快劍無敵嗎?張遼十分肯定,有眾多高深劍招足以穩壓。他並不准備一輩子都指望狂風快劍如何如何,因為《劍譜》才翻開一點點,要是能有那門劍法的存在,別說狂風快劍了,就算是颱風快劍都得被他立馬扔掉。
更何況,一件極為嚴峻的事情擺在面前,那便是今年的凌雲塔招生。
張遼向孔飛羽詢問了一下去年的招生數字,結果十分誇張,僅僅兩位數,這和灕江塔的名頭完全不對等,江山出言解釋,原來是近年北方凌雲閣在灕江省加大了宣傳力度,尤其是資源待遇的優厚程度,令絕大多數少年都選擇前往北方。而拜入凌雲塔的那些人,又有一大批見到凌雲塔如此破敗,又轉而接受凌雲閣的轉學邀請,致使凌雲塔的名聲一年不如一年。
即便是孔飛羽對今年的招生狀況都不抱有期望,因為曹承允一事太過致命,凌雲閣又肯定會大幅提高福利待遇,助攻蕭望南登上塔主之位,所以,邋遢老頭的位子依然坐不穩。
師傅都要丟位子了,徒弟怎麼能安心坐著?
張大官人立馬把主意打到了狂風快劍上,你說要是用狂風快劍作為宣傳要點,會不會有人放棄北方凌雲閣呢?你說他們都沒見過狂風快劍,怎麼會知道這門劍法很厲害呢?這便是為什麼張遼要江山請來楚伊人的原因了,他先是向其暗中諮詢此種想法的可行性,在得到肯定答覆后,又請教如何才能做到最好。
而楚伊人幾乎想都沒想就說道:「你忘了灕江少年挑戰賽是由我們主辦的了嗎?」
張遼哪裡會忘,他等的就是這句話!灕江少年挑戰賽關注人數極其之多,尤其是那些來年便會讓孩子挑戰試煉的家庭,幾乎都會全程關注。
「我們可以從一開始就將你設定為種子選手,為你提供最優質的推薦宣傳位,只要你能一直勝利,我就敢肯定,會有越來越多人關注你!」旗袍美人的語氣頗為自信,因為她有這個底氣。
張遼回想著楚伊人的嫵媚臉龐,又看著蕭尋秋暗喜表情,心中比較哪位更加靚麗,卻最終得出平分秋色的結果,他享受著美人的美妙服務,心中暗想:「嘖嘖嘖,本來再等幾個月,狂風快劍就會自動落到你的手上,非要用這般吃力不討好的辦法,這能怪誰呢?連你的閨蜜都幫著我!」
「舒服……趕明去和邋遢老頭談判,怎麼著也得把狂風快劍賣個好價錢!」
無償捐獻?
張遼心中呵呵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