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神足經與春宵(求訂閱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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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駒嘆道:「不平道長外號蛟王,果真是穿雲入水,無所不能,方才那一記拂塵,可是道長的絕技「嶺南突物」?」
不平道人捋須笑道:「游莊主見識深遠,不錯。但不知你我方才商議之事,游莊主可還有意見?」
游駒嘆氣道:「道長武功驚絕,天下罕見,此事若是有道長和兩位高手相助,否則必定能成,只是此事游某亦只是個聯絡人,不敢輕易邀人,否則走露了風聲,宮裡的那位怪罪下來,游某縱然不懼,可是卻連累了幾百位武林同道的性命,罪莫大焉。」
不平道人理解的點點頭:「游莊主所言亦是正理,但貧道一腔熱血無處揮灑,目睹武林同道白白受辱而只能旁觀,心中著實不安。」
游驥上前道:「不如這樣,三月初八,太平峪,萬仙大會,道長若是彼時無事,不妨前來一觀。」
不平道人哈哈大笑道:「好,此事就這麼定了,游莊主,貧道告辭了。」
他說著話,腳下一點,飄然而起,踏著一旁柳樹的枝頭,一彈一跳,人已然遠去,游駒不由嘆道:「此等輕功,倒不知何人能夠匹敵。」
游驥埋怨道:「兄弟,你不該答應他啊!若是讓烏老大和桑島主知道,咱們一份功勞沒有,不是白白的吃了掛落么?」
游駒笑了笑,還未說話,身後游坦之臉色難看道:「萬仙大會?難道上一次你跟我說的密謀大事,就是和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烏合之眾殺奔縹緲峰?」
游驥駭然失色:「坦之,這事你怎麼知道的?」他忽然覺得遍體生寒,這件事極其機密,即便是參與此事,誓要誅殺天山童姥的一百多位同道都只是自己或是極其心腹之人才知道,怎麼就走露了消息?
游坦之不答反問道:「此間內情你們知道多少?宮裡的那位天山童姥,你們可知道她的實力么?」
游駒游驥雙雙搖頭,游坦之繼續嗤笑道:「那你們可知道縹緲峰有多少下屬門人,想要殺奔縹緲峰,又需要過幾層機關?多少浮橋?死多少人?」
又是搖頭,游坦之勃然大怒道:「什麼都不知道,居然還敢參與進此事,真當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人都是蠢豬?那位天山童姥若是沒有大本事,怎麼能壓制的他們甚至不敢私下裡稱呼名號,甚至就連縹緲峰的使者前來責罵懲戒都要彈冠相慶?兩位歲數也不小了,行事之前不能三思么?」
游驥對著雙手食指,委屈道:「坦之,其實我和你爹覺得,咱們這麼多人,那天山童姥即便再強,幾百號人一起出手,累也能累死他了!」
游坦之氣的想笑,這就是無知者無畏啊,天山童姥最恐怖的武功不是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也不是能容納天下招式的天山六陽掌,而是真正能做到操控人心的生死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丁春秋也算是一代凶人,可一旦被種上了生死符,立刻變成了哈巴犬,乖乖聽命。
他有些無語,本來還在慶幸如願的解決了杏子林事件,聚賢庄就免了一劫,可萬沒想到,游駒游驥給他惹了一個更大的禍患,不過倒也是個難得的機會,天山童姥和李秋水都是他必得的目標。
游駒小心翼翼道:「那咱們就退出此事?」
游坦之愈發無語:「咱們此時退出,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人還不得全部找上門來滅口啊?」
游驥急道:「那可怎麼辦啊?聚賢庄是咱爺三的心血,可不能毀了啊!」
游坦之擺了擺手:「算了,此事既然應下了,萬仙大會我會去的,你們二位就別再參與此事了。」
兩人一怔,有些不情願,游坦之一掌遙遙打出,五丈外一顆松樹立時炸開,他輕聲道:「天山童姥的武功比我還要高上十倍!」
游駒游驥倒吸一口涼氣,心中駭然,再無前往萬仙大會的心思了。
二月初一。
游坦之微微嘆氣,他試遍了種種辦法,都無法使龍象般若功和北冥神功的真氣合二為一,為今之計,也只有試試那個冒險的法子了。
大千世界,總有淫賊「自願」來投,游坦之點了此人的穴道,手腕一搭,嗯,內力普普通通,他倒運北冥神功,將些許真氣灌注到此人體內,隨後手掌微微發熱,一股龍象般若功的內力順著他得後背打入此人胸口,解開他的穴道,淫賊縱身一躍,剛要逃走,忽然咕咚一聲栽倒在地,她扭著身子,彎曲的像是煮熟了的大蝦,臉色煞白。
游坦之取出一本古籍,上面畫著一個奇怪的僧人圖案,僧人姿式極是奇特,腦袋從胯下穿過,伸了出來,雙手抓著兩隻腳,他身旁有兩個怪字,怪字中有些小箭頭,他寒聲道:「以此圖修鍊,或可保命。」
淫賊精神恍惚,不由自主的做起了相同的動作,立時透氣舒暢,他心中一松,心中自然而然的隨著箭所指的筆劃存想,只覺渾身的痛楚似乎化作一線暖氣,自喉頭而胸腹,繞了幾個彎,自雙肩而頭頂,慢慢的消失,約莫盞茶功夫,淫賊臉色紅潤,站起身來,縱身一躍,嘭的一聲,撞上了房梁,他大喜過望,沒想到這一番折騰,反倒內力大增,那圖案顯然是無上的武功秘籍,看我先殺。。。。額。。。頭怎麼掉地上了呢。
吩咐家奴院工收拾了現場,游坦之呼了口氣,此人能成,可是自己就未必了,一則他內力遠超那人,二則有原著里的鳩摩智做了個反面典型,他實在有些發憷。
將易筋經浸泡后出現的這些圖案,乃是天竺無上秘籍,神足經,即使比之易筋經也不逞多讓,金輪,法王口中的無上瑜伽密乘,極有可能就是這個,當然了,存疑啊,神鵰世界當中,他也沒看到瑜伽密乘的秘籍。
原著當中,游坦之以神足經消解體內的冰蠶,一躍成為可與喬峰比斗的好手,可見威力之強。
無念無想,抱元守一,游坦之先是練習了一段龍象般若功的動作,體內滋生些許內力,等到內力流轉丹田,他強忍痛楚練習著神足經的動作,第一幅圖案是前屈式,也叫手觸腳式,下顎微微抵地,他立時感覺到神清氣明,彷彿丹田被打了一針局部麻醉針,兩股真氣以微不可察的速度慢慢融合在一起,他心中一喜,繼續練習下一個動作。
如是一個多時辰,二十六幅圖案動作盡皆完成,他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身子如同炒豆子一把咔吧亂響,微微吐氣,只覺身心前所未有的清爽。
來到院中,木婉清與鍾靈正在練武,瞧著他來了,趕忙上前打招呼,游坦之笑道:「婉兒,你使劍刺我!」
木婉清一怔,心知他又練成了什麼橫煉武功,替他開心,輕喝一聲,手腕一轉,長劍連刺,只是劍尖離著游坦之還有一尺遠的地方,似乎被一道無形的氣牆攔了下來,木婉清小臉憋得通紅,卻無法寸進,她心中一驚,倒退兩步,內力加持,使了一招奔走天涯,這是修羅刀的一招極強的殺招。
耳聽得嘭的一聲,木婉清手中的長劍脫手而出,她一個趔趄險些栽倒在地,不過卻被游坦之接在懷中,一旁鍾靈鼓掌驚道:「刀槍不入!大哥,這簡直太厲害了。」
阿碧奉上清茗,也笑道:「是啊,公子,你這可比什麼金鐘罩鐵布衫厲害多了。」
游坦之笑而不語,開玩笑,北冥罡氣豈是易於的,鳩摩智全力一掌,尚且不能破防,只要真氣充足,內力不如自己,或者沒有一項高深外功的,在北冥罡氣面前統統都是垃圾。
不僅是北冥罡氣,解決了龍象般若功和北冥神功互不相容的問題后,他還能使用六脈神劍,哎,遠攻方面,終於可以讓彈指神通歇歇了,我這一口袋石子也算是壽終正寢了。
深夜。
游坦之與木婉清並肩而睡,女孩瞪大了眼睛,忽然有些惆悵:「我武功不好,脾氣不好,連女工都做不好,婉兒真的配得上你么?」
撩著女孩的長發,微弱的燈光下,她是那樣的美,讓人心醉,讓人沉迷,游坦之在她嘴角輕吻了一下:「這世間倘若有一人說你配不上我,那她肯定是瘋了。」
木婉清白了他一眼:「明天你就要走了么?不是二月八號么?今天才一號啊!」
游坦之笑道:「二月八號是聰辯先生自己定的時間,我可不是去參加什麼珍瓏棋局的,而且對我來講,規矩規則都是無用的。」
木婉清笑了笑,也不覺得有什麼錯,不知何時來了一陣風,倏地一聲,紅燭熄滅,屋裡一暗,她只覺得胸前多了一隻爪子,微微驚呼一聲,想起鍾靈和阿碧就在隔壁,她羞的難以自抑,霞飛雙頰,驀然,雙股之間,忽然有一分尿意,她嗚咽了幾句,心中如小鹿亂闖,過了一會,腦海當中一片空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