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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真小人(5000+求訂閱月票)

  PS:多的算補昨天的。。。。里約奧運真是,咱們國家隊各種不公平,嘟嘟看的也是醉了,棒子沒接好,單獨重賽,呵呵,也難怪大家都在吐槽幸虧米國隊金牌第一,不然奧運會還得重開。


  游坦之臉色難看之極:「華司徒,你這什麼意思?」


  華司徒冷笑道:「兩位既然偷了鎮南王妃的玉佩,難道就沒做好事敗被擒的打算么?」


  鍾靈氣急:「你這老頭瞎說什麼,這是王妃自己給我們的。」


  巴司空斥道:「那可是王妃的貼身之物,整個大理除了陛下,王爺和三公四衛,其餘人等都沒有見過,你們是什麼身份,也配得到此物。」


  游坦之冷笑道:「罷了罷了,也是我們兄妹枉做好人,這塊玉佩就留給你們,靈兒,咱們走!」


  華司徒閃身攔住:「怎麼?原形畢露就想逃么?」


  游坦之嗤笑道:「華司徒,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莫要給臉不要臉。」


  華司徒冷哼一聲:「倒要領教閣下的高招。」


  他說著話,忽然腳下一點,手裡的鐵鏟如同一條毒蛇撲向游坦之的胸懷,又快又急,這人原本是一個出了名的盜墓賊,後來挖出一本武功秘籍,就不再當盜墓者,跟著段延慶的老爹當兵,累功遷升為司徒。


  他的鏟法既陰損,又血腥,招招不離游坦之致命部位,只是內力稍差,出招略慢,拆了十來招,游坦之有些倦了,他屈指一彈,震開華司徒的鐵鏟,後者虎口微麻,卻並不後退,他在大理可是出了名的拚命三郎。


  右手握爪,內力加持,游坦之微微側身,這一爪擊在一旁的石柱上,耳聽得哐的一聲,石柱竟生生被劃出了幾道白痕,游坦之皺眉道:「龍爪手!」


  龍爪手的版本有很多,少林有龍抓手,武林通傳也有一種,丐幫也有龍爪手,華司徒的這爪法剛猛凌厲,開磚如泥,搓石成粉,走的也是少林派的路子,也不知他是從何處學來的。


  華司徒隱有得意之色,他右手虛探,挾著一股勁風,直拿游坦之缺盆穴,這是一招拿雲式,倘若被抓實了,左肩立時報廢。


  游坦之不閃不避,龍爪手雖強,可惜華司徒卻有些差勁,他站在原地,右掌按耐不動,左手以反掌擊出,這是太祖長拳的一招,燕子抄水,華司徒臉色一變,這一招他也會,只是兩廂比較,有如雲泥之別。


  爪掌相交,華司徒慘叫一聲,捂著手腕跪倒在地,他指著游坦之道:「閣下好內力,某家服了。」


  有侍衛上前將他攙起,游坦之面無表情:「還有誰?」


  巴天石哈哈大笑道:「閣下武功高強,倒不知輕功如何?倘若你能在這方面勝。。。啊。。。」


  游坦之甩了甩手掌,望著驚駭交加,捂著臉的巴天石,寒聲道:「老子勝了,那又如何?」


  侍衛齊聲喝道:「大膽!」


  華司徒卻擺手道:「都退下。」他走到兩人身前,躬身一禮:「某家失禮了,請兩位莫要怪罪,以少俠的武功,真要是想在咱們皇宮做點什麼,也無需耍這種花招。」


  巴天石捂著臉:「是啊是啊,少俠的輕功步法,真是令人望而生畏啊。」


  游坦之面無表情,此時遠處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諸位卿家,寡人早就說過了,這兩位都是仁義的俠士,如今可都信了么,哈哈哈哈。」


  那聲音越來越近,兩人凝目望去,原來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蓄著短須,穿著大黃色的龍袍,國字臉,身後跟著一人,與他歲數長相都差不太多,只是穿著一身紫衣,兩旁還站著五個人。


  一人拿著一把紙扇,作文士打扮,一人拿著一把魚鉤,一人拿著一根熟銅棍,一人拿著一對板斧,這就是大理皇室百年傳統的四大護衛,漁樵耕讀,射鵰里的那四位,正是他們的子孫後代,只是很不幸,到了神鵰,隨著大理的覆滅,他們也消失了。


  第五個人面相平平,手裡提著一把單刀,倘若扔到侍衛堆里,只怕也挑不出來,不過看幾人的神態,對他很是尊敬,只怕也位置不低,本事不小。


  眾人跪拜道:「臣等叩見皇上!」


  那穿龍袍的正是段譽的伯父保定帝段正明,他笑道:「諸位請起,兩位也莫要惱火,巴司空與華司徒出手試探,也是為了寡人的安全考慮,兩位若是有所不滿之處,可盡向寡人傾訴。」


  游坦之寒聲道:「今日若不是在下還有一技傍身,只怕不死也要落個殘廢,你大理皇室就是如此招待貴客的么?」


  華司徒斥道:「你這小子好不知趣,陛下放低姿態,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你。。。」


  段正明肅容道:「華司徒還請慎言,這位小兄弟說的沒錯,無故偷襲本來就是咱們做錯了,人家有所怨懟,也是情理之中的。」


  轉過頭來,他笑道:「我聽侍衛說,小兄弟拿了鎮南王妃的玉佩求見,不知所謂何事?」


  游坦之雙目微眯,隨後笑道:「在下來到此間,本來只有兩件事,不過現在卻成了


  三件,這第一么,你們大理世子被四大惡人擄到了拈花寺。」


  一旁的段正淳大驚失色:「什麼?譽兒被四大惡人擄走了?」


  段正明詫異道:「皇弟,你不是跟我說譽兒還在王府潛心鑽研棋藝么?」


  段正淳尷尬道:「皇兄,不是我故意隱瞞,只是前幾天我逼迫他學習一陽指,沒想到譽兒不堪煩擾,居然私自離開王府,我也是怕你怪罪,這才。。。」


  段正明怒道:「胡鬧!這位少俠,煩請你將前因後果說個明白。」


  游坦之講述了一遍,段正明點頭道:「原來如此,那事不宜遲,左右去將高將軍請來,寡人有事囑咐與他。」


  侍衛應了一聲,段正淳忽然看著游坦之身後的鐘靈發獃,女孩有些羞怯的躲在游坦之身後,段正淳歉意一笑:「這位姑娘鍾靈敏秀,倒真像本王一位故人。」


  鍾靈露出個小腦袋:「那位故人和你是什麼關係?」


  段正淳斜瞥了一眼段正明,小心翼翼的道:「也沒什麼關係,算是朋友吧。」


  鍾靈心中一涼,低下頭去,眼中寒意大生,這會的功夫,來了一個高大魁梧,披甲執銳的中年人,他拱手道:「臣叩見陛下!」


  段正明點點頭:「高將軍免禮!這兩位乃是譽兒的朋友,言及前幾日譽兒被四大惡人擄到了拈花寺,高將軍可派一對斥候前往打探,不得延誤。」


  高將軍皺眉道:「陛下,非是微臣不肯遵旨,只是咱們大理小國寡民,兵丁有數,戍邊,執勤,巡邏,人人有責,沒有多餘的兵丁可供調遣啊!」


  段正明一怔,身後那個面向平平無奇的人站了出來:「陛下勿憂!高將軍言之有理,兵丁的確不可輕動,而且此事乃是江湖武林人士所為,倘若真的以軍隊征伐,日後必會被中原武林同道恥笑。」


  段正明皺眉道:「那依范司馬之見,此事如何是好?」


  范司馬笑道:「也無需勞動旁人,咱們大理,除了天龍寺的幾位老祖,當數巴司空輕功最好,若是某家沒有記錯,他曾經還與雲中鶴比試,不分上下,以他的本事查探拈花寺,當無憂患。」


  巴司空看了一眼一旁的游坦之,有些無奈的捂著臉,我這輕功,哎,范司馬,不打臉咱們還是好朋友。


  段正明點頭道:「好,此事就交於巴司空,速去速回,莫要耽擱。」


  巴司空無奈領命:「是,陛下。」他一轉身,腳下輕點,幾個起縱,消失在眾人的視界中。


  勤政殿。


  段正明賜宴,游坦之與鍾靈共用一桌,段正淳端著酒杯上前道:「游少俠小小年紀,武功驚人,不知是哪位高人之徒?」


  游坦之笑道:「師門有命,不敢提及,還望鎮南王恕罪。」


  段正淳擺手道:「無妨無妨。對了,游少俠方才提及來到咱們大理所為三件事,這第二件又是什麼?」


  游坦之攬著鍾靈的肩頭:「鎮南王,不妨仔細看看,我這妹子長相與你那故人有幾分相像?」


  段正淳一愣,細細打量,驚嘆道:「像,像,真是太像了!這位姑娘,敢問你母親可是姓甘么?」


  鍾靈奇道:「是啊!我娘就是姓甘,名寶寶,王爺你怎麼知道?」


  段正淳喜道:「果然是寶寶的女兒,本王就說,這天下竟有如此相像之人!」頓了頓,他有些憤憤的說道:「只是便宜了鍾萬仇那個孬貨。」


  鍾靈心中越發不喜,她小手握著游坦之胳膊,有些顫抖,半晌,她忽然說道:「王爺的名諱可是段正淳么?」


  段正淳一怔,隨後笑道:「正是,鍾姑娘你。。。。」


  鍾靈嘆氣道:「我娘跟我說,她嫁給我爹之前就已經身懷有孕,她那情郎也是叫做段正淳。」


  段正淳一愣,隨即問道:「雖然有些無禮,但鍾姑娘可否報知生辰?」


  鍾靈說了個日子,段正淳哎呀叫了一聲,惹得眾人紛紛行注目禮,范司馬上前道:「王爺,這是怎麼了?」


  段正淳拍手叫道:「鍾姑娘,你是我的女兒啊,我和寶寶年輕之時。。。。」


  鍾靈寒聲道:「王爺,還請你自重,我娘的閨名可不是你想叫就叫的。」


  段正淳一愣,隨後苦笑道:「罷了,也難怪你不信,且等救出了譽兒,我隨你去一趟萬劫谷,與寶,與鍾夫人當面對質,你就明白了。」


  鍾靈黯然道:「我娘和段公子一起被四大惡人擄走了。」


  段正淳急道:「什麼?寶寶也被擄走了?巴司空呢,怎麼還不回來?本王等不了了,皇兄,我先去一步。」


  段正明斥道:「胡鬧!還不給我坐下!」


  段正淳滿心不甘,一臉憂愁,鍾靈面色稍霽,游坦之輕聲笑道:「你娘被擄走了,反倒比他兒子丟了,更讓他著急,這可真是。。。。」


  鍾靈默然不語,她倚在游坦之肩上,忽然覺得從未有過的疲憊。


  月上中天,巴司空這才趕了回來。


  拈花寺離得不遠,那紙團上雖然寫著三十里,但只是個虛詞,地處幽靜,偏僻至極,即便是大理本地也罕有人知,不過內里倒是住著一位鼎鼎有名的大和尚,黃眉僧。


  這和尚,人奇,貌奇,才奇,性子奇,大理僧眾上萬,但大多是青燈古佛,不問世事,偏偏這位黃眉僧愛好打抱不平,鋤強扶弱,為民請命,而且生具一對黃眉,和彌勒佛座下的童兒倒有幾分相像。


  他早年師承福建莆田達摩下院,練了一套金剛指法,威力驚人,但後來與慕容博爭鬥,卻被其一金剛指洞穿胸膛,只因為生具奇像,心臟長在右側,這才撿了一條命,但是為人果敢勇猛,在大理也是名聲在外的大和尚。


  原著里,段正明請他去救段譽,他與段延慶斗棋,為爭先後,就玩起了猜腳趾的遊戲,黃眉僧為了佔個優勢,居然自斷一趾,嚇的段延慶都不敢說話了,瑪德智障。


  段正明訝然道:「黃眉大師既在,四大惡人居然還敢霸佔拈花寺?」


  巴司空搖頭道:「這個,微臣就不曾知曉了,不過拈花寺里烏煙瘴氣,除了三大惡人,還有二三十個江湖上名聲極臭的綠林人物,咱們可得小心啊。」


  范司馬上前道:「陛下,黃眉大師宅心仁厚,恐怕也是身不由己,四大惡人雖然武功高強,但咱們延請江湖同道相助,也未嘗不能一戰。」


  段正明點點頭:「好,此事就交於范司馬,事不宜遲,快些出發吧。」


  天龍寺。


  游坦之縱身躍上圍牆,瞧著不遠處有巡邏的僧眾,他悄無聲息的四處走動,也不入內,只是憑高眺望,一會的功夫,他嘴角輕挑,腳下一點,飄無聲息。


  回到皇宮凈室,剛剛坐定,「砰砰砰」有人敲門,打開一瞧,原來是鍾靈,女孩臉色有些難看,神情恍惚。


  游坦之皺眉道:「怎麼了?還在為你那親爹的事心憂?」


  鍾靈點點頭:「大哥,我有些後悔了,咱們或許不該來此,如果娘親遇到段正淳,那爹怎麼辦?再怎麼說,他也養了我十幾年呢。」


  游坦之默然無語,他懶得為這些閑事費心,只是這些話是鍾靈說的,他即便再怎麼不願,也只是默默聽著。


  半晌,鍾靈嘆氣道:「算了,爹娘自有爹娘福,我這個做女兒的,再怎麼擔心又有什麼用呢?」


  頓了頓,她笑道:「大哥,你亥時說來到大理皇宮所為三件事,那第三件就是他們段家的武功秘籍嘍?」


  游坦之眉頭一揚:「那是第四件事,這第三件么,相信我,你不會想知道的。」


  小人與君子有什麼區別?小人記仇,君子大義,小人心裡不爽,必定要報復回去,無論是哪種方式,亦或是何時何地,這份仇恨不減反增,君子則會相逢一笑泯恩仇,對坐同飲一杯酒,呵呵。游坦之一向認為自己就是個為達目的,卑鄙無恥,毫無下限的小人,他以一直以這個標準要求著自己。


  鍾靈鼓了鼓嘴,隨後突然抓起游坦之的手腕,嗚嗷一聲咬了過去。。。。


  「哎呀,疼疼疼。。。。」鍾靈捂著嘴,有些哀怨的說道:「大哥,你難道是石頭裡蹦出來的么,怎麼胳膊這麼硬?」


  游坦之拍著鍾靈的腦袋:「是咧,我的大招還能讓你飛起來呢!問你怕。。。。什麼人?」


  鍾靈一怔,四處打量,卻無聲息,她疑惑的看向游坦之,後者無暇理會,雙目微眯,突然,腳下一點,破窗而出,來到後花園,他凝目看向不遠處的湖心涼亭。


  耳邊忽然想起一陣琴聲,猶如泉水叮咚,只是這琴聲里若有若現的包含著一絲殺意,游坦之望向涼亭下的那個薄紗人影,她手指揮動,猶如仙女清瑤,令人一眼望去,再也挪不開。


  她好似在訴說著什麼,又像是在對月空談,涼風微微襲來,偶爾吹動她的面紗,那冰山一角露出的容顏,美得令人心醉。


  游坦之好似丟了魂一般,腳步踉蹌,眼神獃滯,他沿著木橋,一步步向涼亭走去,身後鍾靈大聲叫道:「大哥!」


  他渾然不覺,鍾靈大急,左右張望,不遠處的地上躺著一人,手裡還拿著打更用的棒子,她上前撿起,梆梆梆敲個沒完,琴聲與之交匯,游坦之似乎有所掙扎,他站在原地,捏著拳頭,面容猙獰,那薄紗人影暗怒,手掌一翻,一掌打出,隔著十丈有餘,鍾靈卻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軟倒在地。


  她這邊沒了動靜,游坦之繼續晃晃蕩盪的向涼亭走去,走著走著,許是有些急了,他腳步錯亂,噗通一聲掉在水裡,只是他仍舊向涼亭走去,那湖水越來越深,離著涼亭還有兩丈,已經沒了鼻子。


  眼瞧著,游坦之慢慢沉入湖下,薄紗人影將十指放在琴上,幽幽的嘆了口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就在此時,忽然嘭的一聲,從水底忽然竄出一人,他一掌打出,掌風凌厲,吹得薄紗亂舞,涼亭下那人微微有些吃驚,只是卻並不慌張,她手心翻轉,同樣還以一掌,耳聽得嘭的一聲,湖水炸裂,游坦之倒飛出去,那人影卻連身子都未曾晃動半分。


  掙扎著站起,游坦之笑道:「在下素來奉公守法,仁義待人,廣交四方好友,不與他人結怨,素無仇敵,不知前輩為何一見面就痛下殺手?莫非此間有什麼誤會?」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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