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教你如何以弱勝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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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毒,常見於九叔的殭屍或者喪屍片中,但金大師筆下的屍毒沒有那麼神奇,但是威力同樣不俗。
游坦之在聚賢庄的時候,曾經聽游駒說過二十年前有一位摸金校尉,大名朱無敵,江湖人稱朱漆臉,外號無邪,有一年盜取趙匡胤的永昌陵,發現老趙下葬許久,但是屍身不腐,身上有一條玉腰帶,但是屍體太重,不好硬取,他於是想了個法子,將屍體拉了起來,不料想屍體噴了一口黑色粘液,要不是他久經戰陣,反應極快,內力護住臉頰,倒是也落得個毀容的下場,而且離開永昌陵之後,不到一年,就去世了。
阿紫笑道:「人死之後,會帶著一股子屍氣,咱們以特質的配藥塞在他的口腹之中,只需一年半載,屍毒即成,徒兒,你取了這屍毒,咱們無論是練具一身劇毒的內力,還是塗抹在暗器兵刃,亦或是做成毒藥,無不如意。」
游坦之面無表情:「人死如燈滅,這人不管如何,既然已經死了,紅塵過往盡皆化為雲煙,當入土為安,師傅你又何必剖心挖腹,滿足自己的私願呢?」
阿紫氣的吐血:「咱們養屍毒如同牛郎放牧牛羊,早晚要取之而用,即便你不下手,難道別人就不會下手么?」乖乖的被套路不好么,姑奶奶再這樣玩下去,非得未老先衰不可。
游坦之愣了一下,隨後點頭道:「好,我該怎麼做。」
阿紫大喜:「你拿著這把匕首,刀尖按著胸口,皮袋捏在手心,刀尖使勁,皮袋擋在其後,莫要噴洒出來啊!」哈哈,等著看好戲啦,屍毒可不止會從胸腔噴出呢!
游坦之依葫蘆畫瓢,阿紫瞪大了眼睛,突然,游坦之手起刀落,嘩啦啦劃開屍體的胸膛,一股子黑色粘液噴涌而出,而與此同時,屍體的口中也噴出一股屍毒,他側身一躲,將皮袋撕成一大片,將屍毒擋了下來,隨後手腕一轉,又重新將皮袋卷了起來。
阿紫都看呆了,她指著游坦之:「你。。。。你。。。」
游坦之笑道:「師傅可能不知,我們家世代都是賣油郎,這些小把戲我五歲的時候,就玩了個遍。」
阿紫張口結舌,她咬著嘴唇,憤憤的道:「算了,屍毒也沒什麼好學的,走了!」
回到落玉湖,阿紫面帶不愉道:「我要閉關,這裡有一本咱們星宿派的入門掌法,你且看著吧,有什麼不懂的,哼,我也不管。」
游坦之接了過去,輕聲道:「多謝師傅。」
阿紫哼了一聲,轉身就走,游坦之扯了扯嘴角,翻開入門掌法,掃了幾眼,果然是走的還是飄逸靈秀的逍遙派風格。
他翻了幾下,以他的武功見識來說,王者看青銅,頗有些無趣,隨手塞在懷中,他望著遠處雲霧繚繞的沼澤,心思千迴百轉。
他趕在劇情開始前,來到星宿海,一是為了阿紫,但現在看來,他想多了,這個女孩遠遠算不上他的宿命之人,還有就是為了丁春秋的化功大法和他一身的劇毒內力。
化功大法來源於北冥神功,但又有所不同,原著里曾說過,丁春秋化去敵人的內力,靠的不是精妙的氣母和心法,而依靠的是劇毒,而且需要不時的補充,他曾經將化功大法傳給一位心愛的弟子。
但後來這位覺得翅膀硬了,公然造反,丁春秋將他擒獲之後,也不打也不罵,就關在一間小黑屋裡,幾天後,由於雙手雙臂的劇毒得不到補充,他竟然活活被自己心中的慾望燒死,極為凄慘。
這種方法雖然弊端極大,但無可否認,十分便捷,而且除此之外再無任何掣肘,修習北冥神功須得本身無任何內力真氣,他現在龍象般若功層次尚低,還沒什麼衝突,但日後層次高了,內力滋生,衝突起來,難免要廢棄一樣,龍象般若功他是絕不能廢棄的,那也就是北冥神功了,但是他偏偏又覬覦這神功損人利己的特性,所以,他來到星宿海,想要得到丁春秋變異版本的化功大法,也就是為自己留條後路。
當然,這些都是順帶的,他此行最大的目標還是丁春秋那一身內力,北冥神功雖然能吸納內力,但是消化的能量有強有弱,有高有低,譬如孫三霸和那位自願獻身的淫賊,他二人的內力就截然不同,而且質量很差,而遍數天龍八部,真正修習上等心法的,也就是那麼幾個組織的人。、
逍遙派,少林寺,天龍寺,姑蘇慕容,丐幫還有一些隱士高人,少林寺他現在還惹不起,不說掃地的清潔工神僧,單是玄慈方丈,他現在也不是敵手,天龍寺也是如此,有枯榮禪師坐鎮,他的機會不大,姑蘇慕容就慕容博和慕容復修習的上等心法,其他的家奴院工,武功平平,不值一提。
丐幫就更不用說了,除了喬峰,剩下的幾個長老,包括白世鏡在內,都是一幫弱雞,而對於喬峰,實打實的說,杏子林之前的喬峰,游坦之是一百個佩服喜愛,大智大勇,大仁大義,單看前半程,他和郭靖可以稱得上是金大師武俠小說,不多的大俠,游坦之雖然卑鄙無恥,自私自利,做事沒有下限,但是對於這種人,他頂多就是利用,說到加害,他還真做不到。
再有就是逍遙派,現存的逍遙派弟子,開山祖師逍遙子當然早就死了,不然丁春秋忤逆師長,將無崖子打下山崖,李秋水和天山童姥雙雙殞命之時,他就該跳出來了,李秋水和天山童姥,他日後總是要「拜訪」的,還有無崖子,這位雖說藏在聾啞谷苟延殘存,但是真正有幾分實力,尚未可知,還有就是丁春秋的師弟,蘇星河,只是這人和他的八個弟子武功太低,游坦之實在看不上眼。
相比較起來,丁春秋雖然老奸巨猾,心性殘暴,無視人倫,而且武功不弱,但其實他的弱點更多,此間能夠操作的地方也更多,他雖然現在打不過丁春秋,但是誰說殺人就一定要自己動手,一定要用拳頭呢,人之所以能夠成為萬物之靈,靠的是陰,額,智慧,對,園慧的智慧。
絕對的力量下,任何陰謀都是無用的?呵呵,小船掀翻巨艦,這世界如此精彩,就是因為沒什麼是不可能的。
其實如果時間充裕,他蠻可以無視內力質量,瘋魔一般尋找武林高手,耗費兩三年連吸帶化,怎麼著也能混到喬峰一流高手的層次,但是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杏子林,他如果不能改變劇情走向,聚賢庄或許還真的就會如原著一般庄毀人亡。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陰謀也好,陽謀也罷,這些都是需要時間醞釀的。
縱身躍入湖中,游坦之揮拳,踢腿,撤步,湖水略有些冰涼,他卻渾身赤紅,熱血沸騰,練著龍象般若功的動作,約莫半個時辰,他長長的吐了口氣,暗暗點頭,突破第七層,恐怕也就是這幾天了。
與木婉清合力誅殺孫三霸,與鍾靈合殺王玉以及之前那個「自願試藥」的淫賊,吸取了他們的內力之後,進階所需的能量,早就夠了,游坦之之所以遲遲沒有突破到第七層,主要還是想敦實基礎,以免蓋了歪樓。
一個月後。
星宿海的生活很是乏味,每日早中晚游坦之都要練習北冥神功,這一個月下來,他接連打通手陽明大腸經、手少陽三焦經、手太陽小腸經九路,龍象般若功也如願以償的突破到了第七層,威力大增。
而他和阿紫之間,自那次採取屍毒遇阻之後,似乎也產生了一種默契,你不惹我,我不惹你,每日例行的問好,女孩敷衍的教了些粗淺的毒藥知識和拳腳功夫,游坦之也樂得自在,他也有了更多的時間,用在如何逼殺丁春秋這件事上。
這一日,天色陰沉,狂風大作,雷鳴閃電,分外猙獰。
阿紫和游坦之隔著火盆對坐,九月的星宿海,衣衫單薄,還真有幾分涼意。
女孩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太好,游坦之掃了一眼,有些不在意,練習毒功的人,有幾個臉色正常的,或青或黑,或紫或藍,真要碰到臉色白皙透亮,紅潤十足的,那此人的毒功造詣也不值一提。
咔吧一聲,木柴炸裂,濺起幾點火星,阿紫向後退了退,這時,風吹動窗子,一陣寒意襲來,幾點雨花灑了進來。
游坦之起身,走到窗前,向外看去,雨打湖面,阿紫忽然說道:「江湖上還有比師傅更厲害的高手么?」
愣了一下,關上窗子,游坦之曲身問道:「額,有很多,北喬峰,少林方丈什麼的。」頓了頓,他奇道:「師傅,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阿紫臉色有些不太自然,她扭頭道:「關你什麼事,我樂意。」
游坦之撇了撇嘴,忽然,他眉頭一皺,阿紫的頸上有三道紅印,看長度,應該是手指印,他雙目微眯,那像是被人捏住了脖子。
阿紫抿了抿嘴唇,眼皮抖動:「你來星宿海學武功,覺得如何?」
游坦之輕聲道:「尚可。不過星宿派的看門絕技,都是毒功,與我的期望大相徑庭,不瞞師傅,我也在苦惱。」
阿紫眉頭一揚:「苦惱什麼?」
游坦之笑而不語,阿紫哼了一聲,突然一抬手,一把粉末劈手扔出,兩人離得很近,她料想是躲不開的,誰知,游坦之不知是著涼,還是真的,忽然打了個噴嚏,那粉末倒飛回來,灑了她一身。
阿紫氣的立時跳起,一拳打出,游坦之側頭一躲,左手捏住她的虎口,使了一招星宿派入門掌法的小擒拿招式,阿紫倉促之間,未曾運轉內力,單憑她一個蘿莉的力量,哪裡是游坦之一個大男人的對手。
阿紫氣急敗壞的叫道:「放開我,你這欺師滅祖的臭小子,這是第三次了!」
游坦之正色道:「師傅,你難道忘了自己的誓言么?」咦,手比上次變得更滑膩了,毒物果然都是不可多得的潤膚品啊,好滑,好滑,咳咳。
阿紫哼了一聲:「為師只是試探你的武功進展罷了,快放開我。」
游坦之笑了笑,依言放開,阿紫打了打身上的粉末,取了些清水,放在手心中,搓了搓,隨後灑在衣服上,一會的功夫,那些粉末盡皆化為白煙消散。
阿紫恨恨的咬了一口糕點,卻並沒有很二筆的撂下什麼狠話,她是個很現實的女孩,她深知,沒有實力,說那些只會讓嘴痛快的話,什麼用都沒有,平白拉了許多仇恨,為了生存,她對此很有鑽研,譬如此時兩人腳下的屋子,名義上是阿紫的住所,其實她根本不曾在這裡住過一天,因為她見識了太多,師兄弟之間,夜晚偷襲殺人的事了,她怕。
秋色冷清。
星宿海外,那座小鎮客棧,掌柜的迎了上來,自從自家的小二不知道為什麼音訊全無之後,他無奈只得親身上陣,穿著蓑衣斗笠的客人擺手道:「我約了人。」
掌柜一怔,隨後笑道:「啊,那位客官原來等的就是您啊,他就在二樓,左手第一間房。」
客人笑道:「呵呵,多謝。」
來到二樓,推開屋門,突然,一道白光閃現,那客人似乎早有準備,他不慌不忙,屈指一彈,一顆石子脫手而出,耳聽得嘭的一聲,那白光落在地上,原來是一支甩手箭,也就是袖箭。
屋內站著兩人,一人穿著絲綢段子,一張圓臉胖乎乎,笑臉嘟著,另一人身形極瘦,穿著道袍,頭上戴著高冠,手裡拿著拿著鐵牌和雷公擋,臉色冷峻。
那道人雙目微眯,忽然腳下一頓,身形極快,手中的鐵牌舞動,宛如一個鐵桶,,將他周身大穴罩住,密不透風,同時右手御使雷公擋,猛插那斗笠人的面門,後者腳下一轉,忽如狸貓附體,身形閃動,不可捉摸。
這道人來自雷電門,單聽這名字,就覺得此人速度極快,然而,令他驚異的是,此人的輕功步法,居然比他本門的步法還要精妙,尤其是輾轉騰挪間,靈活自如,宛如仙人起舞,令人生不起一絲一毫妄加侵害之心,他雙眉緊皺,這一戰只怕要耗費時日了。
就在這時,那個圓臉的漢子忽然笑道:「兩位,切莫動手,都是自家人,莫要傷了彼此的和氣!」
兩人停下手來,互相戒備,那圓臉漢子上前笑道:「我來為兩位介紹,這是咱們大夏朝一品堂的第一高手,九翼道長,這是某家的遠房外甥,陳余。」
九翼道人一怔,外甥還有遠房的,這些宋人真奇怪。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