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遁去(5500+,求月票訂閱)
PS:明天就是天龍捲,其實神鵰卷為什麼只有一百零二章,我解釋一下,我之前很喜歡的一部同人就是一百零二章,當然我只是致敬,人家寫的比我好一萬倍,而且後續神鵰卷還有。
深夜,蒙古軍大營,燈火通明。
蒙哥望著襄陽城頭,身後的親衛兵上前稟告道:「王爺,五千精兵已經準備好了,呂文煥也在東南城牆打了信號,您看?」
呼了口氣,一旁的忽必烈忽然上前道:「王兄,中原人有一句話叫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而且不過是五千兵卒,即便這是個陷阱,白白損失了區區五千兵卒,與整個戰局也沒什麼太大的影響。」
蒙哥點了點頭,吩咐親衛通傳命令,頓了頓,突然問道:「王弟,埠口那裡布置的如何了?」
忽必烈笑道:「王兄儘管放心,今夜一過,若是此計不成,管叫襄陽變成萬里澤國,宋人再無任何膽量北上!」
襄陽,東南城角。
火光閃現,領軍的大將名為史天澤,十二年前就已經是五路萬戶侯,但是前不久山東李檀擁戴闊瑞太子起義,他就駐軍在山東,這個頑固的漢奸拒絕加入起義的隊伍,正好蒙哥率軍攻打襄陽,於是他半路投靠了蒙哥,但是只混了個千戶侯。
城牆上守城的士兵拉弓控弦,史天澤怡然不懼,過了一會,城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可供五六人并行的通道,史天澤不敢大意,帶著親兵一馬當先,搶先入了城門。
瓮城內一片死寂,史天澤忽然覺得有些異樣,他今年雖然才三十二歲,但是久經戰陣,走了一半,忽然眼前閃出一道寒光,他急忙高聲叫道:「不對,快退!」
但已經遲了,兩旁邊的小孔忽然萬箭齊發,史天澤拚命抵擋,一同進入襄陽城的三十幾個親兵盡皆被射成了箭豬,這位日後與伯顏一起攻略南宋,埋葬了漢家河山的元朝大將,死的不能再死了。
城門外,一片慌亂,城牆上的守軍忽然拉動弓弦,噌噌噌,噗嗤噗嗤,箭矢穿透一眾士兵,帶起一陣血花與慘叫,,此時城門大開,襄陽城蓄養的騎兵,昂首衝鋒,收割性命,有人按耐不住,撒腿向蒙軍大營跑去,踩死踩傷,場面亂作一團。
只是城牆上,王堅有些疑惑的問道:「呂大人,你既然詐降,為何不等這些韃子士兵盡皆入城,方才放箭,如此殺個幾百個韃子,與大局有何益?」
呂文煥捋著鬍鬚,故作高深道:「山人自有妙計。」尼瑪,跟領導問什麼問,領導要是知道,不就特么的說了么,不過話說領導肯定是不知道的,要不然怎麼會被稱為零導呢。
蒙軍大營。
蒙哥皺眉大怒道:「呂文煥這個老匹夫,竟敢愚弄本王,來人啊,將他那些親眷盡數殺了!」
親衛應了一聲,忙又問道:「王爺,那五千精兵折了一千多,眼下還在被宋人的騎兵追趕,咱們是否派出大軍接應呢?」
蒙古一怔,隨後擺手道:「去吧,三千多炮灰也夠消耗掉一千宋人了。」
親衛應了一聲,出了營帳,先通傳蒙哥的命令,派出大軍接應,隨後帶著近百人怯薛軍來到軟禁呂文煥親眷的營帳前,撩開帘子,他喝道:「上,給我通通殺了,一個不留!」
他話音剛落,不知從何處飛來一個石子,啪的一聲正中面門,親衛只覺得眼前一黑,暈厥過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天光大亮,帳篷內外屍橫遍野,舉目望去,儘是自己的下屬,他大驚失色,站起身來,四肢無力,搖搖欲墜,忽覺脖子上一涼,側目望去,原來是那個有些傻乎乎的胖小子。
只是此時他身穿著蒙古人的軍服,戴著氈帽,滿臉微笑:「閣下想活呢,還是願意與你這些同僚一起攜手赴黃泉?」
親衛色厲內荏的叫道:「要殺就殺,宋狗無需多言!」
小胖子笑道:「閣下或許不知道,我全真教有一種名為分筋錯骨的手法,講究筋如銀線,手似剪刀,骨如豆腐,拳似磨碾,閣下不妨試一試?」
他說著話,忽然捏住親衛的肩頭,後者只覺得像是挨了一隻大棕熊的全力一擊,他隱隱覺得肩頭的骨頭碎裂,一股觸及靈魂的疼痛,突然間湧上心頭,他眼前一黑,想要昏倒,小胖子冷笑一聲,點了他的穴道,迫使他保持清明。
只是幾秒鐘的功夫,親衛疼的冷汗滿面,臉色煞白,他忙叫道:「饒命,饒命,小的願意投降!」
小胖子笑了笑,在他肩頭拍了拍,一股暖意蕩漾開來,親衛立時覺得渾身的痛楚盡去,渾身上下如同浸泡在奶酒里,舒服的甚至想要低呼出來,只是瞧著小胖子的眼神,他忙說道:「這位大人,您有什麼需要吩咐小的?」
小胖子嘴角輕挑:「無它,帶我去蒙哥的營帳!」
親衛楞了一下,隨即諂笑道:「好,好,您跟我來。」
出了營帳,兩人並肩而行,偶有巡邏的韃子兵經過,小胖子面色如常,親衛卻有些神情恍惚。
蒙古軍營營帳上萬,幾無差別,拐彎抹角來到一處帳篷前,親衛低聲道:「蒙哥王爺就在其內。」
他說著話,撩開帘子,忽然喊道:「有刺客。。。。呃。。。」
後面的話再難繼續,鹿清篤收回手掌,瞧著親衛緩緩的軟倒在地,臉色凝重,撩開帳篷帘子,裡面的人早已慌成一團,十來個親衛呵斥道:「膽敢行刺王爺,找死!」
鹿清篤凝目望去,但見主位端坐一人,二十來歲,蓄著短須,面色紅潤微胖,看歲數顯然也不是蒙哥,他心中一沉,殺意大增,腳下一點,一招雙龍取水,掌風凌厲,壓得十幾個親衛東倒西歪。
鹿清篤冷哼一聲,五指為爪,捏著一人的虎口,微微吐力,那人慘叫一聲,馬刀跌落,鹿清篤抄在手中,內力加持,猛的一揮,寒光一閃,面前五人普通一聲栽倒在地,後頸處鮮血淋漓。
一刀立威,鹿清篤毫不猶豫,宛如瘋魔在世,眨眼間將這十幾人殺了個精光,他瞧著主位上的年輕人,冷笑道:「現在到你了!」
他一刀揮去,忽然身後傳來一道破空之聲,鹿清篤嗤笑道:「終究還是忍不住了么!」
矮身一躲,鹿清篤腳腕一轉,回頭望去,原來是馬光佐,這大漢笑道:「原來是你這個知道俺大名的道士,算了,算了,不打了,你走吧!」
鹿清篤冷笑不語,那年輕人忽然說道:「小王忽必烈見過全真教鹿掌教!」
鹿清篤笑道:「王爺如此多禮,難道不在乎這一地的屍體么?」
忽必烈面色如常:「皆是些無用之人,死的再多,小王也不心疼。」頓了頓,他繼續說道:「小王在大都之時就曾仰慕鹿掌教的風采,只是一直無緣得見,殊為可惜。而今相見,確實刀槍對立,真是令人生憾。」
鹿清篤默然無語,忽必烈心中一動:「鹿掌教當知宋廷無能,宋皇無道,長此以往,必為我蒙古所滅,此乃天下大勢,鹿掌教也是當世俊傑,何不識時務一些,效仿令教長春子真人,歸順我蒙古,也好做個開朝功臣!」
馬光佐在一旁嘿嘿傻笑,鹿清篤似乎有所意動:「王爺說的是,但是。。。」
忽必烈暗叫有門,他喜道:「鹿掌教有什麼條件和顧慮但講無妨!」
鹿清篤有些躊躇的上前幾步:「王爺當知我全真教並非。。。。」
他話未說完,忽然腳下一點,身子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向前急沖,忽必烈只覺得眼前一花,頭顱滾落在地,眼珠子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大小,死不瞑目,鹿清篤撇撇嘴,傳說中的皇帝之氣呢,怎麼沒反噬道爺?說好的天誅呢?嗤,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什麼天生皇者,都是往臉上貼金,為劇情服務罷了。
馬光佐在一旁還未反應過來,鹿清篤拎刀砍來,他慌忙將手中的熟鐵棍橫在胸前,鐺的一聲刀棍相交,馬光佐虎口微麻,有些詫異,這小子歲數不大,內力居然這麼強。
鹿清篤一招未見功,絲毫不覺得沮喪,他招招強攻,如同疾風驟雨,一刀快過一刀,馬光佐一身大力卻無暇使出,氣的吐血,然而久守必失,約莫過了盞茶功夫,馬光佐手上慢了一拍,被鹿清篤一刀砍在左臂上。
馬光佐吃痛之下,眉頭緊皺,他是個渾人,這一下非但不退,反而激發了他的凶性,拼著被鹿清篤在肩頭砍了一刀,他猛地揮動熟鐵棍,這一下勢大力沉,若是打實了,鹿清篤不死也得脫層皮。
鹿清篤不閃不避,勞宮穴的真氣凝聚與雙目,他眼珠通紅,口中念念有詞,馬光佐忽然覺得手中的熟鐵棍重如泰山,哐當一聲,扔在地上,他嚇了一跳,彎腰伸手去撿,忽然覺得脖頸一涼,清醒過來,鹿清篤已然將刀架在了脖子上。
馬光佐大驚失色:「你這道士會妖法,這還怎麼打,這還怎麼打!」教練,我也要學妖法。
鹿清篤冷哼一聲,懶得和他扯淡,索性寒聲道:「不錯,蒙古人殺戮太多,道祖派我來懲戒蒙哥的,你若識趣,就帶我去蒙哥的營帳,若不識趣,道祖降下天誅,你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
馬光佐面如土色:「不敢不敢,我識趣,只是蒙哥王爺早就離開了。」
鹿清篤一怔:「什麼?」
馬光佐撓著頭道:「一個時辰前,我和尹克西閑聊,他跟我說,蒙哥大營里那個是個替身,真身早就帶著一眾親衛返回大都了,聽說什麼皇后毒殺了貴由,我也不懂。」
鹿清篤呼了口氣,一指地上的屍體,馬光佐忙說道:「這個四王爺是真的。」
鹿清篤站起身來,來到帳外,瞧著火光衝天的蒙古大營,轉身要走,馬光佐忽然說道:「道長,還有一件事,我聽尹克西說,他和瀟湘子,奉了四王爺之命,好像要去什麼埠口挖河提?」
埠口?鹿清篤臉色微變,來到忽必烈的案前,他看了看地圖,心中一沉,來到營帳外,長嘯一聲,音浪滾滾。
馬光佐跟了出來:「道長,我。。。」
鹿清篤擺了擺手:「你此前也無什麼大奸大惡之舉,日後切記多行善事,罷了,你去吧!」
馬光佐應了聲,轉身就走,鹿清篤瞧著他的後背,摸了摸手中的馬刀,想了想,還是放棄殺了此人的打算。
埠口位於襄陽,新野。程河,和唐河交界處,位於襄陽上游,唐朝之時就在這裡挖了河提,素有一腳跨兩省,雞鳴聞四縣之名,雖是誇張,但可見其離襄陽之近,倘若埠口的河提被挖斷,襄陽只怕一個時辰之內就會淪為一片澤國,即使守住了又有何用?
搶了一匹快馬,鹿清篤一路顧不得擊殺沿途的逃兵,直奔埠口,路過一處水灘,岸邊有一塊大青石,上寫著三個大字,唐白河。
耳聽得一陣喧鬧,鹿清篤翻身下馬,循聲行去,來到一處河堤,見其上影影焯焯站著百餘個蒙古韃子兵,瀟湘子和尹克西坐在地上,一臉無趣。
等了片刻,身後一陣窸窸窣窣之聲,鹿清篤笑道:「周師祖,你總算來了。」
老頑童嘿嘿笑道:「放火太好玩了,我還沒玩夠呢,不過聽到了你給的信號,我馬上就趕來了。」
鹿清篤點頭道:「好,對了,您上次繳獲的蒙哥軍旗還帶在身上么?」
老頑童掏了掏懷裡,苦著臉道:「額,可能丟在路上,我這就回去找。」瞧著鹿清篤臉色一變,他哈哈笑道:「在呢,在呢!給!」
鹿清篤有些無語,煤的,開玩笑也不分時間場合,要不是打不過真想一巴掌抽過去啊,他接過軍旗,又等了片刻,來了十幾個蒙古兵。
小胖子卻笑迎道:「魯長老,你可算是來了。」
魯有腳歉聲道:「鹿道長,咱們沿途碰上些韃子兵,耽誤了些時間。嗯,您打算怎麼辦?」
鹿清篤面色凝重,指著遠處的河堤:「蒙古人沒本事攻城,打算炸了這處河堤,我要你和你的這些丐幫弟子,拿著這面軍旗,假裝是蒙哥的親衛,哄騙他們撤出河堤。」
魯有腳垂首道:「好,鹿道長這一月來,在襄陽出生入死,大夥都看在眼裡,昨夜又甘冒奇險,刺殺韃子王爺,咱們這些叫花子雖然無能,但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大夥說,對不對?」
他身後的丐幫幫眾齊聲喊道:「對,殺韃子!」
鹿清篤臉一黑,你麻痹,喊什麼玩意,生恐人家發現不了你么?瞧著十來個乞丐向河堤趕去,鹿清篤忽然有些悲哀,一個需要靠乞丐拯救的王朝,難怪會被黑到出翔,黑到經濟獨霸世界,軍事卻節節敗退,直至崖山跳海。
魯有腳帶著丐幫幫眾來到河堤,似乎有些爭吵,鹿清篤嘆了口氣,腳下一點,向河堤衝去,果然下一刻,瀟湘子突然出手,魯有腳猝不及防,被打中肩頭,噗的吐出一口鮮血。
河堤上頓時亂作一團,尹克西叫道:「殺了他們,他們是宋狗!」
鹿清篤三兩步趕到近前,將魯有腳甩到身後,馬刀一揮,當的一聲,和瀟湘子的哭喪棒撞在一起,後者一怔,隨後冷笑道:「原來是你這全真教的牛鼻子,今日可沒有郭靖給你幫忙,與我死來!」、
他說著話,哭喪棒揮來,同時,手按機關,一陣毒砂打去,尤不滿意,朗聲道:「尹克西快來助我,殺了這牛鼻子!」
而就在此時,尹克西忽然一聲慘叫,瀟湘子大驚失色,循聲望去,原來不知何時,混在丐幫幫眾里的老頑童忽然出手偷襲,一招奪了他的寶貝金鞭,滿世界亂跑:「來追我啊,追到了我就給你嘿嘿嘿!」
鹿清篤一招亢龍有悔,掌風壓迫毒砂撒地,瀟湘子眼珠子滴溜亂轉,一張殭屍臉黑白交替,他假作揮棒,忽然向後急逃,鹿清篤慢了一拍,暗叫不好,瀟湘子鑽過人群,搶過火把,哈哈大笑道:「今日之後,天下何人還不識我瀟湘子?」
他的腳下放著幾個酒桶,酒桶旁堆著刺鼻的火藥,只要點燃,河堤立時炸斷,鹿清篤瞧在眼裡,心中一沉,他輕功雖好,但也來不及了。
瀟湘子滿臉獰笑,火把向酒桶扔去,恍惚之間,他似乎看到了下游數十萬軍民化為浮屍的場面,而就在此時,嘭的一聲,火把突然倒射出去,砸在一個蒙古兵身上,那人猝不及防,他穿著氈衣,轟的一聲,渾身冒火。
瀟湘子愣了一下,眼前忽然出現一個青影,那人身材清癯,臉上面無表情,活脫像個殭屍,瀟湘子對視一眼,自愧不如,哎,果然還是你丑。
鹿清篤暗暗鬆了口氣,黃老邪既然趕到,此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襄陽城,全城歡慶。
郭府,人人歡顏。
深夜。
鹿清篤五指揮弦,陸無雙和小龍女沉沉睡去,邁步打開房門,來到庭院中,但見一個二十來歲,容貌俊俏的喇嘛,他雙目緊閉,雙手合十,月光灑在他的身上,宛如佛陀降世,令人不由自主的心生膜拜。
鹿清篤眼神凝重,他雖然此前並未此人,更從未與此人交手,但冥冥之中,他有一種感覺,眼前這個喇嘛的實力,絕對是生平僅見,長劍在手,鹿清篤毫不猶豫,以體內所有內力為燃料,連刺二九一十八劍,每一劍都是一分為三,看似只有一招,手腕抖處,劍招卻分而為三,這就是王重陽最強一招一炁化三清。
那喇嘛微微睜眼,鹿清篤忽然覺得一陣難言的壓力湧上心頭,喇嘛微微嘆氣,隨後口宣佛號,一抖紅衣袍袖,一掌輕輕打出,劍掌相交,鹿清篤只覺得撞上了一堵鋼板牆,嘭的一聲,鹿清篤倒飛出去,凝目望去,那喇嘛只是身子微晃,一抖袍袖,落下些許碎料。
喇嘛一頓足,一拳打來,平平無奇,然則卻給人一種無從躲避的感覺,鹿清篤身子後撤,索性棄了長劍,凝神守一,一招石破天驚,雙拳碰撞,喇嘛眼前一亮,揮拳再戰,鹿清篤臉色越發難看,方才那一下他吃了點小虧。
互相拆了十餘招,鹿清篤額頭見汗,降龍十八掌,大伏魔拳,蛤蟆功,履霜破冰掌,他挨樣使了一招,每一招都可謂是當世絕技,然而那喇嘛卻極其從容的接下,並迅速組織了反招,此人武功見識只怕還遠在五絕之上。
遠處傳來呼喊聲,喇嘛笑道:「事不宜遲,本座這就送你上路。」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但是似乎隱隱有一種難言的魅惑,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停下手中的動作。
喇嘛雙目微紅,鹿清篤只覺得周身一寒,恍恍惚惚好似魂魄離體,不過這種事他已經經歷過不少次,並未恐慌,喇叭一怔,兩人越飛越高,慢慢的高出雲層,鹿清篤突然一掌打出,喇嘛微微一笑,小胖子只覺得眼前一黑,恍惚之間似乎聽到了一些呼喊。
「公子怎麼了?」
「好像被打傷了!可惡,哪來不開眼的,敢惹咱們聚賢庄的人!」
「老大,咱們聚賢庄很牛么?」
「額,領會精神,問那麼幹什麼,誰特么是老大。。。額,公子醒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