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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寄託生命

  PS:新葫蘆娃預告看了沒?真是,,,呵呵。。。


  隔山打牛,追星趕月,刺破蒼穹,白虹貫日,力劈華山,乾坤大挪移,呵呵,鹿清篤覺得自己這招石破驚天比這些名字務實靠譜多了。


  晌午時分。


  閆志明一臉恭敬的行禮道:「觀主,您吩咐的事,小人盡皆去辦了。」


  鹿清篤笑道:「哦,閆師叔,辛苦了,可有什麼成果?」


  閆志明忙說道:「不敢,不敢。觀主,小人奉您之命,追查了十餘個進宮診治窩闊台的御醫,發現他們皆被困在大內,不得出入,若無大錯,恐怕窩闊台真的就如小人想的那般,命不久矣。」


  鹿清篤把玩著劍穗,閆志明繼續說道:「還有最近各地王爺諸侯紛紛徵調士兵民夫,為開春的遠征做準備,可偏偏窩闊台在這緊要關頭,卻一言不發,一書未留,若無大礙,恐再無別的解釋。」


  小胖子眉頭一揚:「許是窩闊台詐病,疲敵呢?」


  閆志明捏著下巴沉思道:「可是整個汗國,又有人有資格能被一言九鼎的大汗作為敵人對待呢?」


  鹿清篤不置可否,他一向懷疑著所有事,他也不認為自己足夠幸運,能夠白白的撿到一套天下無雙的剛猛掌法,這是武俠同人,不是偶像劇。


  擱置疑問,鹿清篤繼續問道:「還有別的事么?」


  閆志明忙說道:「正月十二,朝廷要舉行祭天齋醮,咱們長春宮也在其列,觀主您看,到時應以何人為尊,何人為主?」


  他說出這話,也覺得自己可笑,這還需要問么,當然是觀主自己了,難道還會有別人么?

  只是鹿清篤卻冷淡之極的說道:「這事不急,還有別的事么?」


  閆志明繼續說道:「觀主,闊瑞太子,約您過府一緒。」


  鹿清篤奇道:「閆師叔,太子相約,怎麼在你看來,反倒是一件無足輕重的事么?」


  閆志明嗤笑道:「什麼太子,不過是早出生幾天,因為是長子才冊立的罷了,既無文才,又無武功,現在大都上下,誰不知道,太子氣數已盡,皇后乃馬真屬意幼子貴由繼承汗位,太子,呵呵,再過一些日子,怕是連個全屍都未必留得下吧。」


  頓了頓,閆志明繼續說道:「觀主,您大可拒絕了太子的邀約,此人懦弱無比,曾被家僕羞辱,量他也不敢對我全真教有所怨言。」


  鹿清篤笑了笑,不置一詞,閆志明有些摸不著頭腦,只好一臉問號的退下。


  東宮。


  鹿清篤打了個稽首,有僕從誠惶誠恐的將他請進府中,不知是太子不受重視,還是別的原因,府中居然看不到一個護衛,與貴由府中前呼後擁,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闊瑞太子三十餘歲,面白無須,大腹便便,怎麼看都像個局級幹部,而不像一國之儲君,鹿清篤打了個稽首:「貧道長春宮凈光,見過太子殿下。」


  闊瑞勉強笑道:「哪裡還算得上什麼太子,道長,快請進吧!」


  鹿清篤含笑點頭,兩人分賓主落座,一個長相素雅的女子端著兩杯清茶,緩緩行來,小胖子一怔,隨後奇道:「這位姑娘是一位宋人么?」


  闊瑞太子笑道:「是,沁兒正是一位宋人,還是我的妻子。」


  沁兒放下茶杯,站在闊瑞身後,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鹿清篤忽然想起了程英,那個善解人意,溫柔如水的女子,現在不知道跟著老黃去了何處呢?

  聊了幾句閑話,闊瑞忽然問道:「道長可了解如今朝廷的局勢么?」


  鹿清篤淡然道:「貧道乃是區區方外人士,不沾世間因果,不碰塵世孽緣,太子殿下若是想要講經論法,修仙了道,貧道可在此盤桓幾日,若日談論其他,貧道這就告辭了。」


  闊瑞有些尷尬,張口也不是,閉口也不是,沁兒捂嘴輕笑道:「道長,您多心了,殿下也不過是順口一提,您若願意多談就談幾句,您若不願意,殿下也不會強迫與您。」


  鹿清篤笑而不語,闊瑞太子在一旁搓手道:「是,凈光道長,我正是此意,希望您不要介意。」


  嘴角輕挑,鹿清篤忽然說道:「不知殿下今日召貧道前來,所為何事?」


  闊瑞太子躊躇了一下,望了一眼一旁的沁兒,忽然故作不在乎的說道:「眼下父汗身子不甚爽利,貴由王弟依仗母后寵愛,妄圖搶佔我這儲君的位置,真是夜郎自大,滑天下之大稽,我今日延請道長,就是希望。。。。「


  他話未說完,鹿清篤打斷道:「殿下既然不願講實情,貧道也懶得聽些妄言,這就告辭了。」


  闊瑞太子一臉懵逼,沁兒氣惱的拍了他一下,隨後幾步走到鹿清篤近前,屈身下拜道:「道長,還請你救我夫妻二人一命!」


  鹿清篤一怔,隨後虛扶道:「太子妃有話請講,無須多禮。」


  沁兒眼淚直流:「道長,您或許不知,我這丈夫,並非是乃馬真大皇后所生,雖是長子,又立為太子,但是一向不受大汗的喜愛,一切吃穿用度,皆是皇室最低等,比之奴僕也不過是多了些閑暇,貴由王子一向敵視太子,倘若他坐上汗位,我夫婦二人只怕性命難保啊!」


  鹿清篤笑道:「或許窩闊台大汗並不會同意貴由繼任大汗之位呢,太子登基,你夫婦一朝鯉魚化龍,一步登天,貴由王子還不是任你們捏扁揉圓?」


  闊瑞有些恍惚,似乎在憧憬,沁兒卻果斷的搖頭道:「道長,您說笑了,我這丈夫即便登上了汗位,可是手中一無地,二無兵,拿什麼坐穩汗位啊?若日有朝一日,死於刀兵之亂,惶惶不可終日,還不如今時今日,我夫婦二人一人一杯毒酒,攜手共赴黃泉。」


  鹿清篤深深地看了一眼沁兒,後者一臉果決,他暗自點頭,倘若換一個環境,她未必做不出一番大成績。


  闊瑞此時也不再裝逼,他垂首道:「道長,我這些年雖然不曾大富大貴,但是也曾秘藏了一批財寶,只要全真教能夠收下,庇護我夫婦二人,我情願將這些財寶盡皆作為香火錢,奉予貴教。」


  鹿清篤一言不發,來之前,他了解了闊瑞的處境,但萬沒想到,居然已經慘到不得不以財富交託,求護與一個陌生人的地步,看來貴由之強勢,乃馬真皇后的威懾力,還遠在他的想象之上。


  雙目微閉,鹿清篤淡漠不語,沁兒與闊瑞大氣也不敢出,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像是兩個等待施捨的乞丐,遍觀大都,除了全真教這個與蒙古朝廷牽連不甚緊密的組織,再也沒有人敢收留這兩人,留著他們,就相當於和未來的大汗作對。


  全真教道士不怵這個,長春宮廢棄了也無所謂,只要祖庭重陽宮尚在,全真教就永遠不會消失,只是收留這兩人,與自己又有什麼好處呢?


  鹿清篤捏著下巴,像打量牲口一樣,上下掃視著闊瑞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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