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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行解相應

  PS:這章字少了點,嘟嘟今天實在是重感冒,頭暈沉沉的,對不住各位了,還是那句話,先欠著,一定會補上的,有賬本的同學可以幫嘟嘟記著。


  劍叉碰撞在一起,發出鐺鐺的聲音,丘處機虎口微震,面色有些難看。之前他覺得自己已經足夠看重,這曾經的手下敗將,但萬萬沒想到,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再次見面,他的武功已經不是自己可以匹敵的了。


  駝子仰天大笑:「丘處機,你可曾想過會有今日么?今天我要在你面前,殺光你的徒子徒孫,讓你也體會一下,十年前我是何等的悲憤欲絕!」


  丘處機面色陰沉,並不答話,手中內力加持,疾如閃電,駝子不驚反喜,丘處機人老體衰,真要與他慢悠悠的見招拆招,反倒是個麻煩,而這種不計後果的打法,只要扛住一刻鐘,丘處機不戰自敗。


  果然,半柱香后,丘處機劍勢平緩,再無任何壓迫之力,出手之間,慢如老僧坐定,駝子得意的笑道:「丘處機,今日你必死在某家叉下!」


  長劍橫削,駝子內力灌注鋼叉,嘭的一聲,盪開長劍,鋼叉直刺丘處機的心窩,老道士叫了一聲不好,卻無力閃躲,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閃著寒光的鋼叉和一臉冷笑的駝子。


  噗嗤一聲,鮮血四濺,丘處機一臉解脫。


  長春宮。


  眾人圍坐在一起,個個帶傷,面色沮喪,閆志明更是扇著自己巴掌:「虧得貧道還在此盤踞修行幾十年,居然連人摸了進來,都沒能發現,真是該死!該死!」


  鹿清篤翻了翻白眼,從你這偷跑出去,你也沒發現啊。


  丘處機擺了擺手:「算了,那駝子姦猾狡詐,先施毒麻翻了你們,這才偷溜進來,也不是志明你的錯。」


  閆志明垂首稱是,半晌,忽然又朝鹿清篤拜道:「說起來,還要多謝凈光師侄一劍之恩,師傅稍處弱勢,危在旦夕,若不是凈光你拚死一劍,砍下了那駝子的一條手臂,咱們這些人只怕今天誰也活不了。」


  鹿清篤側身一躲,拱手笑道:「閆師叔可莫要笑話我了,那駝子陰險狡詐,佔盡上風,還密布蛛絲警戒,我本來打算一劍封喉,這一動,他立時知曉,千鈞一髮之際,規避身形,居然被他躲了過去,只堪堪砍了一條手臂,還被他逃了出去。」


  丘處機捋須道:「有功必賞,有過必罰,凈光無需多言,此事老道記在心裡了。」


  鹿清篤笑而不語,閆志明執著的拜了一拜,他也只能無奈承受。


  環視周遭,丘處機忽然詫異的問道:「志平呢?為何弟子們都在,偏偏少了他。」


  閆志明有些哭笑不得道:「弟子們被那駝子用毒煙迷倒,渾身酸軟無力,尹師兄也在此列,方才弟子前去召他,發現尹師兄仍在酣睡。」


  丘處機無奈搖頭:「這也是你們這些弟子內力修行不夠,否則區區毒煙如何能讓人如同死屍一般,任人魚肉。」


  一眾弟子低頭羞愧,垂首不語,崔志方忽然問道:「師伯,那明日咱們還按照既定的計劃前往慧力寺么?」


  丘處機一怔,隨後雙目冷峻道:「當然要去,我全真教虎死威猶在,這點小災小難就要畏首畏尾,那倒不如都回終南山等死好了。」


  崔志方呵呵笑道:「師伯威武,威武,武。」


  凈室。


  鹿清篤呼了一口氣,吹出一道白煙,本來全真心法進入第五層之後,困難重重,瓶頸不斷,全真七子當中武功最高的丘處機,也不過才是第五層的後半段,甭說大成,連一大半都沒練成。


  不過一向視瓶頸如無物的鹿清篤卻絲毫無此憂愁,短短半個月時間,全真心法第五層再次精進,直逼小成境界,若是這事讓丘處機知道,老頭估計能氣暈過去,自己練了一輩子還不如人家練半年,難怪這些穿越者都是仇敵滿天飛,真特么該。


  耳聽得有人敲門,鹿清篤整理衣冠,打開房門,原來是崔志方。


  他慌忙讓了進來,寒暄幾句,崔志方這才憂心忡忡的說道:「凈光,就咱們爺倆,此間沒有外人,師叔有些話要跟你說個清楚。」


  鹿清篤笑道:「師叔有話,但講無妨。」


  崔志方皺眉道:「你可知道明日咱們要去的慧力寺是什麼地方么?」


  鹿清篤搖頭,崔志方嘆了口氣道:「那是佛門禪宗南宗五家之一,曹洞宗在北方的據點之一,我聽師傅說,方丈行秀大師早年和丘師伯有些齷齪,五次見面,四次動手,一次辯論,明日的會面,只怕風波不斷。」


  眉頭一挑,鹿清篤問道:「師叔,你對咱們這次大都之行,可有信心么?」


  崔志方點頭道:「蒙古人雖然不信任咱們中原道教,但是這些年,北地漢人逐漸掌權,再加上地方的督軍統領,咱們全真教還是影響力很大的,韃子大汗即使再怎麼託大,總歸還是要有所顧忌的。」


  鹿清篤嘴角輕挑,這也是他為什麼非要傍上全真教這棵大樹的道理,畢竟瘦死的鯨魚比瘦死的金魚大,拋開人財物,全真教對世俗的影響力也是不容輕視的。


  西山,慧力寺。


  有知客僧接過拜帖,丘處機面色嚴峻,負手而立,身後跟著崔志方和鹿清篤,本來還要帶著尹志平,結果這貨突然卧床不起,抱病在身,只能無奈作罷。


  慧力寺遠瞧和長春宮的尺寸差不多,山門前立著一塊大石碑,上寫著四個大字,行解相應。


  行解相應,就是曹洞宗的示教方式和流派宗旨,啥意思呢?鹿清篤看了半天註解,這才明白,說白了就是知行合一,理論和現實相結合,修行與理解結合,也就是開悟后要進一步悟入,使自身生命真正有所體證、覺悟。


  霉的,這詞真特么偉光正,修改修改,都能當報告用了。


  此時,山門大開,為首走出來一個老和尚,眉須皆白,一身煞氣,身後跟著數十位拿著棍棒的武僧,他雙目微眯:「長春子,丘處機!」


  丘處機冷聲道:「曹洞宗,行秀,久違了!」


  兩人越走越近,鹿清篤與崔志方對視一眼,緊握手中的佩劍,武僧們紛紛警惕,死死的盯著三個道士。


  終於,丘處機和行秀走到對臉,忽然兩人同時出手,攬住對方的肩頭,哈哈笑道:「真是久違了!」


  他們笑著,攜手進入慧力寺,只留下懵逼的一眾人,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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