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人類未解之謎——自燃
劉全的屍檢報告終於出來了,姍姍來遲了半個月。
這段時間鄭宗的腦袋一個頂倆,劉全家人天天來鬧。為了不影響業主,他不得不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按說這種事兒應該正隊長出面,鄭隊長不是正隊長,但是要做的都是正隊長的事兒。而正隊長呢?人家是開發商的小舅子。
拿到屍檢報告的鄭隊長足足沉默了二十多分鐘沒說話,因為他實在是太震驚了。
報告上說的清楚,劉全的死不是自殺也不是他殺,是意外。不是焚……屍也是不是自……焚,而是自燃!一種至今都沒有科學解釋的超自然現象。
劉全的大部分身體都被燒成了焦炭,但是手腳卻絲毫沒有灼燒的痕迹。而且除了他身下的青草之外,周圍二十厘米以外的地方就沒有了過火的痕迹。這是完全說不通的。只有自燃能夠解釋了。
並且報告上還稱,劉全的手上殘留了大量的麻醉成分藥劑,並且還有一部分催情藥物成分。種種跡象表明,他很可能不懷好意的要做什麼違法亂紀的勾當,結果還沒實施就自燃了。
「這TM就是報應啊!」鄭宗咂著嘴說道:「這回看他家人還好意思跟這兒鬧不!」
把報告復件給劉全的家人看完,他們果然不好意思在保安隊鬧了,直接組團去找驗屍的法醫去了。他們不知道什麼是自燃,只知道這報告不但把劉全埋汰夠嗆,還斷送了他們要賠償的財路,尤其是後者,不可饒恕。
而高雪這邊,半個月的時間跟君無影相處得越來越愉快,因為他在給她花錢這方面簡直慷慨得嚇人,只要她多看了兩眼的,君無影就一個字:買!
現在她徹底把他當成了親哥,因為他花的錢都是她爸爸的。
而高雪的爸爸呢?他恨不得把君無影當成自己的親爸爸一樣來伺候。因為君無影在他眼裡就是個活財神。
當他第一次見到玉壺的時候就被深深吸引住了。
「這是戰國時期的精品啊。」高雪的老爸愛不釋手的說:「能保存得這麼好,簡直是不可思議。這是個奇迹!」
高雪本想嘲笑她老爸一番,告訴他這是她朋友做的,怎麼可能是戰國時期的,可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誰知道這東西是君無影哪年的作品啊!
輕輕的打開壺蓋,高雪的爸爸只往裡看了一眼,便被吸引住,一動不動的保持了十多分鐘,直到君無影跟她爸的金龍魚聊完天,轉過頭才發覺不好。
「咄!」
君無影大喝一聲,把高雪嚇了一跳。
她爸也被驚醒,直挺挺的仰倒在巨大的真皮沙發上,滿臉是汗,樣子駭人。
高雪這時候才發現她爸的異樣,忙問:「哥,我爸這是怎麼了?」
「他拿的正是我想把諸天星斗擱置其中的那把壺,」君無影說:「可惜我只採摘了一小部分星光便放棄了,因為太費時間了,要是把滿天星斗都放進去,我啥都不用幹了。你爸爸的神識剛才迷路在星斗之間了,幸虧我發現得早,要不然他神識太過深入,不能及時收回,必然受損。」
「這麼酷?!」高雪絲毫沒有為她老爸擔心,「你早說呀,那把壺給我多好。」
「有什麼用?」君無影瞥了她一眼,道:「我覺得電視都比這玩意兒好,這個只能看星星,電視還能看美女呢。」
「呼——」
高雪的爸爸長出了一口氣,定了定神,眼睛直勾勾的盯住君無影:「小夥子,你說實話,你跟我家小雪什麼關係?」
「我不都說了么,這是我朋友。」高雪還惦記著那把裝了好多星光的玉壺,有點捨不得被自己老爹搶走。
「那天鴻?」
「成豬頭了。」高雪脫口說完,就覺得不好,連忙改口:「誰知道那頭豬在幹嘛!」
高雪的爸爸看出女兒言不由衷,但是又不好多問,他深知女兒的叛逆,只好轉頭跟君無影說:「小夥子,叔叔我不忽悠你,這寶貝,我最高能出到三千萬,不能再多了。但是它的價值是沒法衡量的,你懂我的意思嗎?」
君無影點點頭:「懂,你想便宜買好貨。」
「呃……也不能這麼說。」高雪的爸爸略有尷尬,心想小兔崽子,這麼跟老子說話,想追我家小雪門兒也沒有啊,「我的意思是這寶貝很可能賣出天價,但是需要機緣,在叔叔這裡,最多就三千萬,你考慮考慮。當然,要是你捨不得它,叔叔可以借給你一兩百萬,什麼時候有錢什麼時候還給叔叔都可以。」
「也行。」君無影琢磨著這數比高雪給的要多不少,應該夠逛街的了。
「不過,」高雪的爸爸話鋒一轉,笑裡藏刀的說道:「叔叔也不是白借給你的,能不能把這寶貝放在叔叔這裡,讓叔叔好好欣賞欣賞,怎麼樣?」
「那你還是給我三千萬吧。」君無影心說上哪兒還錢去啊,就這些半成品賣了也不可惜,費那勁折騰去呢,二百萬和三千萬,東西都是拿不回來的,幹嘛不直接要多點兒。
高雪的爸爸臉上抽了一下筋,三千萬對富一代來說也不是小數目,他本想花兩百萬就把這寶貝給吃下,沒想到算盤落空,白打了一通。
「不過你也不用一下子都給我。」君無影道:「我什麼時候需要什麼時候來這裡取,你先支付我一部分,我陪小雪逛個街。」
滿天烏雲一朝盡散,曬得高雪她爸滿眼都是($_$),他要重新考慮這小子跟杜天鴻究竟誰更適合做他寶貝女兒男朋友的問題了。
這邊的准岳父考慮換人,那邊的杜天鴻經過半個月的調養,讓人不忍直視的慘相也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他足足憋了半個月的窩囊氣。
自從被一頓老拳揍出女友家,高雪就一個慰問電話都沒打過。這是要恩斷義絕呀!杜天鴻覺得自己腦袋上這片綠氣算是變成了雲團揮之不去了。
而他的腦子裡,也只剩下一個想法:奪妻之恨,不共戴天!此仇不報,枉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