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懦夫。
「幻萌!!!!!!!!!!「
「下線你冷靜一點!」看著鏡中陷入瘋狂的史官,時光真心有點發虛。
「你讓我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聖建日啊!」
「我知道是聖建日,你冷靜一下,冷靜一下,真的。」
「聖建日幻萌你連客戶端都不讓我登你是幾個意思啊!你讓我一次次檢查網路連接又是幾個意思啊!我告訴你我這網路好的很!」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你那裡網速好。你冷靜點,一會還有咱倆受的。別忘了咱們得在今天寫出來四章八千字。」說著時光就是一發鎮定術拍在了史官的臉上。
「好的,那就說正事,起點書評區里一個叫宅神信徒的,還有一個叫無光白夜的,表示看不懂幕間。他們以為幕間就只是你們的吐槽賣萌。」
「不至於吧?他們難不成一個伏筆都沒發現?」
「那個問題我處理了,也跟他們解釋過了,但能理解多少就看他們自己了。但現在更大的問題就是有好多人表示你埋得伏筆一個都看不懂。甚至他們連那裡是伏筆都看不出來。這個怎麼處理,還有人說你這根本就是在亂寫,其實根本沒有什麼伏筆可言。「
「那隻能說明他們根本沒有理解語言的藝術!根本沒有理解我的隱瞞與誤導!要不是寫小說,我怎麼會那麼費勁的埋伏筆!改修辭!還有描寫心理活動啊!」
看著理直氣壯的時光,史官十分無奈。「是是是,你厲害,你努力行不行,但說實在的……算了,反正到最後能保證所有伏筆都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吧。「
「那是自然。」聽到史官的疑問的時光微微一笑「你就放心吧。」
「好的,那麼現在,趕緊更新啊!一天八千字啊!把咱倆拆了都弄不成那麼多啊!」
「嘛,那就加油吧……「史官伸了個懶腰,與時光同時打開了電腦。
「接下來,結雲那最漫長的一天,可就要開始了……」
另一邊結雲村,小野臨家。
「我吃飽了。」
「最低標準已經到達,不需要額外的進食了。十分感謝供給。」
看著優雅道謝的穆歷世,小野的心中怎一糾結了得。
「其實你如果不吃那麼多我真的會更開心啊……」
「那麼離島,你先陪一陪北方好了,我還有事。得在這裡再坐一會。」
「提督你要幹嘛?」
「熟練符文繪製,同時進行試驗。這是一種十分有趣的技術,我需要一些時間去精通它。」
「你都厲害成這樣了還有必要精通么?」
「那是自然,因為學習沒有極限。進步,也沒有極限。「說到這裡穆歷世笑了笑」就像我跟你說的一樣,老師那麼在乎,那麼努力也要教會學生的道理,做學生的,怎麼能說忘就忘了呢?「
「好吧,那我先帶著北方上樓了。」
「嗯,去吧去吧。」
「那我和音也去收拾一下東西了。「
片刻功夫,一張餐桌上就只剩下了穆歷世一人。但奇怪的是,他卻閉上了雙眼,身邊的火爐中傳來了陣陣暖意,但他卻似乎是……睡著了!?
好吧,好吧,既然這貨睡著了,咱們就看看其他人吧……
「我說史官,你加這句話不好吧?」
「你那坑爹的分鏡有立場說我么?要不然你就給我來一個合理的銜接啊!「
「………………」
」離島離島離?」看著情緒有些不對的離島,北方十分奇怪「怎麼了?」
「這不對勁,這不對勁。「但離島卻並沒有回答北方的問題,反而焦急的尋覓著什麼。
「姐姐?你是丟了什麼東西么?」
」音,對了,問一問音,也許可能是她撿到了。「離島恍惚著就要往樓下跑。
「姐姐!冷靜一下!」直到這時,北方的叫喊才讓離島恢復了一點神智。「姐姐你到底丟了什麼東西啊!」
」提督,提督給我的畫不見了……提督他為我畫的畫不見了。「一聽這話,北方不由得又一次想到了那道白色的身影。會是它么?但是,它又為什麼要偷走姐姐的畫呢?
與此同時,穆歷世緩緩睜開了雙眼,拿起藥瓶,一點一點將瓶中所有紅色的藥片取出,然後碾成了粉末,任由其散落在地。然後他又抓起一把綠色的藥片,塞入口中。
「我,從未像現在這樣討厭萊克莓的酸甜。」
他低下頭,繼續他的研究……
漸漸的夜深了,離島在詢問過音但卻得到了那個意料之中的結果。雖然得到了穆歷世的保證,但傷心的她,早早的就與北方上了樓。剩下的三人中,穆歷世不知所蹤,而剩下的二人……
默默的將操蟲棍放回到行李中,緩緩抱起自己的獵蟲,看著空中的滿月,默默的嘆了口氣。
「哥,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啊,我一遍遍拼盡全力的努力,只是為了能和你一起面對啊。但你為什麼……「
看著情緒低落的上野音,穆歷世什麼都沒說,緩緩離開了她的房間。而整個過程,卻無人知曉。
同時,另一邊,緩緩將弓箭放在床邊,小野臨看著當空的圓月,也默默的嘆了口氣。
「也許小音說的是對的,我們不應該再這麼躲下去了,只是,我始終不放心她啊,我再也不會,也再也不能像上一次那樣讓她再一次身陷險地。那一次我和她已經失去的夠多了。「說著拿起弓,撫摸著弓箭上的鱗片,感受著那來自千刃龍的鋒銳,轟龍的堅硬,還有迅龍的堅韌。回想著當時所發生的一切,他的臉上的悲傷也愈發的明顯。「或許,我當時去參選那場試煉就是個錯誤……如果我沒有成功,或許現在的一切都不會發生吧……「
「看來,我對你的認識要刷新了。」
小野臨轉過頭,看到的是穆歷世面無表情的臉。
然後他就飛了起來,打碎了玻璃,重重的砸進了後院空地的乾草堆里。
「之前我原本的判斷是你是有所考慮與謀划,但現在看來,你,只不過是一個懦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