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撓腳底板神功
「你好大的膽子,這是在楊府,只要我喊一聲,立馬就會人進來,將你砍成一堆碎肉。」
林飛慢悠悠的端起方才被華服公子喝過的茶味,嗅了嗅自顧道:「看來孫老頭藥王的稱號不是白叫的,還真他娘的有點水平。」
「來……」
「我要是你就不會隨便亂叫,現在姑娘你可是落我手裡,我這人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姑娘你可別逼我做些禽獸不如的事情。」林飛緩步走到華服公子面前,指尖慢慢的從其臉上劃過,輕佻的舉止,再配上那玩味的笑容,簡直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得虧這屋內只有兩人,若還有其他人等,女的已經開罵,男的怕都已經動手了。這一刻林飛自己都感覺,彷彿間他已經有了那紅樓茉莉姑娘的神韻。
「滾開,你個死變態,今日不殺你,本姑.……公子誓不為人。」
「嘖嘖嘖,你方才是想說本姑娘么?」林飛笑道:「你儘管大聲喊就是了,但你想想,若是待會兒一群人衝進來,見到的居然是姑娘你衣衫不整的樣子,你說這事兒會不會傳出去?」
「對於一個老司機來說,無論你穿多少件衣服,只一眼我就能夠看出你是ABCD……的大小了!」林飛眼睛一直往人胸前瞟,即便有些語言女子理解不了,但那淫光閃閃的眼神卻是誰都看的明白的。
「你……無恥!」雖然並不明白眼前之人說的是什麼,但此人眼神實在可惡,再配上那玩味的笑容,是人都知道此人不懷好意。
從來不認為自己是正人君子的林飛,對於罵這麼一句,心中是不會有著一絲波瀾。和命想必,無恥一點算什麼,再說他也沒實質性的做出什麼無恥之事,罵兩句又少不了一塊肉。
林飛道:「無恥就無恥吧,姑娘,咱們孤男孤女的待這兒有一會兒了,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
「哼,你也配知道我的名字?」女子傲然道:「你把解藥交出來,再斷你雙手這事兒就過去了,不然我保證你絕對不可能活著走出去。」
同樣的嘴臉,林飛在馬豐身上也看到過,但不同的是在這個一身華服,作男子打扮的女子身上,顯得那麼自然,彷彿她天生就要比平常之人高一等。這種高傲就如同王侯公子,蔑視一切下等草民一般。或許在這女子看來,再正常不過了,可給林飛的感受卻是心中無名火起。
林飛低聲喝道:「老子上敢九天攬月,下敢五洋捉鱉。別說只是你一小小女子,即便真有天見了皇帝老兒,有機會老子也敢捋他兩根鬍鬚下來,今天你落老子手裡,還敢跟我橫,真當老子是那沒卵子的人不成?」
「你敢動我下試試?」女子冷哼一聲道:「我數到三,方才你的那番話我就當沒聽見,只要你交出解藥,斷你雙手后,此事我絕不再追究。」
「一……二.……」
「三……看來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也罷,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男人!」林飛一把捂住其嘴唇,而後猛的一扯,整個.……靴子便被脫了下來,裸露在空氣之中的是一雙纖細的玉足……
林飛壓在女子身上,實在有些不雅,但都這會兒了,也就顧不得這些了。一把握住女子纖細的腳掌,繞了繞其腳掌心,「現在我問你什麼就答什麼,要再敢耍橫,有你好果子吃。」
女子怒目而視,但由於嘴巴被捂住,身體又動不了,也就只能用眼神來傳遞心中的憤怒。可這種毫無實際殺傷力的目光,林飛全然無視。
明顯能夠感覺到,就在林飛握住女子腳掌的瞬間,其面容便如同被塗抹了顏彩,瞬間就紅的通透。雖然口頭上花花,但真讓林飛提槍上陣,這等事情他還做不出來。這於君子或是小人無關,而是一個人的底線!
當然林飛並不知道的是,他這麼握著人家的腳掌,在姑娘眼中已經與禽獸無異了。這個時代,你握住一姑娘的腳掌,甚至比襲胸還嚴重。即便處在青州這等民風開化之地,也是如此。
「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的回答我,可好?」林飛嘆了口氣道:「我也想做個君子,姑娘給個機會吧!」
林飛緩緩的將手掌拿開,女子怒目而視道:「你根本就不配說出君子這兩個字,說你是小人都是侮辱了小人。」
第一次獲此評價的林飛,絲毫不惱,反而有些很是高興的道:「很好,看來咱們可以平等對話了。現在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將眼睛瞥向另一方,林飛只能使出撓腳底板神功,費了半天勁,卻見其人毫無反應。眼角的餘光忽然瞥見一旁放著的毛筆,隨手從筆筒之中抽出一支來。筆尖輕輕劃過女子白凈的腳掌,明顯能感覺到那如同珠玉般剔透腳背微微拱起。再看其俊俏的面龐,臉上居然泛起了一絲潮紅,乍一看很是驚艷。
「住……你住手,再不住手保證你不可能活著從這裡走出去的。嗯……你快放手,我會不饒了你的,不會饒了你……嗯!」
林飛挑逗道:「有本身你就喊出聲來,大不了老子這條命就搭這兒了。」
「我叫楊蕊兒,你快住手.……癢.……好癢!」楊蕊兒求饒道。
「你要早這麼配合,不就沒這麼多事兒了么。」林飛停下手中動作,接著問道:「是誰讓你來救的馬豐,是他那個很牛逼的姐姐么?」
楊蕊兒道:「你既然知道馬豐的姐姐是誰,就更應該知道有些人是你絕對得罪不起的,這會給你自己帶來滅頂之災,我要是你,是絕對不會做這等蠢事。」
「是不是蠢事,這一點就無需姑娘擔心了。」林飛笑著道:「那馬豐可是差點要了我性命,就這麼想從我手裡將人帶走,姑娘你不覺的欺人太甚麼?」
楊蕊兒深吸一口氣道:「你想要什麼?」
林飛道:「既然是要人,自然是要拿人來換的,至於我想要什麼人,相信姑娘心中自然是清楚的。」
楊蕊兒斷然道:「你休想,況且那餘姚我也不知人被關押在何處,怎麼可能同你交換。」
再次使出撓癢神功后,沒一會兒楊蕊兒便敗下陣來。可即便如此,依然是不鬆口,所幸把心一橫的林飛,站起身來便開始解身上的腰帶。
「你……你要幹什麼?」楊蕊兒一臉惶恐的看著三下五除二,已經脫的只剩一條犢鼻褲的林飛。
「幹什麼,你說我能幹什麼?既然你不肯把人放了,那我就只能自己去了,只是需要借你這衣服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