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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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靜謐而祥和,月如銀盤星如斗,在這樣平靜的氣氛中,誰又能想到,前一刻還是喊殺震天,此時又平靜如水。
林飛潛伏在暗處,按照白無常所說的方位,前方應該就是聚義廳了。從院落中陸陸續續的走出一些人來,一個個都披頭散髮,要不是月色明亮,都分不清是男是女,是人是鬼。
這些人身背弓箭,或者手持大刀,陸陸續續的從院落中撤出,借著月光,林飛能夠看出這些人身上都有負傷,後面出來之人更是每人肩膀上都扛著一個人,似乎是死人。粗略的數了一下,走出去的人大概有百十人,而被扛著出去的大約有近七八十人了。如此便能夠想象戰況的激烈了。
對於自己此行的兇險,林飛雖然已經有了準備,但見到如此場景,心中更是涼了一節。但此時也沒有退路了,一來他答應了白無常,除非他也死在山上,不然必定將白牡丹帶下山;再則,他來到山寨以後發現,如不是這樣的特殊機會,他根本不可能接觸的到山寨中的重要人物,更不要說是白岩峰的當家人了。
龍敖給他的時間看似還有挺長,但每日只是幫著挑水看顧葯園,即便是再給他十年也是無用的。給常百草當徒弟,雖然避免了征戰搶奪,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但如此就更加註定不可能接觸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就更不別說找到那兩件東西了。
此事或許是一次契機,一次知道那兩件東西線索的契機,所以林飛才會忍辱跟白牡丹換衣上山;而見到白無常則是一次機會,一次能夠找到那兩件東西的機會,當然前提是那兩件東西,確實是在白岩峰上,但龍傲說了,無論在與不在,白無常是一定知道那兩件東西下落的。
當時情況,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但林飛腦子裡面想了很多。白牡丹說過她這一生是不會嫁人的,如此林飛向白無常討得這個承諾,便是一個殺手鐧。屆時讓白牡丹幫自己找尋那兩件東西的下落,唯有如此他才同意取消婚約,想來她是別無選擇了。
雖然算計女人,實在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但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何況自己可是拿命救她,很有可能是人沒救回來,反而將自己給搭上。這筆買賣林飛也是在賭,賭自己運氣夠好,也夠機靈。
前面院落中的人群似乎已經走的差不多了。林飛估算了一下,此時應該是亥時,也就是晚上十點鐘左右的樣子,如此時候顯然是不方便有所行動的。他還需要等,人在晚上三四點鐘的時候是最困的,林飛準備在那個時間點再行動。同時這也就意味著,他還要喂幾個時辰的蚊子。
……
空蕩的房間內,一盞燭光輕輕搖曳,白牡丹雙手被縛的綁在椅子上,完全動彈不得。此時她面色已然有些發紫,這是中毒的癥狀,顯然之前穿過她胸口的那一箭,是侵染了毒物的。
吳風讓人把她帶到此處后,只是讓兩個侍女簡單的幫她將傷口止血包紮,卻並未幫她清理體內的毒素。所幸的是這毒用的並不猛烈,白牡丹憑藉自身內力,是能夠壓制,不讓毒素蔓延,但如此她便沒有餘力去掙脫繩索,更別說逃出去了。顯然這一點,正是吳風所想要的。
夜色一點點的加深,燭火也即將燃盡。白牡丹也不再作它想,全力調用內力,想將毒素逼出體外,但也不知吳風所使用的是何毒,雖然毒性不強,但卻異常難纏,壓制可以,想要將毒素逼出,卻是不可能。除非是白牡丹將毒素逼迫在傷口位置,而後有一人用嘴將毒吸出來。只是現在這般情況,到哪兒去找這麼個人,何況還必須是找一女人,因為傷口所在的位置,是在肩部偏下的。
窗外忽然人影搖晃,似乎是有什麼人走過,但又只是一閃而過。此時以是深夜,想來是其他巡視人員剛才路過吧。白牡丹並未多想,她此時能夠祈禱的便是父親明日不要出現,對於吳風為何將她捆縛於此,其目的她非常清楚,但又無可奈何。即便她此時並不抗拒毒素的入侵,也只是讓自己更加虛弱而已,這毒並不能要她性命。
燭火已經燃盡,窗外的月光透過砂紙灑落在地。這一刻白牡丹感覺心下反而平靜了下來,一切都已然發生,當你別無選擇時,什麼都不做,也許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
窗外又是一陣人影閃過,只是這次白牡丹看的清楚,似乎並不是一般的巡視人員,因為她明顯的看到走過的人影,是佝僂著腰的。瞬間白牡丹整個人一機靈,難道是有什麼人潛入進來了?
「站住,什麼人?」白牡丹剛看到人影閃過的瞬間,屋外便傳來一聲大喝,緊接著就是一陣混亂的腳步聲。
身處房屋中的白牡丹完全不知道屋外情況,儘管心中著急卻也是別無他法,只能是靜候天明,一切等天亮后自然會有分曉。
陣喊殺聲過後,一切又恢復了平靜。一道光柱從天而降,正好就若在了白牡丹的身前。她猛的抬頭往上看了一眼,只見一張熟息的面孔在房頂之上沖著她咧嘴傻笑。月光打在他的臉上,半明半暗,唯有那笑容讓人感覺一絲潤徹心田的溫暖。
「喂,你怎樣?」笑的傻,問的問題更是傻的可以。
白牡丹沒好氣的道:「能怎麼樣,被綁住了動不了。」
「你等等,我先看看周圍的人都被吸引走了沒有。」說完房頂的瓦片又立馬被蓋上了,房間似乎一下子又暗了下來。
白牡丹心中沒來由的感覺一陣失落,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心慌,似乎是害怕那個帶著笑臉而來的人,會突然走掉,哪怕她知道,這個擔心根本就是多餘的。
約莫過了半盞茶的時間,窗戶忽然被人從外推來,林飛嘿嘿一笑道:「我運氣太好了,有兩個二傻子把守衛吸引開了,咱們趕快走吧,我怕時間久了,就要有人過來了。」
白牡丹猶豫的道:「我……我現在走不了,你自己走吧。」
林飛翻過窗戶,走進來道:「怎麼走不了?我幫你把繩索解開,不就可以走了麽?」
說完便上的前來幫著解開捆縛在白牡丹身上的長繩,自己事,自己知,白牡丹此時渾身一點氣力都沒有,別說從這裡逃出去,怕是連走路都困難。
「你還是快走吧,我渾身上下一點氣力都沒有,根本走不了。」
此時林飛才注意到,白牡丹語調飄忽,完全不似前翻語氣堅定,中氣十足。
「你這是怎麼啦?」林飛將繩索解開后,從一旁的茶壺中倒出一杯茶水,遞到她面前道:「你是受傷了麽?那我背你走吧,說什麼也不能把你一個人留這兒。」
白牡丹苦笑道:「你一個人能否逃的出去,都不確定,再背一個人,豈非自尋死路。」
「我林飛堂堂男兒,豈能丟下自己女人獨自逃命,這事兒我做不出來。」林飛說的慷慨激揚,全然沒有發現語句中的病句。
白牡丹皺著眉道:「自己女人?」
發覺說漏嘴的林飛,趕忙解釋道:「是令尊讓我來救你的,他說的是『自己女兒』,我嘴瓢了。」
「你見過我爹了?他還好么?受傷了沒有,現在他在哪兒?」白牡丹如今最擔心的便是父親,此時聽的林飛是父親白無常派來救自己的,心中想的全是父親的安危,又哪裡顧得上林飛剛才的語病。
林飛寬慰道:「你放心好了,令尊好的很,並未受傷,此時也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他知道你獨自一人上山,特意讓我來救你回去的。」
「你,救我?」白牡丹滿臉疑惑的道。
林飛臉皮完全夠厚,舔著臉說道:「當然,現在不就只有我能救你麽?別再啰嗦了,估計再過一會兒,就要來人了,再不走真來不及了。」
不等白牡丹出言反對,林飛彎腰就想將人扛起。就在此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轉眼間,便已經走到門口,二話不說,徑直推門而入。
月光隨著房門的推開,灑落在地面之上,將這個房間照射的通亮。來人是兩名男子,披頭散髮,身上放佛還紋著一些奇怪的花紋。
「你……你是什麼人?」
林飛瞬間感覺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卻見來人並沒有喊打喊殺的意思,當下立即反應道:「你們又是什麼人?」
只聽得那人跟身邊另一男子道:「大哥跟咱們說是一老頭呀,怎麼變成一男一女了?」
另一人道:「這誰知道,是不是咱們找錯地方了?」
「不對,是這兒呀,這整個院子,也就這兒巡守人員最對。」男子疑惑的看著兩人道。
林飛瞬間想到那原來最初引開守衛的兩個二傻子,其實根本就是故意要將守衛引開的。似乎他們也在找什麼人,而且是個老頭,只一個閃念,林飛便已然猜到他們要找的老頭是誰。只是現在對方是敵,是友還無法分辨,卻也不敢貿然說出自己兩人的身份。
「你們是來找我爹麽?你們是什麼人?」白牡丹出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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