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白小姐的斷子絕孫腳
雖然早在她說錯話時,他的心裏就有了塵埃落定的感覺。
但眼下在一個隻有他們兩人的地方,他把她抓在掌心,就這麽揭穿她的小把戲,卻是貨真價實地讓他有了愉悅的感覺。
別管她現在是什麽身份,叫什麽名字,這張嬌美麵孔下涵蓋著的,還是他的白嬌嬌的靈魂。
這個發現讓他驚喜到連呼吸都在發顫。
他定定注視著她冰涼的眼睛,勾唇開口。
“你還想騙我到什麽時候,白嬌嬌。”
早在用第二人格跟他扯淡的時候,白粟就沒想過能瞞他一輩子。
眼下被封聞洵拆穿,白粟也沒什麽感覺,她偏頭,想躲過他那曖昧意味甚濃的手。
“名字不過是一個代號,封總說什麽就是什麽唄。”
封聞洵哪能讓她躲,在她動作的同時,他便已重新鉗製住了她的下顎,眼波幽深,落在她淡粉色的唇瓣。
白粟察覺到危險時已經來不及了,封聞洵已經驟然俯身吻了過來。
她身前是他,身後就是山石,進退兩難,沒有任何閃躲的餘地。
男女之間天然的體力差距讓封聞洵輕易得逞,他抱著那個折磨了他三年的人,痛痛快快地,以吻代替語言,在她身上宣泄出了自己的思念。
白粟奮力掙紮,奈何掙紮無效,她推他那隻手反倒被他抓住按在了身側。
這個狗男人,一言不合就隨地發情,他還真當她是三年前那個拿了他的錢,不得不任他欺辱的白嬌嬌?!
白粟眼中閃過一抹冰冷的厭棄,在對方強硬的掠奪中,張嘴,毫不猶豫,惡狠狠便咬了下去。
可惜,直到兩人口中都嚐到了濃鬱的腥甜,封聞洵也沒把她放開。
適當的暴力會更容易激發男人骨子裏的劣根性,封聞洵非但不鬆口,反而還故意地延長了擁吻她的時間。
直到白粟徹底呼吸不暢,再做不出任何掙紮,他才算是盡了興,鬆開鉗製她的手,轉而去用手背擦自己殷紅一片的唇。
“嘖,三年不見,脾氣見長。”
“你這個瘋子!”
白粟被放開後劇烈地喘了兩口氣,大雨中泥土的芬芳也無法衝淡封聞洵那個狗男人在她身上留下來的味道。
三年了,白粟有三年沒受過這種委屈,突然之間被封聞洵這麽一刺激,仿佛兩人之間又回到了原點。
一時之間,她被氣得腦海裏一片空白,隻想著讓他明白明白什麽叫代價。
她左手仍被他控製著,盛怒下,她直接拋棄了右手中的傘,揚起手就扇了封聞洵一耳光。
電光火石之間,她的傘滑落,封聞洵下意識就把自己的傘撐在她頭頂,下一秒,白粟的巴掌帶著滔天的怒火惡狠狠扇在他臉上。
清脆的巴掌響,綻放在這一條雨巷。
封聞洵的臉被她打得偏向一邊,足以見得她用力之大。
“白嬌嬌,我對你的忍耐是有限的!”
封聞洵偏頭,舔了下破裂的唇瓣,驟然伸出手鉗製住白粟的雙手高高舉在她頭頂,深邃的眼波中充滿了冷芒。
在做這一切的時候,他另一隻手仍在給她撐著傘,自己則是半邊身子落在了傘外,任由雨水打濕。
俯身,再次來勢洶洶地朝著她吻了下去。
白粟這次早有準備,幾乎是在封聞洵靠近的同時,她眼中浮現出一抹冷笑,左腿暗暗蓄力,朝著記憶裏的位置,狠狠往前一踹。
“唔……你!”
白粟是用了全力的,封聞洵意識到她想做什麽時後退也來不及了,頂多避開了她三分力,但這一腿仍舊夠他受的。
他倉促地彎下腰悶哼一聲,不得不躬身閃到一邊放開了她,五官因為痛苦擰成一團。
“嬌嬌……你……你謀殺親夫!”
封聞洵手握成拳,高大的身軀躬成蝦米,深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平息著那不可細寫的某處的疼痛。
白粟冷哼著撿起自己的傘,惡狠狠擦了擦自己的唇瓣,想要把他留在上麵的味道全都拭去。
“本小姐這叫正當防衛!”
看到封聞洵現在這狼狽的模樣,白粟突然又覺得剛才那兩口算不上什麽了。
哼,想欺負她?真當她這記斷子絕孫腳是白練的?
早在三年前她還在水城的時候她就很想這麽做了,今日也算是如願以償。
白粟的臉上貨真價實地多了抹笑意,笑吟吟彎腰,看向神情狼狽的封聞洵。
“封先生,我奉勸你為人處世還是小心點,不要仗著自己力氣大就隨時隨地亂發情。”
正說著,方才還連腰都直不起來的男人臉上掠過一抹冷厲,他倏然起身撲向白粟,動作快到白粟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人就已經又被按在了那片熟悉的牆壁。
TNND!連碎石的位置都沒變,疼還是那熟悉的疼!
封聞洵臉上已經沒了剛才受創時的那點子脆弱,冷笑著把白粟牢牢製住,任她扭動掙紮,他自巍然不動。
白粟手中的傘再次落了,封聞洵的傘也早落了。
暴雨傾盆而下,落在兩人的身上,發絲上,兩個人一個比一個狼狽,均都是怒視著彼此,誰也沒比誰好到哪去。
此時恰好又有雷鳴響起,閃電把這一方天地渲染的鋥亮,配合著封聞洵臉上那一抹陰冷的神情,宛如雨夜屠夫慘案的案發現場。
白粟的腿動了動,封聞洵順勢用自己的腿把她的腿用力地別在了石壁。
他攥著她纖弱的手腕,驟然俯身靠近她,貼近她的臉冷笑:“白嬌嬌,同樣的當,你以為我會上兩次?”
雨水劈裏啪啦掉下,打濕了兩人的鬢發,一滴雨珠砸在白粟卷翹的睫毛,模糊了她的視線。
她終於意識到,跟這狗東西在這耗著不太明智。
“封聞洵,你到底想做什麽?”
她冷冷怒視著他發問,冰涼的雨珠打在她的臉上,又順著她精致的臉部輪廓一路滑下,最終來到下顎,啪嗒滴進她的領口。
白粟現在全身都被雨水淋濕了,寬大的防護服又再次變成了緊身衣,濕噠噠黏在她身上,凸顯出了她的優越曲線,使她看起來毫無威脅力。
“白嬌嬌,你好歹跟過我三年,對我的處事方式早就有了一定了解……眼下這裏隻有你我,孤男寡女的,你猜我想做什麽?”
封聞洵臉上也沾染了薄怒,鉗製著她的四肢,不給她留有任何掙紮餘地的同時,故意用放肆的眼神打量著她。
他和白粟靠的很近,講話時溫熱的吐息幾乎全噴灑在她的耳畔,敏銳地察覺到手中的女人瞬時僵硬了身形後,他滿懷惡意地笑了。
寶寶們別急,且先讓他笑會兒,笑著笑著就知道什麽叫做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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