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衝突加劇
白冥長老被請了過來,這是一個五十幾歲的老者,身上氣息強大,他冷眼看向炎耀。
「就是你打傷了我的族人」
「是我」炎耀直視對方,清楚的感覺到對方的強大壓迫力,但還是面無懼色。
「那你就去死吧」
白冥長老殺心大起,一個低等種都敢這般無視他,真是豈有此理,身上七階強者的氣息散發出來,連空氣都被震動,形成一道淡淡的波紋擴散。
緊接著白冥長老的身體像離弦之箭的飛出,在一瞬之間衝到了炎耀面前,與炎耀戰成一團。
炎耀毫不退怯,越戰越勇,他曾經在五階的時候就與七階鬥士交過後,現在是六階的實力,再次與七階鬥士交手已經不像第一次那麼艱難,短時間內竟是不落下風。
「這個低等種好厲害,竟然跟白冥長老打鬥這麼久」
圍觀的鳥人們心中想著,很是震驚。
他們看不起這種只能在地上行走的低等種,認為自已的種族才是被神創造出來的最完美形態,自視清高,從不關注低等種的生活,卻不想,原來他們識知中的低等種竟然有這樣的強者存在。
打鬥了一會,炎耀仗著有斗脈恢復鬥氣,運用多種鬥技與對方周旋,消耗著對方的鬥氣,時間一長,那白冥長老的鬥氣消耗巨大,反觀炎耀,他的鬥氣只消耗了一半不到,還在緩緩恢復著。
「可惡,這個低等種怎麼這麼耐打,而且鬥氣性質十分特殊,似乎是多項強化的效果,怎麼會有這樣的鬥氣存在」
白冥很吃驚,而這種驚訝只是持續了一瞬,接著就被心中的殺意取代,只見他猛的衝到空中,身上散發出紅色的鬥氣光暈,耀眼得如同一個小太陽般。
緊接著,白冥從空中沖了下來,手中長矛直接炎耀胸膛。
炎耀嚴陣以待,將鬥氣能力瘋狂的灌注到手中的長劍之中,隨即斬出一記弧光,與空中的白冥衝擊在一起。
弧光被白冥擊散,而他身上的光芒也弱了一些,速度卻是不停半分。
炎耀雙腳死死的吸住地面,揮起長劍狠狠斬了過去。
劍與白冥的矛擊在一起,巨大的力量將劍擊飛,而白冥手中的矛也化為碎片。
炎耀受傷,吐出一口鮮血,身體飛出了五米遠。
而白冥沒有受什麼傷,卻是氣喘吁吁,一副消耗不小的模樣。
白冥死死的盯著炎耀,很意外對方居然還沒有死,這可是他最強的一擊,族中除了族長與其他幾位長老,沒人能接下他這必殺一擊。
可是就是這樣的一擊,竟然被一個低等種硬生生接了下來,這讓他如何能甘心,更覺得顏面大失。
只見白冥再次發動攻擊,這次直接用了爪子,飛到空中,朝著炎耀的頭部抓去,這一切來得太過突然,而炎耀已經受傷,反應慢了半拍,眼看著白冥的利爪在眼前放大。
不過炎耀並沒有放棄,鬥氣能力瘋狂運轉,在體表形成厚厚的一層,雙拳捏得『咯咯』作響。
「轟!」
一個火球從天而降,轟炸在白冥的身上。
白冥發出慘叫聲音,全身被燒成了一個火人,從空中掉落下來,在地上激烈的打著滾。
林靜飛在半空,她剛好在回來的途中,看到了炎耀被打飛的一幕,心中火氣噌噌的往上升,實在是欺人太甚,欺負我就算了,還敢欺負我的男人,惹毛了我,就把你們的羽毛全部燒光。
原本正在看戲的眾鳥人立即驚呆,兩秒后才反應過來,慌張的圍在著火的白冥身邊,用樹條與泥沙為白冥滅火。
可是魔法火焰哪裡是那麼容易被撲滅的,尤其是在接觸到了樹條這類易燃物后,更是加大了火勢。
最後魔法火焰是被白冥自身的鬥氣撲滅,但是他一點也不好過,頭髮眉毛鬍子被燒得精光,連羽毛也一根不剩下,全身光潔溜溜,身體各處都有不同程度的灼傷。
「耀!」
林靜落到炎耀身邊,用治癒魔法給炎耀治傷。
看到林靜出現,炎耀的眼中全是柔色,心中的鬱氣在瞬間消散一空,就連那些激怒他的鳥人也都不管了。
「我的翅膀!不!」
白冥不顧身體的灼傷,先是檢查翅膀,發現翅膀上的羽毛已經被燒成灰灰,一根羽毛都沒剩下,這說明他不能飛行了。
不能飛行對鳥人來說是多麼大的打擊,是比斷了四肢還要可怕的懲罰。
僅管他的實力強大,擁有強大的恢復力,這些燒掉的羽毛過段時間就能重新長出。
但是對白冥來說,這是恥辱,他要殺光眼前這對低等種。
動手間,白冥面色一變,發現體內的鬥氣在剛才抵擋那火焰的時候消耗光了,現在只有一丁點鬥氣殘留在體內,別說戰鬥了,就是發出一記像樣的攻擊都做不到。
心急之下,他朝著身後的族人喊道「你們過去,把那兩個低等種給我撕成碎片」
「長老放心,我們一定幫你報仇」
眾鳥人激動起來,眼下正是討好白冥長老的最好機會,他們尖叫著沖了過去。
知道兩個低等種不好惹,但是他們有飛行優勢,用出了遠距離投擲長矛來進行攻擊。
各種顏色的鬥氣光芒籠罩在長矛上面,好不絢爛。
炎耀站起身來擋在林靜身後,他大喝一聲,揮動長劍,隔空發出鬥氣,將面前一長排的矛給斬碎,同時大步衝出,快速的接近了空中的鳥人,手中長劍連連揮動。
剎時間,弧形光芒連綿不絕的沖射四周,不少鳥人被斬掉肢體,或是直接隕命,血液與羽毛灑落得到處都是。
鳥人們沒想到這個人這麼狂,竟然連殺他們這麼多久,他們害怕了。
長久居住在浮空島,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平日幾乎不會遇到什麼危險,生活過得十分安逸。
這些年輕鳥人從來沒有經歷過普通原始人那般的血與肉的碰撞,甚至沒有真正殺過人,今天是第一次見到死人,還是死得他們自己的人,已是嚇得面無血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