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夢醒時分
燕姝沒想到慕容沖在半路上就對她動手動腳,不對,應該是愛意難抑!她羞得不敢看他的眼睛,頭垂到他懷裡,他乾脆一把摟住她,雙唇小雞啄米似地落在她的唇上。
她感到不能呼吸,心思卻無比清楚。她知道這是去別苑的路上,慕容沖不在雲宵宮與她洞房,特意到宮外去,難道是怕天嬌吃醋嗎?她為他的體貼而感動,呼應他的動作變得積極主動起來。他顯然感應到了,在她身上的動作更加沒有顧及。
到了別苑,燕姝被慕容沖抱下轎輦。慕容沖等不及似的衝進內間,邊走邊讓侍婢鋪床落帳。
侍婢還沒出門,燕姝的衣裳就被慕容沖扒了下來。她漲得滿面通紅,伸手扯錦被往身上蓋。慕容沖喝斥侍婢出去關門。幾個侍婢受驚似的趕緊小跑著出門伸手帶上門。
慕容沖一把抓住燕姝的雙手舉在枕上,一手解開自己的衣裳猛地跨在她身上。來得太猛烈,讓燕姝完全沒有預料到,她頓時疼得昏死過去。
等燕姝醒來時,屋裡一片黑暗,夜已經深了。她覺得渾身骨頭散了架一樣,雙腿如灌了鉛似的不聽使喚。她想翻身,剛一動就覺下身撕裂似的痛。她苦笑,原來洞房並不像想像的那樣美好!
她慢慢適應了黑暗,這才感到雙唇有些麻木,胸口也一陣陣的疼。她費力地抬手撫著自己的唇,脖頸,胸口,她能感到那些地方都有慕容沖留下的痕迹。
他怎麼這樣!難道他對天嬌也是這樣嗎?難道男人都這樣嗎?
她的手慢慢滑進兩腿之間,一陣火辣辣的疼,手上粘粘濕濕的感覺還有一股腥氣,她不能忍受這種感覺。
她終於翻身下地,摸到屋角的水盆洗簌清爽。扶著桌子起身,望著床上弓起的身影嘆氣。都說洞房花燭是人生最美好的,難道只是針對男人說的嗎?她挪回床上躺下,又不甘心地側身望向身旁的人。
夜色里,她身旁的人打著粗重的鼾聲,顯然是極其疲乏了。她望著他的側臉,她曾無數次夢中出現過俊美的臉,她怔住了。眼前的臉瘦削如刀刻,鼻翼卻碩大,伴著鼾聲一張一翕,雙唇外翻,不時吐氣,嗓子里如風箱拉響。
燕姝驚得趕緊起身,慕容沖的睡姿她見過許多次,她閉著眼睛都能想起來。眼前的男人肯定不是慕容沖。想到這,她驚出一身冷汗翻身下地,摸索著點燃燭火,再看床上的人,哪裡是慕容沖,是她從未見過的醜八怪。
「來人吶!快來人吶,有強盜!」喊完才意識到她身上不著寸縷,她伸手去床邊拿衣裳。床上的人被她的呼喊驚醒,起身扯住她的胳膊拖到床上。
門外有腳步聲傳來,不等外面的人問,就聽丘田喝道:「不用驚慌,夫人做惡夢了。都退去吧!」
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燕姝驚恐地盯著丘田,一手遮在胸口,「你是誰?你怎會在我的床上?」
丘田怔住了,復又詭笑道:「怎麼夫人做惡夢了,連你的相公都認不出來了?咱們才成親洞房,你都不記得了?」
「滾!哪個和你洞房!」燕姝奮力想甩開丘田扯著她的手臂,卻哪裡甩得脫。她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丘田的手上,丘田哎喲一聲鬆開手,她跳下床又去拉衣裳想穿上往外去。
「你這個女人還真奇怪,白天對我含情脈脈,拿眼神勾我。這會又翻臉不認人,竟敢咬我!你以為本太子沒見過女人是怎麼,竟敢跟我放肆。」
丘田跳下床扯著燕姝的頭髮拉到床上,「你是不是****的不夠,不認我這個相公,我就讓你再嘗嘗我的厲害。」
燕姝哪裡抗得過丘田,他再瘦削,也是練過功夫的人,一身瘦骨如鐵般結實,生生把她壓在身下,又排山倒海似地衝擊著她。
燕姝踢腿反抗,本就無力虛弱的腿根本使不上力氣,雙手更被丘田擎著,一下也不能動彈。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在她身上又啃又咬,每一下都撕心裂肺的疼。
身下的衝擊漸漸讓她感到麻木,她不再掙扎,似死屍般任他橫衝直撞。可眼裡的淚卻不聽使喚,一直流個不停。
丘田被她的淚刺激得更加興奮,「小賤人,是不是很享受?你說話,你哼一聲。別以為大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所謂的美人都是慕容沖看不上的女人,要不他哪有那麼好心賜給我們。」
丘田見燕姝沒有反應,使勁咬她胸口的粉嫩處。燕姝疼得終於哼了一聲,燭火里的她淚眼婆娑的樣子,倒比她艷麗嬌羞的樣子更讓丘田發狂。丘田哈哈笑著,架起燕姝的腿直衝下去。燕姝被一下下刺得忍不住哼出聲。
燕姝終於明白了,她是被慕容沖賜給眼前的男人的。可是慕容沖為什麼要跟她拜堂,為什麼在輦車對她愛不釋手?她記得他抱她下輦車時直接到了床上,那時她雖羞澀得不敢看他,也知道她身上的人就是他呀!
燕姝想不明白,雙眼失神地盯著床帳,任淚水成河。
丘田自顧動作著,嘴裡不停,「慕容沖怎麼不把天嬌賜給我,什麼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說得好聽!他是得著好的看你們這些女子便都不入眼了。你不是他義妹嗎?義妹!怕是早就和他上過床了吧!把破爛貨給我還妄想我感恩戴德,我就做做樣子給他看。哈哈!」
丘田放下燕姝的腿,壓在她身上,搬正她的臉,「聽著,我就要狠狠地干你,他得了天嬌還賣乖,心裡想著天下江山還嘴硬。我要讓他這個表裡不一的傢伙,早晚有一天嘗到我的厲害。今天想讓你嘗嘗,說話!我叫你一聲天嬌你就應一聲,聽見沒有」
燕姝眼神渙散,哪裡聽到丘田的話。丘田火起,操起桌邊的燭火照著燕姝的臉,「我說話你當耳邊風是不是?告訴你,別想著回去告狀,明兒一早你就隨我回西蜀,以後就是我的牛馬,任我騎來任我打。要不是聽話,我懲治女人的法子千萬種,不信你就試試。」
「天嬌?」丘田身子一挺,喊了一聲,讓燕姝答應。
燕姝沒有回應,丘田手裡的燭火瞬間傾斜滴在燕姝的胸口,燙得燕姝哎喲叫了一聲。
「這就對了,我叫你就得答。天嬌?」丘田又挺身直衝,燕姝怔怔地望著他近在眼前變形的臉,沒有吱聲,胸口又被他滴下熱蠟,不由得疼得「啊」了一聲……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