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術業有專攻
這麼想著,很快就走到了權王的營帳外。權王賬外的守衛都知道楚小溪的身份,自然沒有人去阻攔。
阿志將楚小溪送至賬外,沒得王爺的准去,他也沒有跟進去。
楚小溪就那麼興沖沖的掀了門帘沖了進去,「王爺!和你商量個~~~」
「事」字還沒出口,楚小溪就呆愣在原地。
權王也沒想到楚小溪這麼快就回來了,他剛從滕十七那個臭哄哄的營帳里出來,還打算擦洗完身子就去找楚小溪呢!
營地條件有限,倒也不至於連權王也泡不了澡,只是權王也不想費勁,所以就交流一桶水,脫~光了身子站在賬內擦洗。
是以,楚小溪現在看到了權王光溜溜的整個後面的身子。
權王起初也被突然闖入的楚小溪嚇了一跳,不過見楚小溪目瞪口呆,卻又不知道的迴避的樣子,他忽然還救不那麼慌亂了,隨手將搭在一旁的褲子套上,嘴邊一邊故作鎮定的問道:「怎麼這麼快回來了?去玩什麼好玩的了?」
楚小溪卻是快步走到了權王身後,看著他肩膀一片紅腫青紫,有些心疼,「你的肩膀是昨天救我的時候從馬上摔下來弄傷的嗎?你傷成這樣,昨天怎麼不說一聲?」
說著伸手輕輕碰了下,「疼不疼?」
楚小溪不知道,她此刻眼裡已隱隱有了淚意,權王轉過身子,握住了楚小溪的手,說道:「不疼了!我從小習武,這樣的傷,真的不算什麼,你不用太放在心上!」
權王這麼一說,楚小溪竟自責得哭了出來,「都怪我,是我不相信你,要是我相信你,往你那邊跳,你就不用把自己摔成這樣了!你這樣救我,可我卻在擔心你接不住我,我會被你的馬給踩死!嗚嗚!」
權王輕輕摟了下楚小溪,拍拍她的後腦勺,說道:「好了!別哭了,都說了沒事!對了,還沒告訴我你們去看什麼好玩的了呢?」
楚小溪聽權王這麼說,這才抬起頭,這一抬頭,楚小溪立馬鬧了個大紅臉,權王此刻半~裸~著上身,而她竟然靠在權王的懷裡!
肌膚之親啊!
楚小溪趕緊往後退了一步,支支吾吾了幾句。
權王感覺懷中一空,又見楚小溪支吾著說不出話,於是穿好了衣服,又問道:「你剛才說要和我商量什麼?」
楚小溪點頭!「嗯!確實有事和你商量,還是大事!」
想到自己可以辦一個養殖基地,楚小溪剛才的那些情緒立馬被拋到腦後。
於是和權王說起了她想要建一個養殖基地的打算,末了問到:「所以向您申請,能不能批塊地給我?」
您!她又說的您!權王說:「什麼能不能的,你是王妃,你想要做什麼只管去做好了!」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楚小溪雀躍,「太好了!謝謝你!」說完給了權王一個大大的熊抱,「那我就不客氣了啊!」
看著楚小溪高興的亂蹦的模樣,權王的煩悶一掃而空,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兩人簡單的吃過午飯,楚小溪就伏在小桌前,開始繪製鐵籠子的圖紙了,權王則坐在一旁,又開始研讀他的兵書了!
楚小溪畫的依舊是那種立體的圖樣,不過權王這裡沒有那種極細的毛筆,楚小溪用起來很不順手,畫出來的線條也有些顯得粗細不均。
畫完后,楚小溪輕輕吹乾墨跡,看著有些粗細不均的線條,不禁又想起柳思思了,要是她在,肯定能畫出均勻的線條!
不過楚小溪也不會因為這個感傷太久,畢竟術業有專攻嘛!她的圖紙畫的不好,但至少還能畫出來啊!柳思思可一點都不懂得養殖呢!
權王見楚小溪盯著圖紙,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又微笑,不禁也瞥了一眼她的圖紙,看她到底都畫了什麼出來。
這一看,倒確實有些吃驚,權王已經聽說過楚小溪的圖紙是連莫記都心動了的,有聽了楚小溪說過這個事情,她似乎是挺喜歡畫圖的。
權王之前也確實相信,楚小溪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畫圖,她還說自己只會做這個,不過今天見她歡快的跑了回來,說要建什麼養殖場,養竹鼬的時候,那神情,似乎比她說起畫圖的時候更雀躍呢!
連竹鼬都會養,還說自己除了畫圖什麼都不會,權王覺得楚小溪實在是太謙虛了。
這會兒看到楚小溪的圖紙,權王也嘖嘖稱奇,「不錯呀!你要打這麼個籠子幹什麼用啊?關那騰十七嗎?」
楚小溪「噗嗤!」笑出了聲,「什麼呀!這麼小的籠子怎麼關那麼大塊頭的傢伙!你沒看我這旁邊都標明了尺寸了嗎?我要打幾個這樣的鐵籠子,把那窩竹鼬捉回來,不是說了我要辦竹鼬養殖場么?我現在就需要多去找些竹鼬做種鼬,然後繁殖擴大!」
權王聽了楚小溪的話,接過她手裡的圖紙,才發現她旁邊確實標註了些奇怪的符號,圖紙的右下角又將那些符號做了說明,都是尺寸大小!「你這圖果然不錯,一看就能看明白!」
楚小溪卻嘆了口氣,「什麼不錯呀!我連線條的粗細都畫不好呢!你要是見了啟明過那個呂思思的圖紙,就知道我這圖紙有多爛了!」
權王卻說:「瞧你說的!那宋卓然定是誇大了,她看上的姑娘,他自然要吹噓,你又沒見過那呂思思的圖紙,怎麼就妄自菲薄了呢!「
楚小溪想說,我怎麼沒見過她的圖紙,我都是陪她學的這繪圖呢!人家可是箇中高手,能是她這樣半吊子技術的人比的么?不過嘴裡還是老實的說道:「你說的也是!宋卓然那人確實愛胡亂吹噓!之前還說他經商呢?我到了他的鋪子才知道,那鋪子有多爛!哈哈!」
說完,揚起手裡的圖紙說:」王爺你先忙著!我去找阿志,去找鐵匠打籠子去了!「
權王點頭,楚小溪便歡快的跑了出去。
楚小溪一出去,權王的神情就又凝重了起來,他想起了發生在騰十七王子身上那怪異的事情。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