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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一次他和朱八鬥幾人聚會,喝過一次酒,朱八鬥說他酒品不好,一醉就容易說胡話。
“好啦!”林水瑤一把拉住他的手,“就算真說了什麽,我們是夫妻,我又不會嫌棄你。”
“那還是說了。”程五郎歎口氣,“我其實就是想借著生辰許個願。”
“你許的願望,我都聽到了呀!”林水瑤湊近他,“一年就一次生辰,你把願望都給了我,你怎麽辦?”
“我有你。”
瞧這小嘴兒倔qiáng的呀,明明心裏一直在介懷自己的特殊體質,明明就不想一直靠她的異香。
林水瑤不想揭他的短,怕他自尊心又受挫,她又湊近了一些,近到鼻尖都快貼上他的了。
“瑤瑤……”程五郎呼吸頓了頓,聲音暗啞。
怕她站不穩,他伸手扶住她的腰。
林水瑤忽然笑了,“程大人,我能親親你嗎?”
沒等程五郎反應,林水瑤雙手摟著他的脖頸直接吻了上去。
主動得有些不真實,程五郎心跳不受控製地加了速,他伸出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舌尖順勢撬開她的貝齒。
林水瑤的主動很快成了被動。
男人一手扣住她後腦勺,一手握住她軟腰,貪戀地吮吻著她嬌嫩的唇瓣。
他吻得又凶又急,林水瑤趁著換氣的工夫,費了大勁兒才好不容易推倒他,然後騎上去,一隻手緊緊拽著他腰間的玉帶。
程五郎一把捉住她的小手製止她,眼梢帶笑,“做什麽?”
“當然是夫妻之間該做的的呀!”林水瑤眨巴著眼,掙脫他又繼續去扯腰帶。
程五郎眸色微暗,“瑤瑤,你學壞了。”
“反正在別人跟前我也不能這麽壞。”腰帶扯下,林水瑤開始扒他衣服。
成親這麽多年,今天是她頭一回如此主動。
程五郎有些置身夢境的感覺,呼吸再一次變得急促。
林水瑤見狀,提醒他,“你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暈啊,否則我還會繼續的。”
程五郎:“……”
他又想伸手來阻攔她。
林水瑤索性直接用腰帶將他雙手捆住,威脅道:“不準動,再動嘴巴也給你堵住!”
程五郎果然沒再動了,任由她將衣裳一件件剝落。
這場情事,林水瑤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成功讓自己累到連手指頭都懶得動彈,但她沒忘了提前準備好的那些話。
“相公。”她貼在他懷裏,食飽饜足的男人眉眼間顯出幾分慵懶。
林水瑤就是要在他最放鬆的時候跟他說:“其實我這個人沒什麽優點,可我若是喜歡一個人,我願意把全部的自己都給他,從頭到腳,從身到心。”
程五郎摟著她,“所以你繞這麽一大圈,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
林水瑤:“是我表達得過分含蓄了嗎?”
程五郎:“要不你再直白點兒?”
林水瑤:“……”我懷疑你在套路我!
她認真下來,仰頭看著他,“你聽過冬夜裏兩塊炭火相互取暖的故事嗎?我們跟那個很像,夫妻本就是一體,沒有誰必須保護誰的說法。
正如你願傾盡所有溫柔對我一樣,我也願意傾盡所有的能力換你平安順遂。
這世上不會再有第二個人能像你一樣對我,這世上也不會再有第二個人,能像我一樣治好你。
我們,是彼此的唯一。
一輩子很長,我會努力保護好自己,不讓你再有保護我的機會,這樣你多出來的那些時間和jīng力,就可以用來寵我啦!”
第418章 打起來了
今年沒有除夕宮宴,年三十這天林水瑤也不必再費心打扮盛裝入宮拜謁誰了,早起把兩個小祖宗伺候好就去安排下人準備祭祀。
程五郎官做到這份上,程老爹又被封了王,老程家是指定要在京城紮根了,早前程老爹就提出要設個祠堂。
程五郎便照著他的要求讓人把東跨院翻修捯飭一番,弄成了祠堂。
老程家的規矩不同於別處,沒有婦人不能入祠堂的說法。
下人們一準備好,就由程老爹帶頭,身後跟著一大幫兒子兒媳孫子孫女,由長及幼一一進去給先祖磕頭。
祭祀完畢,林水瑤同去年一樣,親手下了一鍋餃子,裝盤放進食盒遞給赫連景,讓他入宮去陪陪天聖帝。
赫連景到宮裏時,意外地發現天聖帝不在,一問小貴子才得知天聖帝一大早就出去了。
赫連景有些疑惑,“今天是除夕,馬上就要舉行祭天大典了,他出去做什麽?”
小貴子搖頭,說他也不知道,皇上出宮的時候不讓任何人跟著。
赫連景擰了擰眉,把食盒遞給小貴子,“送去灶上溫著吧,我出去找他。”
去年太上皇出殯以後,天聖帝去了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