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真.羞恥PLAY
所有人的視線都鎖定在斗篷女性的身上。
這就尷尬了.……
對方的顫抖越發明顯起來。
這種羞恥PLAY超乎天天的預料,但天天並不想自己的劇本突然就變黃了。
在事態變成里番情節前,天天開口貼心的說道:「迪妮莎你鼻子什麼時候這麼靈了?」
「很明顯的味道,我可是戰士,這種味道絕對不會錯,覺醒前的糜爛香味……」迪妮莎挑眉,不在意的說道,並沒有配合的意思。
並沒有露骨的說出對方已經性(和諧)高潮的事實,還是留了些餘地。
「說的好像你很有經驗似的。」天天翻了個白眼。
迪妮莎嘴角一抽,張嘴就要反駁。
「我才沒有.……」
又因為不擅長撒謊的原因,迪妮莎語氣低了下來。
「好了,人家可是女孩子,再說,多大的人了,還能憋不住尿?你這樣算性(和諧)騷擾了。」天天擺了擺手。
會出手救場,並不是天天心存善念,而是在場的眾位之中,有著男性的存在,聊這種話題,身為女性一旦扯開了,會受到連帶波及,光是詭異的眼神就夠人受的。
又不能隨手幹掉,真是的,也不看下場合,迪妮莎還是一如既往的讀不懂空氣。
否定了斗篷女漏尿的事實,天天轉頭看向事主。
「輝夜姬殿下說的沒錯。」
「輝夜姬殿下說的都是真理。」
田岡一趕緊的說道,轉移了莫名尷尬的氣氛。
斗篷女的顫抖平息下來,剛才,她幾乎都忍不住拔刀了,暴露在外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淚子等人明智的不發表意見。
既然天天沒有追究這件事的意思,她們也用不著嘲笑人家的失態吧。
「你是誰?」
天天問道,斗篷女暫時平息下來,剛才那個瞬間,天天毫不懷疑對方做好了拚命的覺悟,相比土御門這個男人,這位貌似同伴的女性,意外的有骨氣。
冷媚的女聲響起.……
「奴家毒島,是個流浪的劍客,無名小卒而已,輝夜姬殿下。」
是跟迪妮莎一樣的御姐音,相比迪妮莎孤傲與強悍的聲音情緒,這位的聲音有的只是莫名的媚態,嗯,聽起來端莊,回味起來浪(和諧)盪的聲音。
了解一個人,有時候只聽聲音就能看出大概,在對方不偽裝的前提下。
比如,天天就是清脆如鳥啼的蘿莉音,本人看起來也只是小孩子而已。
所以,是位美人呢.……
不用看臉,天天就差不多了解了,示意自己清楚的點頭,說道:「劍客?」
可惜是個變(和諧)態。
「正是.……」毒島說道:「奴家自幼研習劍術,如今已經二十載。」
有點意思,練了差不多二十年,應該是練出一些名堂了。
「毒島嗎……」天天挑了挑眉毛,說道:「日本劍術道場,有姓毒島的名流嗎?」
「恕我孤陋寡聞,輝夜姬殿下,東京並沒有姓毒島的道場。」土御門回答道,作為東京土生土長的退魔師,這些跟神秘側相關的信息,他非常清楚。
「哦?」天天玩味的看向毒島,說道:「毒島小姐可以把偽裝撤下嗎?這樣面對客人,不覺得失禮嗎?」
遲疑了下,毒島緩緩伸手取下兜帽。
露出了精緻又冷艷的成熟艷麗臉龐,一縷黑色柔順的長發至高聳的胸前滑下,直達腰部。
在場的倆名男人同時眼中一亮,露出驚艷的神色。
好一個大和撫子氣質的傳統日式美人。
看來,他們同樣是第一次看見毒島的真面目。
至於天天,皺了皺眉,感覺有點眼熟。
好像在哪見過。
「這樣,你是否滿意了呢,輝夜姬殿下。」毒島嘴角揚起一絲冰冷又嘲諷的笑容,臉上卻詭異的帶著莫名的潮紅,神情之中,滿是自然流露的媚態,一雙漆黑的眼瞳中卻冰冷又狂熱,矛盾又統一的融合在一起,綻放著奪目的神光。
淚子看著毒島,瞬間下達了定義,這貨精神不正常,這樣狂氣的眼神,就是她見過各式亡命之徒,也屬少見。
迪妮莎皺眉,對毒島的神態有點不待見。
超殺女看了眼毒島,皺了皺挺直的鼻子,眼中露出戒備,這種眼神她很熟悉,嗯,跟她數年前一模一樣的眼神,雖然有點不一樣,但確實屬於殺人狂熱興奮的徵兆。
至於她現在,已經殺到平靜了,對於殺人,內心再也不會起一絲波瀾。
富江呆萌的歪頭,完全沒有察覺到氣氛。
天天掃了眼眾人的表情,對著毒島輕笑:「毒島小姐如想象之中一般美麗呢,也不算意外,不過,一個姑娘家以流浪劍客為職業,倒是有點奇怪了,有什麼背景故事嗎?」
總之,套個話先。
「承蒙輝夜姬殿下關心,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奴家早已經忘卻了。」毒島回以輕笑。
一個井字猛的在天天額頭爆出……
這貨真以為老娘是干慈善的是吧!?
眯起雙眼,天天微笑著道:「看來是個秘密呢,這樣我就更好奇了。」
「只是不值一提的小事而已。」毒島微笑著注視著天天,神色中全然沒有害怕。
突然的,天天撫掌輕笑起來,這傢伙不怕自己呢。
大概,天天也明白對方的想法。
無非是對自己的倆把刷子抱有絕對的自信,也就是說,超殺女之前製造的地獄,對方自認也能無壓力的隨手做出,所以,現在並不害怕自己一夥,只是抱著避免衝突的態度在剋制而已。
真是有夠可笑的。
螻蟻是無法抬頭仰視巨龍的,眼界限定了它只能看見跟自己同一高度,份屬巨龍的只鱗半爪。
「二餅,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既然對方沒回答的興趣,天天只好找個會如實回答的人了。
「大概一個月前.……」土御門小哥想了想后,臉色一抽,乾笑著道:「輝夜姬殿下,在下是三條。」
「不要在意,只是個可愛的昵稱。」天天笑眯眯的說道。
土御門苦笑著認了,說道:「我跟毒島小姐的認識也是偶然,在下之前被人追殺,路過的毒島小姐好心的伸出了援手,之後就跟毒島小姐一起受雇于田岡一手下。」
還真是簡單明了的故事。
天天想了想,沒什麼不對。
多管閑事的傢伙哪裡都有,就算是殺人鬼式的角色,也沒理由不能伸出援手。
總覺得哪裡不對!
天天皺眉。
嗯!
既視感!
總有股好像見過的感覺。
這絕對不科學。
「輝夜姬大人,毒島小姐只是正常的人類,並不是妖怪之類的存在。」
土御門小心的說道,為自己相伴了一月的夥伴,伸出了援手。
毒島對著土御門露出善意的微笑。
天天抬頭看了土御門,歪頭.……
土御門被天天盯的不自在。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
這個叫毒島的傢伙只是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而已,漫威世界里也沒有一號叫毒島的女性狠人。
這麼想的時候,天天撇了撇嘴,說道:「毒島.……」
毒島平靜的看著天天.……
真以為老娘是干慈善的啊!
瞬間!天天翻臉!
眉心猛的裂開!
九勾玉輪迴眼怒睜!
幻術!
在座的各位,除了富江等自己人,毒島,土御門,田岡盡數中招。
想不明白的事那就簡單粗暴的武力解決!
以幻術瞬間擊昏土御門與田岡后,幾乎同時,天天發動了別天神!
目標,毒島。
身邊的土御門與田岡軟軟的癱倒在座椅上,昏迷了過去,毒島瞪大了一雙美目,震驚萬分的看著天天眉心的九勾玉輪迴眼,下意識的就要抽刀。
但顯然的是,天天的動作更快。
「我以天天的名義命令你!雜修!成為我的奴隸!」
冰冷的聲音,顯然有點氣惱了。
查克拉隨同別天神,瞬間攻入毒島的腦海深處,千億分之一秒內,思維瞬間改寫。
毒島美麗的雙目中閃過迷茫后,隨後恢復了清明。
看著天天,瞬間,慌亂從座位上站起身,隨後跪地,一張冷艷的俏臉上,滿是莫名的潮紅,驚慌失措的說道:「主人,奴家罪該萬死……」
抬起頭時,一雙美目迷離的望著天天,痴痴的說道:「請責罰奴家吧!」
看著眼前的毒島.……
天天張了張嘴,最後閉上。
卧槽!居然又是個抖M!!!
失策了!
富江的眼神危險起來了,死死的盯著毒島。
超殺女與淚子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形勢轉的太快,請讓她們的大腦稍微運轉一下,看著天天,半響,淚子炸毛道:「天天你這個笨蛋幹了什麼!?」
「為什麼會叫你主人啊啊啊啊!」淚子站起身,一手指著毒島,說道:「天天你在我不知道的瞬間到底幹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啊啊。」
頭疼的扶額,天天撇嘴,早就知道,這個術一旦暴露,就會是這種狀況。
「看起來跟某個討厭的女人一樣,是陰險的心靈操控啊!」淚子繼續追問道:「對不對?天天,你不會對我用過了吧?」
「淚子你想多了。」迪妮莎開口冷靜的說道:「天天不是那種人,有沒有對你用過,你的記憶里不是保存的很明白嗎。」
「嗯,天天才不會對我們不利的!」富江大聲的說道:「天天是愛著我們的!」
「我說啊……」天天撇嘴,舉起雙手,說道:「我投降好不好,既然承諾過,大家是家人,那就絕對不會互相傷害對吧,還有富江你別亂說話。」
迪妮莎點頭,說道:「沒錯。」
「嗯嗯!」富江弱弱的點頭。
超殺女扯了扯淚子的上衣擺,說道:「淚子你冷靜一下,天天那種強大的傢伙才不屑於撒謊。」
「這傢伙撒謊很正常的好不好!」一段時間的相處以來,淚子也對天天有了很多了解呢,雖然吐槽著,但這會已經明顯冷靜下來了。
「抱歉,只是勾起了不愉快的記憶。」
淚子深深吸了口氣后,看向天天,鄭重的鞠躬,說道:「我不該懷疑你,天天。」
「嘛,我也應該顧忌一下你們的心情的.……」天天攤手,說道:「這件事就到此為止,這個別天神是改寫思維與人格的術,很危險不假,但只有我掌握著,你們大可不必擔心,反過來想,一旦你們被敵對勢力捕獲,改寫了思想,我們也有著反制手段對不對,說到底,你覺得現在的你,是你嗎?」
「喂,問你呢,叫毒島的女人,你覺得你現在是你嗎?」淚子撇嘴,問道。
「我當然是我,我是主人的奴隸!」毒島肯定的說道。
「哼!」淚子冷哼一聲,猛的一撇頭,甩給天天一個後腦勺。
「啊哈哈哈哈……」天天乾笑了一陣,攤手,說道:「淚子你贏了,有想要的東西嗎,我會滿足你的。」
「真的?」淚子轉頭,看向天天。
「不公平!」富江舉手,氣呼呼的說道:「我也要!」
「我也要!別想丟下我!」超殺女舉手,嚴肅的說道。
天天看向迪妮莎.……
迪妮莎微笑道:「要保持一致性,我也要一個好了。」
真是的.……
天天微笑道:「不能是超過我能力的過分要求哦,不然,我是不準備執行的。」
「安心,暫時沒想好,你先給我欠著。」淚子說道。
「我要吻!」富江認真且大聲的說道。
「先欠著!」天天毫不猶豫的回道。
「啊?」富江委屈又失望的看著天天。
超殺女想了想,說道:「我要更好的武器!」
「同上。」迪妮莎微笑著說道:「趁手的武器。」
「沒問題!」
暫時是安撫住這一夥問題兒童了,天天鬆了口氣,這個老大當的真難。
淚子四人各自安靜下來,顯然還沒忘記有正事要處理,天天轉頭,看向罪魁禍首,叫毒島的女人。
嘴角揚起冰冷的微笑。
嘛,要怎麼料理你呢,小可憐~
「姓名?」
「毒島冴子。」
叫毒島冴子的女人溫順的回到。
咦!!!
既視感更濃烈了!
天天皺眉,迅速的索檢著自己的記憶,但因為歲月太過久遠,一時半刻完全想不起來。
想不明白,那就問。
「你是誰,從哪來,家裡有什麼人,份屬哪個國家,有什麼理想之類,通通告訴我。」
天天直接命令道。
所以,不惜使用了別天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