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斬斷一切,向新世界出發
中忍考試第三場的早上。
天天打著哈欠,半果著睜著一雙疲憊的眼睛走出密室(出口在卧室),女僕乖巧的遞上餐點。
看了一眼清淡的早餐。
沒什麼胃口,揮了揮手,示意女僕退下。
女僕退至門外。
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將近30天的不眠不休,即使是天天跟富江融合異於常人的活躍精神力也有點撐不住。
感想的話,就像當初熬夜打了一個星期的通宵遊戲。
出來的時候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誰叫大蛇丸寫的書太好看了呢,恩,比自來也有天賦。
放下茶杯,天天手指叩擊著桌面,發出聲響。
片刻后,拉開衣櫥,翻出自己的制式戰袍。
中忍考試,這是原劇情的一處高潮劇目,反正當時天天看漫畫時,翻到蛤蟆文太從天而降砸到森林裡,當時就是一聲卧槽。
巨與大,果然是男人才懂的浪漫。
天天現在想要宰掉那名穿越者,說實話,所謂的劇情跟她關係不大。
這些傢伙是死是活,根本就提不起一絲一毫的興趣。
沒有想守護的人,也沒有所謂愛的人。
就是天天此身的親人,天天對其也無絲毫的好感。
(實在無法理解,有爹有媽的人,幾十年真白養你了,毫無心理障礙的接受新的爹媽,也是沒誰了,感恩能理解,但是錯愛簡直無法理解。)
她從出生時就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絕對不是這個火影世界的父母,叫一聲爸媽就夠給面子了,至於愛上他們,你開什麼玩笑?
雖然,現在她已經知道,就是以前的父母也不是自己的父母,但她現在已經對自己所謂的親身父母毫無感覺。
這一段因為未知錯誤繼承而來的感情,雖然不是她真的感情,但是假的習慣久了,也會變成真的。
地球的父母不是自己的父母,火影的父母也不是自己的父母。
就當自己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就好了。
天天現在思考糾結的是,到底要做到何種程度。
倆種方案,一種是維護劇情,跟著劇情走自然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另一種是毫無顧忌的破壞掉整個劇情,加速整個過程,由自己的雙手來達成目的。
前一種,傷亡可控制在想象範圍內。
后一種,天天可沒把握去控制傷亡,說不定一個人都不會死,也可能是死一大群。
不過,加速崩壞整個劇情,看起來很有意思的樣子。
有種攪亂了所有人命運的主宰感。
偶爾,也做一回魔王吧。
彎腰穿上絲襪后,天天做下了決定,之前的計劃放棄,新計劃執行。
「人生要是失去改變世界的衝動,那就沒有生存的意義了。」
「身為恐怖份子.……」
「製造絕望與恐懼,不就是我的責任么?」
站起身後,天天戴上那張奧特曼面具,點點頭。
「偶爾也要干一回正事。」
愉快的定下了決定。
「世界啊,感受恐怖吧。不對,世界啊,感受我的愉悅吧。」
「恩~就是這樣,喵~」
來到玄關,踩上木屐,天天推開門,突然想起一般回頭。
看向一直跟在身後的沉默女僕。
女僕小姐看著天天,心想,小姐又發病了,一直胡言亂語,挑了挑眉頭,說道:「請吩咐,大小姐。」
這個家,因天天驚人(土著)的商業頭腦,一直由天天控制做主,所謂的家主,在忍者的力量前,只是提線傀儡。
「跟我媽說一下,讓她帶著老頭子躲遠點,恩,最好不要回木葉了。」
女僕一腦門的問號。
「你們也跟著一起去,恩,這裡不用留人了,我不會再回來了。」天天說著,笑笑:「不要問為什麼。」
「小姐.……」女僕欲言,卻被天天抬手阻止。
「讓我履行最後的子女義務就好,把話帶過去。」
說完,天天的身影消失在女僕的眼前。
方向是,中忍考試決鬥場。
見識過樂園后,天天無比清晰的認知到世界可是很大的,已經無法忍耐在狹小的忍界打滾了。
來到考場之中,此時已經有不少人過來,隨意的觀望了一會,就看見了卡卡西一伙人,然後天天就走了過來。
「喲,前輩,你來的真早。」
「是你啊~喲~」卡卡西饒頭。
「卡卡西老師,她是誰?」當時小櫻就好奇道。
「木葉暗部,千機參上,你好啊。」天天和善的笑道。
「你不做守衛,怎麼跑觀眾席來了?」卡卡西疑惑的問道。
「嘛,因為我的守衛點就是觀眾席啊。」天天攤開雙手,說道:「為防意外,必須保證觀眾的安全呢。」
「哦,了解。」卡卡西點頭,然後帶著自己的學生找了個位置坐下。
天天就站在觀眾席後方,靠著一根柱子閉眼休息。
靜靜的等待著。
隨著各國大名貴族入場,高台上的三代火影與四代風影宣布比賽開始后,天天才來了精神,睜開了雙眼。
第一場是鳴人VS寧次。
一個掛B與一個自以為嘴炮很厲害的人之間的嘴炮戰鬥。
扯了一通毫無意義的命運啊什麼的命題,最後由看似打破了命運的鳴人勝利。
戰鬥場面先不說,在天天看來,倆個下忍的對毆,絕對沒一場炮火覆蓋打擊可怕,有意思的是倆人之間的嘴炮。
所謂的命運。
在天天的眼中,整個火影里,最悲慘的就是鳴人,從出生就走在既定的道路上。
被強行成為一個英雄。
先不說人在惡劣環境下成長,心性的必然扭曲化。
鳴人的心性可以解釋為奇迹。
就說所謂命運.……
就如寧次永遠解不下成為籠中鳥的命運。
鳴人也永遠不能打破他成為英雄的命運。
鳴人的命運就是英雄之路,很顯然,他無法打破自己的命運。
何嘗不是籠中鳥?
悲哀。
不過,似乎他們都樂在其中的樣子。
成為英雄有英雄的樂趣,成為壞蛋也有壞蛋的樂趣。
就以根本目的來說,只是在找自我的存在感而已。
看著鳴人爽朗的笑臉,天天笑了笑,如果這傢伙是穿越者,想必已經開始報復世界的征途了。
簡直就是奇迹。
來至神的旨意。
第二場是佐助與我愛羅的大戰,這場備受期待的決鬥,感興趣絕不止大蛇丸一人。
宇智波的遺族,表面上的最後一雙眼睛,會感興趣的人,很多,源自貪婪的惡意,生活在這種情況下的佐助,到底是抱著怎麼樣的心情成長的?
答案是逃避。
一廂情願的相信著鼬給的答案。
為了逃避周遭的壓抑環境,不得不抱著唯一的答案,盲目的仇恨著。
因為他需要一個孤獨活下去的理由。
所以,這位籠罩在各種光環之下的天才,是徹頭徹尾的蠢材。
蠢到相信著他願意相信的東西。
難道他不明白懷疑倆字應該如何寫嗎?
一副我不聽我不聽,我就是要這樣的天真孩子樣。
蠢到家。
宇智波的血脈,已經把愚蠢刻進了骨子裡。
宇智波斑爭不贏初代,還失去了本族的人心,這到底是有多蠢。
宇智波鼬,這個宇智波歷史上有數的強者,也蠢到家,夾在家族與村子之間,為了所謂和平,就幹掉了整個家族。
不光蠢,還喪心病狂,你能理解到底是多瘋狂的思考迴路,才把殺戮當做是和平手段。
殺戮就是殺戮,豈是能用所謂和平來粉飾的?
無法理解嗎?
這樣理解吧,一個國家(宇智波)與一個國家(木葉)的戰爭,戰敗的國家選擇推翻了自己強大的領導人,併入這個國家,然而這個國家並不滿意,認為存在潛在安全隱患,戰敗的國家被逼到絕路,想要奮力一搏(反了它),然而,他們之中出了一個漢奸(叛徒),漢奸為了所謂的和平為了所謂不相干的無辜人,打開了國門,一乾二淨的滅殺了自己的同胞,自己也被主子不待見,逃亡國外,一生顛簸流離。
所以說,簡直活該。
完全無法理解思考迴路。
天天想想也是醉,如果把這場戰爭的立場換成天(和諧)朝與大和,我們之中出了這樣一個叛徒,那麼,我們會怎麼對待這名叛徒?
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
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崇拜他?
(抗日英雄,是個聖人,恩)
宇智波並不是沒有一戰之力,即使開戰,最壞的結果也是逃亡木葉,顯然比滅族的結果好太多。
鼬不是一個純粹的壞人(儈子手),不純粹只是因為他抱有天真的善。
或許只是種偽善,但這傢伙明顯不會放手。
第二場沒有開始,冷場一段時間后,在大蛇丸假扮的四代建議下,選擇延後。
第三場,勘九郎機智的棄了權,這傢伙一直都很機智。
第四場在天天眼前開始。
手鞠VS鹿丸
當時天天就充滿了興趣。
毫無疑問,現在的手鞠比鹿丸強,就是以後也是。
要不是計劃需要,必須壓制自身的實力,手鞠一發通靈斬斬舞,能糊鹿丸一臉,好好告訴他,在絕對的實力前,計謀沒有卵用。
現在,內心充滿了火氣與憎惡的手鞠,會做出何種舉動?
天天表示很期待。
嫌麻煩的鹿丸被鳴人踢下場。
這時,手鞠也一個翻身,坐在扇子上飄落下場。
ps:差點點就上周推了,嘛,今天也是倆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