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蘇昊回書院
大家又聊了一會兒,嚴玉坤和嚴耀武就帶著工人離開了,留下了兩名工人一名嚴慶一名叫嚴春年,都是嚴家村的本村人。
嚴家
嚴玉坤和嚴耀武回到村裏就讓工人自己去磚廠,他們兩人就直接回家了,今天的時候還是要和父親匯報一下的,竟然父親都原諒妹妹了,怎麽能讓妹妹再受委屈。
張琴正和三個媳婦在院子裏麵聊天,正好看見二個兒子回來了,著急的問道:“玉坤,耀武,你們回來了,你妹妹那邊沒有什麽問題了吧!”
“娘,爹在嗎?”嚴玉坤看了看院子裏麵,沒有看見嚴吉問道。
張琴一看她這個大兒子的神色,就肯定在巧芸家肯定是出什麽事情?起身帶著嚴玉坤和嚴耀武兩人走到大廳,嚴吉這時正坐在那裏。
嚴玉坤把早上發生的事情和父親匯報了一下,隻見嚴吉的臉色可是黑的要死,還沒等嚴吉說什麽,張琴先叫了起來,“真是太過分了,她真當我們嚴家沒人嗎?竟然敢那麽欺負我的女兒,不行,我現在就去找那個老姑婆算賬。”說完,就要往外麵走。
“娘,娘。”大舅媽夏慧攔住自己的婆婆,雖然她和嚴巧芸不熟,還是前段時間才認識的,但是自己的丈夫是什麽樣子,她還不知道嗎?那麽多年都時不時的提起小姑子,她就可以看出,嚴玉坤是非常疼愛自己這個妹妹的。“娘,你這樣跑過去,不是讓小姑子為難,不是說已經斷了關係了嘛!我們就聽聽爹這麽看,我們再決定怎麽做。”
張琴被夏慧拉住後,說了幾句,也冷靜了下來,對於大兒媳和二兒媳張琴還是很滿意的,特別是夏慧,她娘家也是書香門第,特別是知府大人還是夏慧的舅舅,所以這麽多年他們和衙門的關係還是很不錯的,不過對於三兒媳張琴也是無奈,嫁進來他們嚴家那麽多年了,可就是一個眼鼻子淺的,想到這裏張琴看向自己的老伴,“老頭子,你說句話,到底要怎麽做,那麽多年了,就是因為你,巧芸受了多少苦,現在我不能再看著那個老太婆再欺負我們家巧芸。”
嚴吉並沒有回答張琴的話,而是問道:“蘇大成走了多少年了?”
大家一時都不明白嚴吉為什麽那麽問,隻見蘇玉坤說道:“蘇大成去服役已經五年了。”
“五年了?”嚴吉坐在太師椅上,手指敲擊著桌麵,“竟然他都走了那麽多年了,讓蘇家出一份和離,讓巧芸和蘇大成離了。”
聽完嚴吉的話,所有人都驚訝了,張琴皺著眉頭說道:“老伴,這個不好吧,還是等蘇大成回來了再說,你也知道蘇鐵柱家那個蘇李氏,簡直是不講道理的。”
嚴吉一時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才說道:“那就這樣吧!以後巧芸那邊,你們幾個給我都注意點。”嚴吉也是心痛女兒的,那這麽多年撐著不去看她,心裏也不好受,特別是知道她過的不好,心裏更是不舒服。
“知道了爹。”嚴玉坤和嚴耀武答道。
另一邊蘇錦繡家,留下來的兩個工人,在造房子的地旁邊簡易的搭建了一個棚子,以後留在這裏看守也方便,安排好兩個工人。
蘇錦繡就帶著蘇昊和蘇雪兩人把木料的事情解決了,蘇家村正好有一家人家是做木工,對於造房子的木料也是熟悉,特別是蘇錦繡還拿出了她設計好的家具,看的蘇木匠眼睛都直了,要讓蘇錦繡把樣子讓給她。
蘇錦繡拒絕了蘇木匠的要求,畢竟這次要做的家具是她和家人要用的,不過他答應蘇木匠給他設計幾張新的家具,而蘇木匠也很大方的答應,這次的家具和木料就當免費送給蘇錦繡她們了。
一家子弄好家具和木料,蘇昊又借了三爺爺家的牛車去了一次鎮上,買了很多米麵還有蔬菜和肉,二天的飯菜是夠用了,蘇昊又安排三爺爺的兒子蘇大誌等到肉和菜用完後,每天去鎮上購買一些回來。
蘇昊安排好所有的事情,才有些放心的準備去書院了,站在家門口,看了一眼已經開始動工的工地,蘇昊對蘇錦繡說道:“綉兒,家裏的事情,你多注意些,有什麽事情,一定要馬上到鎮上通知我。”這一段時間下來,蘇昊已經看出自家的三妹妹已經變了,變的精明能幹,所以他才囑咐著蘇錦繡。
“我知道了,大哥你放心吧!”蘇錦繡笑著說道。
蘇昊點了點頭,又和嚴巧芸蘇雪幾人說了幾句話,就出發了。
蘇家老宅的人,因為蘇錦繡一家的關係,並沒有去做工,雖然蘇錦繡開出的工錢很誘惑人,但是蘇鐵柱下話了,說了誰也不準去,所以現在一家子都在院子裏麵說著話,就在這個時候,蘇家唯一的女兒帶著兒子回來了。
蘇曉香拿著大包小包帶著兒子走進了院子,看到蘇鐵柱和蘇李氏喊道:“爹,娘,我回來了。”
蘇李氏看見蘇曉香回來,高興的站了起來,對著張文冬就說道:“文冬,快到姥姥這邊來,讓姥姥瞧瞧。”
“娘,這次我回來多住幾天。”說完,蘇曉香看向蘇汪氏,說道:“大嫂,你還坐在那裏做什麽,還不過來幫我把包袱接過去。”
蘇曉香說完,蘇李氏就瞪著蘇汪氏說道:“老大家的,曉香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你咋不幫著拿下包袱。”
蘇李氏劈頭蓋臉就把蘇汪氏給罵了一遍,蘇曉香聽著蘇李氏罵著蘇汪氏,心裏是得意死了,在蘇家,不管是誰,都沒有她在蘇家的地位。
蘇汪氏是最早嫁進蘇家的,也是被蘇曉香欺負最早的,但是她有不能罵蘇曉香,也不能碰,一直忍著這口氣,現在要不是打蘇曉香包裏的東西,她才不會忍下來,畢竟蘇曉香是嫁出去的女兒。
“娘,是我錯了,小姑子,我給你拿。”蘇汪氏笑著接過蘇曉香手裏的包袱,可是感覺手上的包袱輕輕的,一下子臉色變的不好了起來,從手上的感覺看來,這個包袱裏麵根本就沒有什麽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