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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十五章 天子之怒

  這名邊軍少校知道的雖然不多,但是出於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職業素養出發,他還是一五一十的向趙煦講述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回稟吾皇萬歲,末將名叫林飛,系隴右路指揮司少將楊志將軍麾下馬軍少校,事情的大概是這樣的,十天之前,我隴右路一名中尉按照常例率部在約昌城以西的的國境線上進行巡邏,並且在巡邏即將結束的時候,發現了展大人,並在他的懷中發現了隸屬於戶部的商貿用途的牙牌,我前軍醫護兵遂即對展大人展開救治,並且由快馬上報約昌城將軍府,但展大人醒來之後,卻立馬要求我們快馬送他來帝都,無奈,我前軍指揮使上校只得派末將帶人護送展大人往汴京而來。」


  林飛的話很直接,並沒有多餘的廢話,但是卻他卻並不知道展風所遇到的事情,所以趙煦只得先揮手讓他退下,待到展風哭夠了,趙煦又繼續的對展風問道:「展卿家,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我們的商隊呢,你怎麼會是這麼一副樣子?」


  「陛下,他們死了,都死了,貪婪的烏列什特城主,那個該死的無穆里奇,他說我們是姦細,盜取了他們塞爾柱國大量的軍事情報,然後把他們的腦袋一個個的全都砍了下來,然後還拿給別人看,您不知道,那幅景象,好慘吶嗚嗚嗚……」跪在地上的展風,再一次的嚎啕痛哭了起來。


  「都死了?六百多人,那是六百多手無寸鐵的商人!!蒼天吶!!」趙煦赤紅的雙眼,散發出無比凌厲的殺氣,天子一怒,必將伏屍百萬,血流千里。


  「陛下,暫且息怒,且聽微臣一言。」趙煦剛剛發出怒火,禮部尚書鄭俊彥立馬走出班位,向趙煦躬身一禮說道。


  「鄭卿家有何話說。」趙煦將自己的怒火稍一壓制,對鄭俊彥問道。


  「陛下,臣雖然不會去說什麼國雖大好戰必亡,但是陛下,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殘殺我國商隊,貪墨我國商品錢財的人,只是烏列什特城的城主無穆里奇,該國的國主貌似並不知情,若是我國興兵而去,他們的國主又將這無穆里奇送出怎麼辦,所以,依臣之見,不若我們先派遣一隊使臣前往塞爾柱國都君士坦丁堡,讓塞爾柱國的蘇丹下旨,將無穆里奇抓獲,交由我國的使臣帶回國來,並且將我們商隊的所有人的屍首一併交還,待回國之後,再將無穆里奇交由三司公開會審,再由菜市口當眾行刑。如此,一是節省軍費,二是彰顯吾皇萬歲仁義之君的風範。」


  趙煦對鄭俊彥的話沉思了許久,然後顯得有些疲憊的對鄭俊彥揮了揮手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就由你禮部安排一下吧,看看你們禮部有沒有信奉安拉的穆斯林,安排他替朕走一趟塞爾柱突厥國的君士坦丁堡吧。」


  「微臣領旨。」


  待鄭俊彥退下之後,趙煦已經完全沒有了繼續陪四個來自歐洲的使臣吹牛聊天的心情了,只得安排禮部的的官員將他們送回驛站,待回頭再聊。


  「兵部。」四個歪果仁走了之後趙煦說道。


  「微臣在,陛下有何吩咐。」聽到趙煦的呼喚,盧俊義出班應聲說道。


  「傳旨甘肅路指揮司少將關勝,立即出兵將混亂的原高昌回鶻汗國和東客剌汗國土地上的叛亂立即平定,命令草原西路指揮司少將秦鎧鋒,同時出兵西遼,將耶律石鷹的腦袋給朕釘在城牆上,對於塞爾柱突厥國,即使是談判桌上的唇槍舌劍,朕也要給他們一點壓力。」


  「微臣遵旨。」


  而遠在中亞地區的塞爾柱突厥國,發生在烏列什特城的慘案自然是瞞不過身為蘇丹的塞義夫江莫里西,而為了處理與宋帝國即將發生的矛盾,身為蘇丹的莫里西不得不在一直召開著會議,全國幾乎所有的伯克們全都集中在了這座明顯屬於伊斯蘭風格的大殿之內。


  「父親大人,無穆里奇因為自己的貪念,捏造莫須有的罪名,擅殺他國商隊,這是任何一個有尊嚴的國家所不能容忍的事情,而且,他得罪的國家還是東方最強的宋帝國,我想作為蘇丹陛下,您應該非常清楚宋帝國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國家,他們的人民雖然溫文爾雅,但是極其的能征善戰,他們的戰鬥力和戰爭史我想您應該是非常清楚的,所以,兒臣的意見是趁著人家的刀兵還沒有強加到我們的頭上,我們最好是立即派出使臣,向人家道歉,說不定就能夠免去兩國之間一場不必要的戰亂。」說話的是莫里西的長子,同樣也是這個塞爾柱突厥國國的太子奧利安丁。


  奧利安丁說完,塞爾柱國的大將軍撒不拉黑又接著奧利安丁的話茬說道:「尊敬的蘇丹陛下,臣十分的贊成奧利安丁王儲殿下的意見,為了保險,我們應該直接將這次災難罪魁禍首,貪婪的無穆里奇交給宋人,並且將無穆里奇貪墨的商品和那些宋人的屍首統統的還給人家,這樣,他們就會完全沒有理由向我們出兵了,最多就是敲詐我們一筆錢財罷了。」


  有主和的,自然就是有主戰的,又有一位塞爾柱的伯克對奧利安丁和撒不拉黑說道:「二位腰間插著的難道不是戰劍,身上穿的難道不是鎧甲,我們的身後難道就沒有了數以幾十萬記的常勝之軍嗎,為什麼你們二人會說出這些讓人聽著頹廢的話語,我們不就是殺了他們六百名商人嗎,讓他們來好了,等他們的軍隊過來沙漠,再說向我國發起進攻的胡話吧。」


  「馬灑力海,我們並不是怯戰,而是不希望自己的國家因為一次貪婪的鬧劇而釀成一次大的災難,我們國家西部的色雷斯人還在不斷地進行著起義,反抗著我們國家的統制,難道我們還要在自己國家的東部在展開一場大的混戰嗎?你這個白痴!」奧利安丁憤怒的說道。


  而這句話之後,整個大殿之上彷彿是一滴冰水滴進了滾燙的油鍋,所有的人都開始按照自己的意見開始不斷地爭吵了起來,而坐在寶座上的蘇丹莫里西陛下,更是開始五限的頭疼,就像有句笑話說的好,他現在特別的想靜靜。


  就在所有的伯克們爭吵不休的時候,大典的大門突然被打開,快步的走進一個內侍,對莫里西說道:「尊敬的蘇丹陛下,古兒罕太后請您過去。」


  「我知道了,你去告訴太后,就說我一會就過去了,你先退下吧。」說完,莫里西對所有的大臣們說道:「好了,不要再吵了,我現在要去見太后,今天就先議到這裡吧。」說完,莫里西急匆匆的往自己的老媽的宮殿走去。


  在對於一個年過中年的男人,還懼怕自己的老媽這件事上,很多人應該都是不能理解的,尤其是這件事情還發生在一個一國之君的身上,這就更加的讓人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了,但是古往今來,華夏內外,皇室之中發生這樣的事情,卻就不是那麼的讓人感覺難以接受了,比如莫里西蘇丹陛下的這位老媽古兒罕太后,他就是一個塞爾柱國一個突厥大部落首領的女兒,並且還是獨生女兒當年先蘇丹還活著的時候,古兒罕就已經有了與蘇丹商議國事,甚至是任免大臣的權利了,更何況現在她的兒子是蘇丹呢,所以可想而知這個古兒罕太後背后的勢力到底有多大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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