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五章 契丹人西遷
「陛下,現在我們的四面八方全都是敵人怎麼辦?」耶律洪基最忠實的僕人,大遼國御前侍衛穆柯對自己的主人說道
耶律洪基沒有回答自己僕人的問題,一雙鷹目堅定的直視著遙遠的前方,手中的彎刀左劈右砍,不斷的磕飛那些向他不斷飛來的利箭,他的目標是遙遠的西部草原,在那裡他可以用大遼國皇帝的名義重新召集部眾,一圖東山再起,可是看著那些直指他飛來的利箭,耶律洪基似乎意識到,敵人最主要的目標旨在將自己斬殺,作為一名帝王,即使是一名亡國之君,他也會擁有超越凡人的智慧,當遇到自己的性命於種族的二選一的抉擇時,遼帝耶律洪基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後者
「耶律石鷹。」
「大哥,臣弟在。」
「你聽著,這些宋人的目標是我,而不是我們全部的族人,一會到了前面十里之外的山坳那裡你帶著大部分的人躲在那裡,朕帶著一小部分將那些宋人引開,等到我們走遠以後……」
耶律石鷹一聽自己的大哥對自己說的話,立馬就急了,連忙阻止耶律洪基道:「大哥,你在說什麼呢!!你是大遼國的皇帝,怎麼能去做誘餌!!」
「閉嘴,朕才是皇帝,你不過是朕的臣子,你得服從朕這個皇帝的命令。聽著,等我帶人將這些宋人引走之後,你帶著他們不要做任何的停留,一直往西走,走的越遠越好,去追尋古時突厥人的腳步。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大遼國的皇帝了,帶領他們活下去。」
「大哥!!」耶律石鷹一臉剛毅的臉上滿是淚水,他似乎突然明白了皇帝的這稱號的真諦,可惜,這世界上沒有可惜
戰馬四蹄交錯,疾馳而行,所過之處草屑升騰,泥土翻飛,十里的路程不過轉瞬之間
「鬼王,他們的怎麼突然間少了這麼多!」張清手下的一名兵士說道
「只要耶律洪基還在,我們就不管其他人怎樣,殺了耶律洪基,遼國就算是完蛋了。不要管那些人了,全軍加速,擊殺耶律洪基。」張清的目標極為明確,那就是用盡一切辦法擊殺耶律洪基,至於那些逃走的契丹人,他已經沒有心思去考慮了
看著耶律洪基遠去的背影,耶律石鷹突然感到自己的眼角有一股熱熱的液體沿著自己的臉頰,緩緩的流了下來,直到下巴,再緩緩的滴落在早已泛黃的草地之上
「石鷹王爺,我們怎麼辦?」耶律石鷹身旁的親兵對他說道
「全軍向西,先去烏古敵烈統軍司,如果那裡已經被宋人佔領,那麼我們就收攏我們那些失散的百姓,繼續往西走。」
「是去可敦城嗎?」
「不,繼續往西,去金山的葉密立城。」
歷史上耶律大石率領契丹人西遷的橋段,在大宋元祐十三年秋開始了,比歷史上耶律大石的西遷的時間提早了整整三十二年。而我也已經來到這條時間線六年了。沒有夾道歡送的人群,也沒有溫熱可口的食物,有的卻只有不時出現的大宋追兵,耶律石鷹帶著這些跟隨自己的部眾,在行進的路上不斷的收攏著離散的百姓,晝伏夜出的趕路,時時刻刻的小心翼翼的前行著,在這片原本屬於自己的國家的土地上,現在卻像一群猥瑣的盜馬賊一般,不斷躲避著那些隨時都可能出現的宋軍追兵
在離耶律石鷹所率領西遷隊伍的五里之外,一群渾身上下甚至連同戰馬都蒙著黑紗的騎士正遠遠的站在一個高坡上注視著他們
「將軍,我們要不要將這個消息通知鬼王。」一名騎士對自己的將軍說
「來不及了,直接通過中情局的渠道,上報給西路軍种師道種元帥和皇帝陛下,這支部為了隱匿行進的很慢,中情局的八百里加急戰報往返之間應該來的及,但是一但他們到達正在建設的起點城,對於我們那些正在那裡建設施工的工匠們來說,將是一場滅頂之災。」那名鬼影輕騎的萬戶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對自己手下的兵士說道。或許有人會問,這名鬼影輕騎的鬼將為何對中情局的情報傳達系統如此的了解,答案就是,中情局經過這些年的發展,其諜報人員無處不在
「尊命,屬下這就去辦。」
通過中情局的信息傳輸系統,關於契丹人西遷的戰報,終於在第六天清晨擺在我的案頭
「契丹人西遷?細細的回味起來,他們此行對我們大宋而言,還算是一個不錯的消息,正好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對我大宋將來的將來的對西方軍事戰略部署還是很有好處的。」我一邊看著這份奏章,一邊自己小聲的嘀咕著,而這嘀咕之聲恰恰被剛剛從卧房中走出來的德妃楚韻聽了個正著。
「官人。」楚韻將將仍然窩在她懷裡熟睡女兒趙蕊交到身邊的宮女手上,揮了揮手讓她退了下去,然後來到我身邊緊挨著我坐下,富有彈性的而又光潔的大腿緊緊地貼在我的腿上,不斷的刺激著我的狼腦神經,而我的大手自然而然的順勢撫上她纖細而又滑膩的腰肢,不斷來回的摸索著
「怎麼,昨晚還沒有餵飽你嗎嘿嘿……」說著我對著楚韻就吻了上去
「哎呀,你幹嘛呢。趕緊停下,我有話對你說。」
看著楚韻一本正經的樣子,我只好將自己的狼吻離開她的脖子,「什麼事,說吧。」
「手!」
「嘿嘿嘿。」我只好惺惺的把放在楚韻胸上上狼爪也收了回來。「到底什麼事你說吧。」
「官人,妾身剛才聽到您在這小聲的自言自語,說道的似乎是契丹人西遷的事情?」
「不錯,剛剛西路軍前線傳來戰報,說耶律洪基帶親自帶人引開了張清所部的追兵,為自己的族人贏得一個生存下去的機會,怎麼,你什麼時候關心起這些事來了?」後宮不得干政我是知道的,但是來自後世的我,卻沒有因一句後宮不得干政而封鎖否認自己老婆對時政的認知和理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