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溢於言表
南宮樂見凌風這般緊張的樣子,臉上浮現甜甜的笑容道:「哥,你說你現在馬術到底練的怎麼樣?讓我和時音看一看,如果好的話,我就放心,不然的話,就算我放心,你媳婦也不會放心把她的靈器給收起來,你看,手中的刀還是緊緊的握著,隨時」
「沒問題,你哥我的技術比不上你們那樣嫻熟,絕對不會這白馬給踩死的,你就放心吧!時音,你的刀也可以收起來了,南宮樂,你也是,看看,你們把我的白馬嚇得躲得老遠了。」
凌風對著兩人笑眯眯的說道,順勢去拉了拉套在馬脖子上的韁繩,不知道這白馬到底是通人性還是因為眼前這兩人兇悍的如同潑婦般的架勢給嚇到了,偷偷的躲在凌風的身後,不停的用馬臉使勁的蹭了蹭凌風的後背,像是犯錯的寵物在祈求主人的原諒。
眼前的兩個美女不約而同的紛紛收起手中的靈器,白馬立即歡騰起來,凌風看著眼裡,心裡腹誹道你這傢伙還真是一個勢利眼,貪生怕死的東西,嘿,白馬非馬,看來是有點道理。
凌風牽著白馬走在前頭,本想走在身後,但是時音與南宮樂心有靈犀的說道:「你走在前面,萬一又和上次走丟了怎麼辦,又不巧遇到高階的獸人,你不就倒了血霉。」
凌風一笑置之,如果真的遇到了,到底是誰殺誰,可就不知道了,畢竟自己身體內的怪物實在是太多,多的讓凌風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腳踩在馬鐙,翻身上馬,屁股穩實得落在馬鞍上,樣子很是淡定從容,凌風抖了抖韁繩,馬兒嘶鳴了一聲,四肢健碩的馬兒絕塵而去,少年飄逸的長發伴隨著馬的奔跑而抖動,頗有颯爽英姿的氣概,如果再給這小子一把青龍偃月刀,可不就是上陣殺敵,千萬人之中去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般的悍將,當然前提是這滿臉書生意氣的小子提的起來才可以,那修長白皙的手臂估計得使出吃奶德
時音與南宮樂不約而同的飛身上馬,身形靈動的如同點水的蜻蜓,飄逸至極。與凌風相比,這兩個美女可著實出彩,甚至有些奪人,可不能被甩下了才是,白馬走在前頭,紅馬與黑馬緊隨其後沖著城牆德方向走去,街道上皆是人類,還有些因為破城而留下的獸人奴隸,這個獸人奴隸的衣著實在是一點奴隸的樣子都沒有,光鮮的衣服配上黑色的腳銬,已經不能用不得體這類的字眼來形容了,看這幅光景,應該是剛剛淪為奴隸不久,其他人的衣服與這個衣著華麗的獸人,則是相形見絀,真的不能再寒酸了,老老實實的幹活。
凌風騎著馬根本沒有趾高氣揚的意思,放緩了速度,與原本還想好好的裝一裝,秀一秀自己精湛的馬術,可是仔細的想想萬一碰到訛詐人的傢伙,自己不就虧大發了,遇到這種事情豈不是逼一毛錢沒有的凌風自尋死路嗎?
路過這個衣著光鮮,華麗的獸人,獸人狠狠的瞪了一眼,嘴裡罵道該死的人類,凌風聽見了,對此,連個頭都沒有回去,置若罔聞。這才走了沒多遠,便傳來一陣痛苦凄慘的討饒聲,應該是身後的人類用皮鞭鞭笞這個不聽話的奴隸。
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可不就是這個道理嗎?雖然現在的獸人如此的凄慘不堪,劉大龍還沒有攻下這座梵蒂岡城,人類說不定也是這樣對待的,要不然怎麼會以牙還牙,以德報怨的這種好事的確是存在的,可是在這個種族異常衝突的異世世界大陸,這種事情幾乎微乎其微。他凌風可不是什麼救死扶傷,行俠仗義的大俠,更別說這個獸人剛才還罵了自己一句,凌風沒有喚出自己的小惡魔一刀劈了他,已經是萬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凌風當然視而不見。
「哥,被打的好慘啊!皮肉都被抽綻開了,好慘!」南宮樂回頭看了一眼,便扭過頭來對著凌風柔聲道。
如同凌風貼身保鏢的時音還是緊緊的跟在這個黑髮的少年身後。
凌風嘴角微微勾起冷笑道:「他是自找的,奴隸就應該有奴隸的樣子,這大陸的獸人該不該死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不想被別人踩在腳底下,就得壯大自己,南宮樂人類在其他的地方是不是也遭受相同的對待。」
南宮樂重重地點了點頭道:「哥,你怎麼知道的。」
「我猜的!」凌風笑了笑,南宮樂擺出一臉狐疑的表情,眼仁直轉個不停,對於這個機靈的不能再機靈的妹妹,萬一從這句話聽出什麼貓膩,凌風回家還不得受到時音的好好拾掇,拳打腳踢,時音是自然是捨不得的,可是難免要遭受一下冷嘲熱諷。凌風趕緊解釋道:「別多想,你哥我的家鄉雖然是個窮鄉僻壤的地方,但是也不是沒有見過人類與獸人之間的衝突,一個恨不得另一個全部都死絕了才好。同一種族之間都會有許多的衝突,更別說是不相同的種族了。所以猜的,肯定是騙我這個妹妹的。」
對於這樣的答覆,南宮嘟著小嘴冷冷的哼了一聲,嘟嘴的同時順勢白了凌風一眼,可愛至極。時音則是心滿意足的笑了笑,有這樣的答覆,時音就放心了,萬一到時候因為心慈手軟而下不了殺手,指的可不是自己的敵人,而是自己了。
街道上的路人的眼光都不是盯在凌風的身上,雖然黑髮的小鬼的確是個稀罕的玩意兒,但是凌風經常出門練馬術,對於整個梵蒂岡城都很難尋找的臭小鬼,已經就見怪不怪了,這就你手裡天天拿一把寶刀在街道上來回的溜達,可是你是一個武夫又怎麼樣你手中的寶的確是寶刀又能怎麼樣,興許殺人的卻手起刀落,乾脆利落。但是到了一個切菜的獸人還不如一把菜刀來的實在,特娘的了,我用不慣。
更何況這個寶刀實在是不知道好在哪裡。
凌風看著這些如狼似虎的眼神,所有的眼神全部都是在盯著身邊的兩個大美女,自己的黑髮,與時音的黑髮相比較實在是汗顏的很,畢竟時音可是真正的經歷什麼叫做被詛咒的一族,其實凌風有時候覺得時音的這種身世遭遇挺適合當男主角,可是時音是個女兒身,所以這種事情就由自己勉為其難的代勞吧!畢竟時音可是自己喜歡的不能再喜歡的人。
凌風心想,看你娘的看,小心這兩個本領高強的姑娘刷刷兩下就把你們給切菜了,你們知道見劍刃知道戳緊進肚子里的那種感受嗎?我可是真真切切的體會過了,以前總是想著死啊死的,現在的我再也不會說這些話了,因為死太疼了,疼的要死,不,是疼的受不了。為你們這些人看你妹的,看著都是我的我的,我老婆,我妹妹,凌風內心沒來由的生出滿滿的醋意,已經溢於言表。
好在三人平安無事的到達城下,萬一有一個不知死活的傢伙眼饞,嘴饞,手也饞屁顛顛的跑了過來,對著這兩個其中的一個說小娘子,你長得可真俊俏,要不要今晚和大爺我去仔細的研究一下身段是怎麼長的,當然最後是脫光光,我的乖乖,要是說出這些話不是被甩了一巴掌,就那麼簡簡單單的了事,按照時音的秉性,不一刀戳死的才怪,一刀戳死了,還算是好的,萬一時音用鬼徹一刀一刀的把言語輕佻的人給活剮了,這也不見怪。
總的來說,似乎時音只能接受凌風的輕挑,這不是喜歡什麼叫做喜歡,人家都願意和你那個那個了,你這傢伙還吃什麼醋。
三人同時下馬,把馬兒隨手拴在柱子上,便不急不慢的,緩緩地登上城樓,凌風隨手摸了摸這灰色的城牆,磚頭與磚頭之間一點縫隙都沒有,而且牆面異常的光滑,光滑到讓凌風感覺是一塊璞玉,堅不可摧凌風可不知道,但是看這架勢,這原來梵蒂岡的城主看樣子還比較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這行兵打仗的,如果自己的城牆讓人隨手一推,或者幾下三腳貓的功夫便登上城頭,這不就是自己的原因嗎?
可是這陳主這智商要是那麼高明的話,又怎麼會被劉大龍騙出城去,不費一兵一卒,這座梵蒂岡城便不攻自破了,凌風也感到很難理解。
「吃醋了?」時音見凌風突然對著一塊磚頭怔怔的發獃,扯了扯凌風的衣袖柔聲道。
「沒有!」凌風笑臉相迎的答道。
更加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時音又笑著詢問道:那你為什麼對著一塊磚頭,你腦袋難道也是磚頭做的不成?」
南宮樂偷偷的笑著,凌風沒好氣的瞪了自己這個傻妹妹一眼,轉而對著時音招手道:「你來摸摸!」
時音按照凌風的指示把用大家閨秀般的纖細手指優雅的摩挲著。凌風眯起眼睛道:「像什麼?」
「像什麼!」
南宮樂只是看見自己名義上的哥哥對著自己名義上的大嫂子耳語了一句,之後便是遭到時音的一頓擰,南宮樂看的心裡很不是滋味。究竟說了什麼,南宮樂好奇的詢問道:哥,你你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小孩子家懂什麼?」凌風說。南宮樂輕輕地哦了一聲,便跟隨著凌風與時音的腳步,心裡很是委屈的想著人家才不是小孩子,明明比你大一歲,你應該叫我姐姐的,早知道當初就說自己是你失散多年的姐姐,我怎麼就那麼傻呢!雖然我的個頭沒你高,但是,哪來那麼多但是,做妹妹也挺好的,有人寵有人疼,當姐姐可不同了,天曉得這個哥哥會不會膩著自己,姐姐買那個。姐姐買這個,姐姐,我要吃那個,姐姐我晚上睡覺怕了你要給我唱兒歌哦,我要吃這個。那時候自己不就虧大發了。
這樣反覆思索了一番,南宮樂還是比較慶幸的,至於凌風到底說什麼了,凌風這輩子打死都不會說出口的。滑溜溜的,就像是你的皮膚一樣,爛在心裡,這不是找打是什麼。雖然被擰了一下,但是一點也不痛。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