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故事,危險的想法
凌楓迅速的從床上起來,如同觸電一般,瞳孔放的老大,像是見鬼了,床上的被子也因為凌楓驚坐起而亂七八糟。
「呼,呼,呼。」凌楓大口的呼著粗氣,剛才在靈境之中被南宮樂刺了一劍,那種強烈的真實感嚇得凌楓腦門上豆大的汗珠滴落在掌心,掌心也全是汗水。
凌楓用手背輕輕的擦拭腦門上的汗珠,看樣子嚇得不輕,接下來凌楓所做的事情便是掀開自己的上衣,看一看肚子上的傷口,令凌楓傻眼的事情發生了。
肚子上哪裡有什麼傷口,連一點受傷的痕迹都沒有,甚至凌楓有一種錯覺,是不是誰對自己的肚子抹了美白爽膚水。這肌膚明顯比來的時候白多了,好不好。這還是自己的肚子嗎?
凌楓的膚色那種略微比小麥色的白了一點的皮膚,而肚子上的那一塊顏色明顯比其他肚子上白很多,像是才生長出來的。這就和一大群黑人里站著一個白人,顯得特別的扎眼。凌楓肚子上的那一塊就是黑人之中的白人。
「自己還活著!」凌楓在心裡非常慶幸自己沒有死掉,「傷口怎麼自己好了?還有當時那種非常真實的感覺可是一點不含糊的……」凌楓在心裡默默的思考著。
「阿楓,你醒來了。真是太好了。沒事真的太好了,辛虧阿楓沒事情。」時音那充滿魅力的面容露出孩童般的笑容,天真無邪。凌楓有時候覺得時音有兩面,一面是面向陽光的時音,那麼另一面陽光之下的影子是黑暗的……
時音拚命地摟著凌楓,好像真的很害怕失去,再也不想像失去父母一樣失去凌楓。時音怕,非常的害怕。所以緊緊的摟著凌楓。再也不想回到那種沒有親人的那段時間了再也不想。
「阿楓沒事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時音略帶哭腔的說道,甚至用抽泣形容也不為過,時音趴在凌楓的肩膀上,眼眶裡流出了淚水。「謝謝阿楓,阿楓又一次救了我啊!」時音弱弱的說道,聲音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那樣稚嫩。
凌楓被時音緊緊的摟著,雙手不知道該放在哪兒,真的不知道。只能像動漫里男主角一樣,把雙手放在時音的後背,拍了拍,畫面有些搞笑。「沒事了,沒事了,時音,你看我我不是活的好好的嗎?」凌楓安慰著時音說道。
凌楓下了床,使勁的蹦躂了幾下。意在說明自己真的一點事情都沒有。「時音,你看,我真的沒事了,一點事情都沒有,我可是男主角啊,男主角我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輕易的掛掉了啊!主角可是有主角光環的。」凌楓也怕時音繼續擔心自己,所以臉上露出令人放心的笑容,咧著嘴傻笑道
凌楓這瘋言瘋語也逗得時音破涕為笑。美女就是應該多笑才好看,凌楓在心裡默默的想著。
「對了,時音這是哪兒?醫院嗎?」凌楓問道,凌楓掃視了一周,發現這裡既不是教室,也不是宿舍。「不是,學院的保健室,阿楓已經在這裡睡了一天一夜了。」時音由坐在床上向凌楓走來,拉著凌楓的手,又摸了摸凌楓的額頭,「時音你這是做什麼?」凌楓不解得問道。時音只是笑笑,因為時音的身高與凌楓相同,所以便很輕而易舉的碰到凌楓的腦袋。
時音身體略微前傾了,用自己的額頭頭去觸碰凌楓的額頭。凌楓的臉頰生出一團緋紅。「恩,還好沒有感冒。」時音說,「抱阿楓出來的時候天空正在下雨,衣服也全是血,雨水淋濕了阿楓的衣服,衣服上的血液全都被大雨沖刷掉了,是時音把你抱到這裡來的。」「然後了?」凌楓繼續問道,凌楓已經在腦海里想像出一個弱不經風的男子被一個更瘦弱的女子攔腰抱起,大雨之下………
「衣服濕掉了,當然是再換一件衣服了。」「時音你是不是漏掉了什麼?我的意思是我的衣服是誰換的?時音。」凌楓緊張的問道。「當然是弗雷德與修換的。」時音眼睛彎成月牙形狀的,不知道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不然阿楓你以為是誰換的,該不會以為是我換的吧?阿楓你就那麼想讓時音我幫你換衣服啊!哈哈。」時音把臉靠近凌楓笑著說道。
「咕嚕」,凌楓睡了一天一夜,直到現在滴水未進,肚子發出不爭氣的聲音,凌楓笑著說:「時音,你餓不餓,我們去吃飯吧!怎麼樣。」
前往希爾頓大食堂的小路上。
「喂,時音,你和南宮樂到底什麼深仇大恨?三番兩次的要置你於死地,連偷襲都做了出來。上一次在你家就要置你………」一提到上一次,凌楓的臉色頓時僵硬起來,這一次更慘,直接被南宮樂戳穿了腹部,每一次南宮樂與時音爭鬥都要牽連到自己,凌楓下意識的朝肚子下面摸了摸肚子,想確定是不是完全好了,「這一次更慘,差點被殺了。」凌楓邊走邊問道。
「很簡單的問題,我殺了南宮樂的一家。」時音瞧著凌楓那錯愕的臉色,頓了頓,「阿楓,你信嗎?」
凌楓不知道時音是什麼樣的人,但是還沒有黑化到這種地步吧?時音難道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凌楓斜視著時音,瞥了時音的一眼「我不信,時音你一定是在開玩笑的吧!」凌楓停下腳步,壓低聲音說道。
時音也停下了腳步,凝神向凌楓望去,雙目對視著,「哈哈,阿楓為什麼那麼信我?好吧,故事很長,我的家人被獸人屠殺之後,有一個獸人逃了,在這個獸人被誅殺掉的時候,又血洗了南宮樂一家,只有南宮樂活了下來,而我當時用鬼徹斬殺了獸人,離家的南宮樂正好回來,看我滿身是血,便一口咬定是我殺了她的家人,在遇到阿楓之前,南宮樂已經追殺了我很長時間,我們之間的仇恨便結了下來。」凌楓聽著這小說擁有的劇情,整理一下腦袋裡亂七八糟的劇情,臉上一陣青一陣紫。。
「就是說時音你不是南宮樂的仇人,真正的仇人已經被時音你殺掉了。時音你為什麼不解釋?時音你的家人也是獸人殺死的。這裡難道就沒什麼能夠制裁獸人的嗎?難道就任由這些獸人」凌楓震驚的說道。
時音隨即冷笑道:「解釋嗎?有什麼用,解釋只不過只會讓事情越來越黑,你越解釋人家越是不會相信。只是徒費口舌之罷了,言語可是最不真實的東西,就像我現在所說的話,阿楓你也不要信,說不定我就是在騙你。」時音陰沉著臉,不願提起的往事又浮現在自己的腦海里,「至於能夠制裁獸人的,只有我們自己這雙手,還有手中的靈器,僅此而已,沒有人能夠幫助你,只有你自己才能救贖你自己。」
時音這個年紀經歷了常人沒有經歷的苦痛,那段封閉的記憶只有時音自己才知道。父親楚夜,母親時寧夏,蒂娜,管家,都死了,就這樣莫名其妙,悄無聲息的死掉,那天晚上名叫時音的少女心也死了,心字已成灰用來形容當時的時音,最恰當不過了,再也不會穿著美麗的裙子捏著裙擺在父親
「總之,阿楓現在也屬於有了自己的靈器,時音說過的,阿楓一定會有自己的靈器的,你看現在不就有了自己的靈器。」時音很高興的說道,帶凌楓來這個學院的目的終於達成了,「對了,阿楓的靈器是什麼,為什麼阿楓的靈器怎麼那麼像時音的鬼徹,只是換了個顏色而已。難道有什麼秘密嗎?」時音問,用著狐疑的眼神盯著凌楓。
「名字嗎?」凌楓呢喃道,「暫時還沒有想好,就叫小惡魔怎麼樣,對了,時音你顯靈器的時候是不是也去過一個叫做「靈境」的地方。」凌楓邊走邊說,朝著學院的食堂前去。
凌楓悠哉悠哉的走著,時音與凌楓肩並著肩走著。
「是的,初次顯靈器的時候會進入靈境,靈境是器主與靈器交流的地方,阿楓的靈器是怎麼解釋靈境的吧!」時音簡單的回答著凌楓的問題,畢竟自己作為過來人都知曉,只不過時音顯靈器的時候沒有像凌楓那麼戲劇化。
「嗯,是的!」凌楓連連點頭,半點沒有說錯。
凌楓與時音進入學院的食堂,簡單的吃了幾口飯,急急忙忙的便繼續向時音問道:「時音,我的傷是誰治療的?」凌楓清楚的記得當時劍刺穿肚子的疼痛。「千本雪櫻!」時音吃完了,手托腮百無聊賴的說道。
「是嗎?沒想到千本雪櫻的靈器竟然會有那麼強大的能力,如中救命的丹藥。」凌楓咂嘴道,「人死了,可以救活了過來,那我們這些人不就是不死之生嗎?哈哈」凌楓大笑道。「又多了一個外掛。」凌楓在心裡竊喜道。
「呵呵。」時音隨即冷言道,「阿楓,勸你還是不要有這種危險的想法,人是不可能不死的,沒有人能夠逃脫得了死亡這種宿命的,當時千本雪櫻的靈器在晚些治療你,又或著南宮樂的利劍再刺得深些,你的命還能保得住,千本雪櫻的靈器只能治療別人的傷口,但是前提你是沒死,死了的話,誰也救不了你。」
時音的話語如同冰冷刺骨的海水衝擊著凌楓的心裡,沒有什麼能夠逃得了死亡這種東西,自己已經差點死了一回。如果在傷一次,還會有那麼多的機緣巧合嗎?凌楓在心頭不經得自問道。「知道了。我會好好珍惜自己的命的。」凌楓抬頭挺胸的說道,「時音也要相對的。」
「嗯」時音答覆道。
「對了時音,南宮樂人在哪裡?」凌楓忽然想起這座學院里是禁止械鬥的,更何況南宮樂差點殺了自己,其下場定然不會好過哪裡去。
「被關起來了,等待被判定是有罪還是無罪。」時音輕描淡寫的說道。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凌楓記得南宮樂刺向自己的時候在哭,跪倒在地上絕望的哭著,顯然她也是不想傷了自己的。再說這根本就不是打架鬥毆。
只是單方面的誤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