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營長身邊的女人
餘笑晴的事並沒有廣而告之,雖然這次隻帶了兩個連出來,兩百多人,但是幾乎沒有人知道她是從哪兒冒出來的,隻知道最近營長身邊總是跟著一個女人,還有一條狗。
今天,餘笑晴又跟著營長一起例行巡查,堅持各個班的操練情況。
“報告營長,我想和他們一起訓練。”餘笑晴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自那之後,她又私下練過,現在不至於像初次見時那麽滑稽。
營長看了看她,沒有說話,走開了,餘笑晴隻好跟過去,走到一個班時,停了下來。
這時,姚士官出來了,“營長。”
營長隻是點了點頭,“把她拉到你們班去訓練,該是什麽強度就是什麽強度,隻要沒死,就必須出操,一周後準備回營。”
姚士官看了看餘笑晴,這麽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要跟著他們的強度來操練,他實在是有些不敢想象。
但是營長說出來的話,不能質疑,“是!”
營長又看了一眼餘笑晴,“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是否確定。”
餘笑晴站得筆直,“報告營長,三班士兵餘笑晴已經準備就緒,還請營長,班長指示。”
營長沒有說話,轉身就走了,可可看著營長離去的方向,想走又舍不得走,餘笑晴蹲了下來,摸了摸它的頭,“可可,去吧。”
看著可可遠去的背影,餘笑晴眼底閃過一絲不忿,她都快懷疑,可可其實是一隻母狗了,簡直就是見色起意,跟的人都有一副好皮囊。
不過隻是一瞬,她眼底就恢複了應有的樣子,一本正經的說道:“報告姚班長,士兵餘笑晴已經準備就緒。”
……
裏爾機場,白辰緩步走出來,一出機場馬上就有人來接,“少爺,請!”
法國裏爾,是諾爾-加來海峽大區的首府,以及諾爾省省會,法國北部除巴黎以外最大的城市,市中心人口20萬。
地處歐洲5個國家首都的中心,與巴黎、倫敦、布魯塞爾、阿姆斯特丹、盧森堡相距不到300公裏。
裏爾在法國乃至整個歐洲的政治、經濟、科學、藝術等方麵起著重要的作用,這是一個現代而充滿生命力的大都市,而白家便坐落於此。
白辰自從踏出那個莊園起,便再也沒回來過,總說工作太忙,而今天,為了婚事,他不得不再次回到這個地方。
寬敞而又明亮的書房裏,因為天氣的陰沉,而顯得有些晦暗,窗外微弱的光亮,透過半開的窗簾,鑽了進來。父子兩人相對坐在桌前,兩人沉默不語。
白辰看著這個年邁的父親,又掂著自己滿滿的心事,眉心不由的深深擰起,在中央擠出來一個明顯的“川”字。
白以均似乎是老了許多,頭發已經白了大半,皺紋也多了好幾條,再也不是白辰記憶中那個意氣風發,神采飛揚永遠不會被難住的父親了。
白家關係中,宗族裏最後一個掌權的老部下也調離核心,而白以均的任期也已經滿了,在年前他就要辦好全部的退休手續。
辰皓的盛況已是一去不複返,現在也不過是表麵風光而已,再被白刃這麽一折騰,他的心又狠,這一來一去,也著實是傷了不少的元氣。
更何況,白家不姓沐,當年碰巧救了沐家人,才有了些關係,惹得好些人嫉妒,一直被人打壓,而現在,更是搖搖欲墜啊。
而白家在暗地裏的幾起生意,也隨著白以均的退下,而被人盯上了。
這過程中,白家鼎盛的光景,已經在悄悄的黯淡下去,一個辰皓都隻是表麵風光,更不要說其他了。
況且,就算是辰皓沒有傷及元氣,也不夠啊,新年的時候,宗族顯赫家族照舊舉行新年酒會的時候,他白家淪落得隻剩一個勉強出席的資格了。
而沐昕的父親,沐莊衡,那個一度都很低調的宗族新貴,卻在十幾年後,以一種高昂的姿態,高調的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雖然隻是沐家的邊緣家族,但已經是沐秦席家的座上賓,那可是宗族的第三書記啊。
而且具有些消息靈通的人透露,新近上任的法規委主任的秘書,曾是沐莊衡的老戰友兼老同學,那秘書可不是簡單的秘書,是很能說上幾句話的人。
白家的落魄和沐莊家的新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想當初,沐莊家也是要給白家幾分麵子的啊。
也是在那一次酒會結束之後,白以均就變的蒼老無比,而這一切不過是一瞬間的事。
當白辰知道這些事後,隻能沉默,這些錯綜複雜的關係,壓得白辰有些不知道說什麽。
或許,辰皓集團真是仰著家族鼻息才有今天,原來他曾經的想法,是那麽天真。
“孩子,你要明白爺爺的苦心。”
白以均終究還是開口打破了這寂靜的氛圍,也打破了父子間僵持的平靜。
“爺爺,你是讓我去依靠一個女人,然後向上爬嗎?”白辰對於爺爺的提議,他隻能用匪夷所思來形容。
他向來自負,不然,他和寧靜容之間,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結局。說不定,他們孩子都已經在牙牙學語了,又怎麽會有今天這出。
此刻的他,寧願去吃苦,寧願把自己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放棄,然後從頭再來,他也絕不願意去依靠一個女人!
“白辰!這不是你借著女人向上爬,或者說穩固地位的問題,你心裏要明白,是關係到整個白家。你更要清楚,我們的辰皓,對於他們來說,根本不堪一擊!”
白以均說著,忍不住連著咳嗽好幾下,那話語裏盡是滄桑年邁的味道。
“孫兒,那可是我們白家的全部啊,我怎麽能眼睜睜看著辰皓,在我的手裏毀於一旦?你能明白作為白家當家人的責任嗎?”
白辰的眼裏滿是不相信,什麽不堪一擊,什麽毀於一旦,他根本就不信,他覺得這是白以均故意誇張的說辭,隻是為了逼婚而已。
他擺出一副及其自負,而又驕傲的樣子,目光直直地看著白以均,是抗議,又像是宣誓。
“爺爺,不是我不信你,我更相信辰皓是不可能會這麽脆弱的,我更相信我的能力,所以辰皓一定不會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