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章 曾經是戀人
突然曝光在眾人眼前,寧靜容瞬間有些反應不過來,沈欽,北月,沈芸,每一個都是她認識的人,可她還沒想好,在這樣的情形下,她又該怎樣去麵對他們?
一種久違的熟悉感襲來,感覺自己像是見不得光的存在,而現在突然裸露在陽光下,隻覺得周身都被灼燒著,每一秒都是煎熬。
沈芸看到了是寧靜容,呆愣了一秒後,一瞬間,就衝出來抱住她:“容容,我想死你了,等你那麽久,你才來啊!”
很顯然,沈芸想化解寧靜容的尷尬,不過,這種謊話,也就隻有北月這種喝得差不多的二傻才會相信。
是的,此刻喝得稀裏糊塗的北月,隻能用二傻子來形容。
“寧靜容,你終於來了,我就說嘛,沈芸來了,你怎麽不來,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千萬,最近死哪兒去了,COCO還等著你帶它去散步。”
北月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稀裏糊塗的,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沈芸聽著北月說完,直接送他額頭一記暴栗,“誰欠你一千萬,明明是我家容容不跟你計較,你欠她一千萬才對。”
寧靜容表麵上看著他們在鬧,實際上則是用餘光看向沈欽,她不知道他是否認出了他。
而此刻的沈欽,也是在饒有興味的打量這她。
原來她叫寧靜容?那為什麽又會有個寧紫蘭?聽起來,還真是有意義。
他又看向白辰,看來他顯然是不知道這兩個名字之間的關聯,卻又對這兩個名字的女人都產生了感情。
嗬嗬!想必,往後會越來越好玩了。
沈欽嘴角勾起一個大大的弧度,他端起兩杯酒,走向寧靜容,“美麗的寧靜容小姐,你這雙眼睛可真美,可否賞臉喝杯酒?”
寧靜容心裏一驚,她審視的目光看向沈欽,可他跟往常一樣玩味的神色裏,並看不出異常。
“噢!忘了自我介紹了,聽說你是舍妹很要好的朋友,那麽,是舍妹給你添了麻煩,還是你給舍妹添了麻煩呢?”
寧靜容隻覺得頭皮發麻,哪有人這樣打招呼的,不走尋常路的方式,還真是沈欽會做出來的事。
她盡量無視掉不遠處那注能凍死人的眼神,硬著頭皮接下沈欽的這杯酒。
結果沈芸一把搶過寧靜容手中的酒杯:“哥,不準你欺負我家容容!”
沈欽訕訕地摸了下鼻子,光顧著逗一下白辰,隻是他怎麽忘了,他還有個活祖宗在這兒呢。
他聳聳肩,對著妹妹表示投降。他端著酒杯來到白辰身邊,嘖嘖嘴,故意誇張的勾了勾白辰的下巴,“原來我們家白辰,喜歡這種調調啊!”
白辰嫌惡的打開沈欽的手,坐到了另一邊,顯然不想再搭理他。
“呃……”此刻就算北月再不清醒,也意識到了氣氛的奇怪。
她是白辰的女人?可是這兩個人之間看起怎麽那麽怪!
酒真是個好東西,北月的話此刻已經不過腦子,“喂!女人,你已經許給了我家COCO,救命之恩呐!你怎麽可以見異思遷!”
迎接他的,是白辰的一記冷眼,冰刀似的,似乎才讓他清醒了些。
而沈芸也再次給了他一記暴栗,“說什麽胡話呢,閉嘴!”
沈芸早已在拚酒中,挖透了北月的底細。恐怕此刻,她比北月還要了解他自己。
北月確實被她毫不留情的敲痛了,誇張得開始呼救,“沈欽,你能不能管管你妹妹啊,還有完沒完啊,怎麽這麽暴力。”
而沈欽坐在沙發椅上,毫無形象的笑了起來,顯然,他並不打算搭理他們之間的打鬧。
他看了一眼冰凍區域的白辰,還有同樣異常安靜的寧靜容,非常“不識趣”的開口說道:“寧小姐,聽說,你以前就是我們辰的女朋友。”
“……不是。”寧靜容幾乎是脫口而出,然而,目光撇見白辰那冰冷的眼神,下意識的便改口說道:“是……”
實際上,他們之間,確實有過一段甜蜜的愛戀,這一點,無法否認。
沈欽驚得立即站了起來,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她,他沒想到自己的隨口猜測,竟然問出了這麽勁爆的消息,“你說你以前是他女朋友?”
寧靜容訥訥的點了點頭,隻是她還沒來得及聽清沈欽說的下一句,就被白辰一把拉起,兩人直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包廂。
而也被這個消息驚住的沈芸,反應過來後想要追出去,卻被沈欽一把拉住。
“哥,你放開我,我家容容有危險。”沈芸滿臉的焦急。
沈欽隻是淡淡的說了句,“他們認識很久了,不會有危險的。而且,他們之間的事,你別插手,解鈴還須係鈴人。”
……
出了棲月居的大門,江邊的冷風拂麵而來,寧靜容腦子裏如同線團般的思緒,才終於有些理清楚,她甩開那隻拉著她手,說道:“白辰,你到底想幹嘛?”
白辰的手再次僵硬在空中,一絲憤怒的火種緩緩燒了起來,“你覺得我想幹嘛?”
向來心高氣傲的白辰,因為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尷尬在人群裏!
他一步一步靠近她,手緊緊地抓著她的手,不讓她動彈半分。
“你不要碰我!”寧靜容發現自己動都動不了,又看著他越來靠越近的身體,直接脫口就喊了出來。
白辰定定的站在那裏,那英俊修長的背影在這一刻看來那麽寂寞,澀澀的聲音帶著一絲狠戾,在夜風中分外清晰,“你這幅殘破的身子,我會稀罕?”
寧靜容瞬間僵住,她這幅殘破的身子,是啊,殘破的,嗬嗬……
“你當初是被哪個醜陋的暴發戶包養了?那麽見不得光?現在別人不要你了,還以為我會想要你?”
白辰每說一個字,手上的力道就加了一分,直至說完後,便用力的把她甩在地上。此刻,憤怒已經吞噬了他的理智。
是啊,如果不是被包養,如果不是見不得光,他怎麽會無論如何都查探不到她的消息?
然而他那不高不低的聲音,卻一字一字重若千斤地敲在寧靜容的心頭。身上的痛遠比不過心裏的痛。
他居然這樣說!
在他眼裏,她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嗎?
醜陋的暴發戶?
嗬嗬?
他自己就是那個最醜陋的暴發戶!
到底是誰糾纏誰,明明已經有了別的女人,還要和她糾纏不休!
他那厭惡般的眼神,如同一道道鋒利的刀刃,紮進了她的心裏。
她瘋了般的喊著:“走,你走,我不想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