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九章:干政(下)
「想想這些日子也該積壓了不少未批閱的摺子吧。」梁胤昊無奈地嘆息道。
木清站在梁胤昊身後,輕柔地為他按捏太陽穴,為他舒緩疼痛。她細語道:「皇上日理萬機,實在辛苦,臣妾這些日子以來每日都去佛堂為皇上誦經祈福,唯望您能早日康復,便是天下百姓之福了。」
「哎…這段日子以來,朕總是覺得力不從心,好像每日怎麼睡都睡不夠似的。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能撐多久。」
「皇上怎麼說這種話,您是天子,有上天保佑,萬民護佑,您不會有事的。」
梁胤昊微微頷首,沉吟道:「希望吧。不過你不說我倒是忘了,這段日子朝中的事情雖然不多,可摺子總是放著不批也不是個辦法,而且朕估摸著一時半會兒朕的身子也不能完全復原。」
木清心中冷笑:梁胤昊你每日夜裡逍遙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過這些堆積如山的奏摺呢?現在倒是裝模做樣地弄出一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樣子,實在讓人噁心。
不過木清雖然心中這麼想,可面上仍是一副關切的模樣,著急地說道:「皇上可別再說這些不吉利的話了。至於這些摺子嘛…」木清故意一停頓,而後笑著繞到梁胤昊身旁,雙眼笑著眯成一條細縫,很是迷人。她道:「依臣妾看,不如就交由瑞王殿下暫時代為審閱,然後從中篩選提煉出重要的內容和信息,再彙報給皇上,這樣一方面又能不耽誤朝政,又能少許減少皇上的負擔和壓力,這樣豈不是一舉兩得?」
梁胤昊聽聞,兀自沉思了好半晌,最終他釋然一笑,溫柔地拉著木清的手,道:「清兒真是聰明,果然是個好法子!」
「皇上過獎了。」木清低頭一笑,佯裝成害羞的模樣,更顯女人味十足。
這時,梁胤昊陡然語氣一轉,冷冷道:「不過,這件事情卻不能交給瑞王。」
木清一怔,不解地問道:「為什麼?瑞王如今可是朝中骨幹,又一向對皇上忠心耿耿,放眼整個朝堂,他是最適合的人選了。」
梁胤昊冷哼一聲,語氣中滿是陰鷙。「五弟他雖然現在對朕還算恭敬,凡是也懂得拿捏分寸。可是人總是貪心的,你看那霍培安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若是我輕易將批閱奏摺的任務交給瑞王,那便是給予了他一個極大的權力,而人在巨大的權力下會滋生出更大的慾望。朕不能讓他成為第二個霍培安,實在是不能不防啊!」
木清故意低頭斂色,掩飾住她嘴邊冷冷的笑意。其實他早就知道梁胤昊根本就不相信瑞王,他太過膽戰心驚,害怕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位子最終會落入他人之手,尤其是發生了霍培安的事情之後,幾乎已經到了杯弓蛇影的地步。所以今日她來到這裡,故意提醒梁胤昊關於奏摺的事情,然後再推波助瀾,提出讓瑞王代為審閱的提議,這樣梁胤昊便會順水推重,把目光聚焦在木清的身上。
果然不出木清所料,梁胤昊當真上鉤了,他假惺惺地笑道:「不過你的提議倒是不錯,雖然朕不相信瑞王,但是還是可以把這件事交給其他人。」
木清不解地問道:「其他人?朝中還有更合適的人選嗎?」
「有啊,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梁胤昊意味深長地笑道。
木清一愣,諾諾地問道:「皇上的意思是…..臣妾?!」
「正是!」梁胤昊目光灼灼,一臉正經地說道,似乎心中已經下了決定。「你此前多次對朝中的局勢抒發過自己的意見,而且都見解獨到,又頗有想法。甚至在獵宮的時候能急中生智,助朕脫離危機,可見你很聰明,也有足夠的應變能力。朕想,讓你來代朕審閱奏摺是最好不過的了!」
木清瞪大了雙眼,儼然一副被嚇得不輕的模樣,急忙拒絕道:「這怎麼行呢!祖上規矩,後宮不得干政!方才臣妾未經過皇上允許,擅自查看已是大過,又怎麼能插手朝中之事,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呢?!」
梁胤昊冷哼一聲,語氣中滿是陰鷙。「五弟他雖然現在對朕還算恭敬,凡是也懂得拿捏分寸。可是人總是貪心的,你看那霍培安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若是我輕易將批閱奏摺的任務交給瑞王,那便是給予了他一個極大的權力,而人在巨大的權力下會滋生出更大的慾望。朕不能讓他成為第二個霍培安,實在是不能不防啊!」
木清故意低頭斂色,掩飾住她嘴邊冷冷的笑意。其實他早就知道梁胤昊根本就不相信瑞王,他太過膽戰心驚,害怕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位子最終會落入他人之手,尤其是發生了霍培安的事情之後,幾乎已經到了杯弓蛇影的地步。所以今日她來到這裡,故意提醒梁胤昊關於奏摺的事情,然後再推波助瀾,提出讓瑞王代為審閱的提議,這樣梁胤昊便會順水推重,把目光聚焦在木清的身上。
果然不出木清所料,梁胤昊當真上鉤了,他假惺惺地笑道:「不過你的提議倒是不錯,雖然朕不相信瑞王,但是還是可以把這件事交給其他人。」
木清不解地問道:「其他人?朝中還有更合適的人選嗎?」
「有啊,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梁胤昊意味深長地笑道。
木清一愣,諾諾地問道:「皇上的意思是…..臣妾?!」
「正是!」梁胤昊目光灼灼,一臉正經地說道,似乎心中已經下了決定。「你此前多次對朝中的局勢抒發過自己的意見,而且都見解獨到,又頗有想法。甚至在獵宮的時候能急中生智,助朕脫離危機,可見你很聰明,也有足夠的應變能力。朕想,讓你來代朕審閱奏摺是最好不過的了!」
木清瞪大了雙眼,儼然一副被嚇得不輕的模樣,急忙拒絕道:「這怎麼行呢!祖上規矩,後宮不得干政!方才臣妾未經過皇上允許,擅自查看已是大過,又怎麼能插手朝中之事,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呢?!」(未完待續。)